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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想理他,上次的事儿坑了我一个天文数字,他可是赚海了,这回来肯定是想打听我手里还有没有冥器,说不定还想套出来源。我可没那么傻,跟他打着哈哈,只提喝酒,绝口不提冥器的事。
七扯八扯半个多小时,马老板急了,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说郭老弟,你那玉牌还有没有?上次那个成色不好,不过我跟你透个实情,我是在那上头赚了一小笔。你要是有好的,一件就能顶上回两件哦,有钱大家赚嘛。冥器不受放,你可别窝出霉来。”
我看他皮笑肉不笑的,巨想给他一顿老拳,就敷衍地笑着:“马老板可真会说笑,哪里还有什么玉牌啊,这种东西有价无市,碰上一个实属运气,烂大街就不值钱了。”
他看我说得诚恳,脸上就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你就别瞒着我了,我研究过,从这东西上面的符号看,绝对是成套的。这样,你给我看看货,能收的话,我将上次的差价也补给你,顶你在硕果那种血汗工厂打半辈子工啰,怎么样?”
我心里暗骂他老狐狸,将我的老底摸了个通透,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他这么费心地调查我的过去,这些冥器肯定值钱,我就知道这里面水挺深,他这种生意人,无利不起早。
我顿时来了兴趣,故意套他的话:“哦,你是说玉牌上面雕刻的高脚鸡吗?那不过就是个图腾画罢了,我不过是个打工仔,可不懂这里面的名堂。”
马有才一听果然就开始笑话我:“我说郭老弟啊,你可真是没见识,这哪是什么高脚鸡,分明是‘青鸟朝阳’啊,跟金沙遗址的‘太阳神鸟’图腾是一个文化系列的。”
我听了心中一动,太阳神鸟金箔片,那可是国宝级文物,难不成我手里头的,竟然是这个级别的冥器?我故意不说话,装作吃惊又佩服地看着他。
马有才等了一下,看我还在等他回话,就接着说:“我实话跟你说吧,这种玉牌应该还有很多,价格嘛你绝对想不到,连我都没这个经济实力。你要是真有货,我给你介绍个大财主,要是不想照顾我生意,那我现在就走。忙死了!喝农家美酒吃农家饭,我是没那个福气咯。”
说完他就看着我,见我还是没反应,不高兴地拍拍手,好像我屋里有很多灰尘似的,往屋外就走。
他的话倒把我给勾住了,我赶紧过去拉住他,满脸堆笑:“唉!马老板你这样可不够意思,财大气粗也不是这个打脸法。是不是嫌弃我农村人做的东西不好吃?这又不是在外头,哪有老朋友上门,水都不喝一口就跑的,你这不是骂人嘛。”
马有才一愣,就转了个弯,笑着说:“我说你老弟有东西吧,你还不承认。”
我知道再说没有他就真要走了,就说:“哪里话,这东西不是文物吗,我还寻思着怕害了你,准备上交做模范呢,这么好的东西,我琢磨着政府也得给点好处费吧。”
马有才这下就慌了,估计是怕我脑子一热把他给抖出来,就忙说:“老弟你傻吗,不抓你坐牢就算好的了,你还想问国家要钱,舆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老弟还是听我一句劝,我那位朋友是倒斗界的巨擎,什么关系没有?嘿嘿,我跟他一比,那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我接过他的话头,说:“马老板你太谦虚了,如果出手就是几百上千万的主还叫小蚂蚁,那我就是浮云尘埃了,这人生可不都白活啦。再说网上那些东西我又不看的,说几句就过了谁还记得你,微博上的爆炸新闻不都是这样吗。”
马有才就鬼笑起来,伸出食指朝我虚点:“你呀,还骗我说不看新闻,这下说漏嘴了吧。我是你第一桶金的金主,有好东西可不能忘本。”
看他摆出一副公公似的的奸笑,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忙说:“东西我倒是有,只是正如你所说,高脚鸡就是太阳鸟,那这可是犯法的事情,我怕你抓个烫手山芋,反而害了你,这可是为你好。”
第22章 青鸟纹章()
马有才神秘地笑了笑,凑过来说:“犯法?嘿嘿,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不早犯法了吗,上次卖给我的东西,你敢说不是地下挖出来的?”
我把脸一板:“话可不能乱说!我山里人野惯了,不兴这一套。你说犯法不犯法的我不清楚,但我心里也是有一杆秤的,什么是人什么是东西我还分得清楚,不会给国家丢脸。”
我故意点他,说他不是人,他听完非但不生气,反倒脸红起来。他会有这种不合常理的反应,绝对有所图,看来上次的确是没少赚我钱,今天还想从我身上发洋财呢。
他果然说:“你给个价吧,我看能不能接受。”
我伸出一个巴掌,他做出特别为难的样子,犹豫着说:“郭老弟啊,你可真舍得开口,50万不是个小数目,上次给三千就已经是看在那些金器的份上,卖个人情给你的搭手货。我是个生意人,你这狮子口的价码我不能接受,要赔本的,你再考虑考虑,这回说个靠谱的。”
我眼皮子都没抬:“老马啊,响鼓不用重锤,我说的是500万。”
他有些气急败坏,忽然问我:“谁指点了你吗?老弟你可不能听瞎话。这样,你也让我赚个零花,我们也不说50万了,100万!你也不要再纠结了,再多了我可真不要了,谁能盘下你找谁去。”
我笑了一下,再一次伸出手:“500万,少一分都不卖。我知道你马老板有钱,但钱多了也就是个数目,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今天不比上回了,承蒙您‘照顾’,钱我不缺,我要的是个实诚。”
马有才的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牙说:“好,500万就500万,但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一件两件的我还能盘下来,多了就玩不转了。这样,我给你搭个线,你直接找亨利谈,但愿你能谈出个好价钱。”
我看他倒卖文物到国外去,感到很愤怒,敏感地问:“亨利?法国人?”
马有才听到我话就笑了,他讥笑着说:“你以为只有法国人叫亨利吗?”
我被他说得一呆,他接着自以为博学地说:“这是个古日耳曼姓氏,这个姓广泛存在于西方国家,更多倒是用于名字,我说的这个亨利,是个美籍华人,叫李亨利。亨利为人豪爽,但也很精明,他的东西都是自己收藏,藏品靠开工厂做生意来保养,也是靠这个钱来收冥器。他收的宝贝不仅仅限于冥器,还包括古董、字画什么的,家中藏品不亚于一个小型博物馆。我和李老板有生意上的往来,他可是个大金主。”
他说完笑了笑,“我说这么多都是虚的,你自己见过不就知道了。”
他尽量说的轻描淡写,但我还是听明白了,美籍华人那不还是外国国籍。古董生意是很特殊的文化产业,就连在国内自己折腾冥器,也要看个分寸,真要看着它们流落到国外去,我心里是不愿意的。
毕竟从小接受的教育,我们的文化认同,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我手上并没有玉牌,它们都被封在1号墓室,和龙脸尸睡在一起。但我毕竟还有别的货,倒斗不卖钱,人也会饿死,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多了解一点他口中的大金主李亨利,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觉得这些货肯定值钱,我不管他们有什么人情往来,现在平白少一个抽成的中间商,东西当然更值钱了,李亨利是上家,卖给他应该比卖给马有才要划算。
张弦一直在旁边听但没说话,这时候忽然开口:“我知道这种玉牌,上面绘制了青鸟纹章。还是马老板有见识,其实三青鸟就是三足乌,不是后世讹传那样有三条腿,而是三只鸟。”
我知道三足乌就是太阳金鸟,也叫金乌,但我不知道张弦这么说的目的,很显然他是在拍马屁,他一向冷冰冰的,连拍马屁都那么严肃认真,马有才显然很受用。
他果然脸上笑得堆起了肉,说:“看来这位小哥也是个行家里手,想必你们是一起去的下面吧?”
我听这话吓了一跳,他还想从张弦嘴里套话出来。我咳嗽了一声提醒他,张弦明知故问:“哪个下面?”
我没想到他还会撒谎,心里暗暗好笑。马有才脸上表情极不自然,忙遮掩说:“没什么,没什么。小哥对于‘青鸟朝阳’知道多少,不妨侃一侃,让我也长长见识嘛。”
张弦喝了口茶,说:“我所知也有限,我的师傅曾告诉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