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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上了耳朵
空的?可以沟通的阴阳的手机,不见了?我不相信地摸遍了左右耳朵,不是我的幻觉,那手机确实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慢慢地放下手,看向一群惊慌的人群,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接不通电话的绝望终于让大家停下了手,每个人的目光都呆滞起来,暗太寂静了,没有一点山林中该有的虫鸣鸟语,那种寂静就像阴沉沉的乌云一样压在心头。
怎么办?我抓紧头发,苦恼不已。我跟玖悦自然是可以走到雾气里,但我们没办法带着这么多的人。
“七点了,七点了,天怎么还不亮,还不亮?”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吗?可眼前还是一望无际的暗,漆的夜色漆的雾气,一切的一切,跟昨天半夜相比没有任何改变,就像时间停止了一样,可手机的时间却显示着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天不会亮了,不会亮了!”有声音恐慌地喊着,“他们说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恐慌的嗡嗡声越来越大,人们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应付现在的这种情况,本来以为天亮了一切也就好了,可天没有亮,似乎也不会亮。
“不行,我们要逃出去!我们还有手电筒!”络棋山到底是旅行团的组织者,此时站了起来,虽然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坚持着挺直了腰板,“我们本来就走了大半天就走到这里了,我们一定也可以走出去的,我们的手电还都有电!”
络棋山的话给大家燃起了希望,一时间都跟着议论纷纷,赞成走的人都不在少数。
“我不赞成,”我大声说道。
哄乱的人群都转头看向了我,我压低声音说:“你们听说过鬼打墙吗?不管你们怎么走,最终还会回到这里的。”
也许我阴森的笑容把他们给吓住了,很多本来站起来的人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愣愣地看着我重复说:“鬼打墙鬼打墙”
“难道我们要永远坐在这里?”络棋山又喊了起来,“等在这里,天永远不亮也是个死,搏一搏也许还能活!”
他的话让一些人彻底燃起了斗志,一个接一个从地上站了起来,默默地站在了络棋山的后面。
万家乐看看络棋山又看看我,还是犹犹豫豫地跑到了我身边,可能在他看来现在还是熟悉的人靠谱一些。
那帮跟着络棋山的人足足有十一个,除了他女朋友李静,还有五对情侣,这就是一大半的人。看着他们慌张地拿起手电筒和背包打算跑路,我叹了口气,对着玖悦使了个眼色说:“那我送送你你们。”
“送我们?”络棋山愣住了。
“对,”我又转头看向那些本就对留在原地犹豫的人说:“我的女朋友会在这里跟大家一起待着,大家要是相信我,就在这里等着,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等我交代我,络棋山带着人就要咋咋呼呼地闯进雾里,我一把拽住他说:“彼此手拉手,每隔几个人亮一只手电,千万不要松手!”我说着说着已经被这队人带进了浓雾里。这雾气好像蕴含着什么力量一样从四下里挤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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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鬼新娘16·梦游行()
“大家一定不要松手,从头开始报数,我要知道大家都好好的。”我在队伍的最末尾大喊,奈何这帮家伙都不搭理我,自顾自商议自己的路线,我听到他们唧唧喳喳地好像充满希望的样子暂时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四周的雾气压迫感很强,但具体这压迫感来自哪里?我想要祭出拘魂焰,但眼前的普通人太多,很可能会以为是鬼火,更加恐慌。
我的前面是个子娇小的程君玲,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男友刘国强的身后,一直沉默着也不讲话,也不搭理我,我只能厚着脸皮装作没注意到紧紧地拉着她的一只手。
即便有手电筒,漆的雾里能见度也很低,一行人走的很慢,但好在暂时没有什么危险,我渐渐放松下来,开始梳理整件事。本来是一个普通的旅行宿营,无非就都是情侣罢了,但先是万家乐在那个特殊的部门接触到几年前说有这样一件事,但记录上活下来是个男人,那方雅琪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当初那个催眠师是被什么东西附体把大家都杀了自己也疯狂了吗?总是出现在故事里的血婚纱,还有吕琳口中嚷嚷的鬼新娘,都说明这件事确实是跟情侣跟爱情有关。
方雅琪故事里的情侣都在催眠中自相残杀,可越想活下去的人反而活不下去,他们在催眠的幻境中你死我活,可在现实中却做了一对对苦命鸳鸯。然后是这次的旅行团,也是情侣,是正把爱情当一切的年纪,可事到临头,恐怕也都会跟几年前的人做出同样的选择。比如说在花田里死去的张菁,她和潘维亮本来就是去玩浪漫的,也许是也撞上了什么幻境,所以潘维亮掐死了张菁。但张菁的心脏没了,也许张菁也在幻境中选择了自己。可背叛爱情的人,却都死了。しし已上传
所以说,这个躲在夜里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总是在大玩忠诚游戏,背叛爱情的人,都要死!
我觉得我好像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这些事情就像眼前的迷雾一样,你真的走进来,才发现这里面可能空无一物。也许是关于情啊爱啊殉情的鬼怪或者在爱情中被背叛被上海的什么妖物。
我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周边有点不对劲,雾气还是那般无处不在的浓稠,我的夜视灯光只能看到在我前面程君玲的身影,再往前就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刘国强的背影,然后是几点隐隐约约的光点。
只是,为什么没有声音?恐惧中的人都喜欢不停地说话,所以他们刚才才一直不停地说着什么脚底下道路什么的,可现在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程君玲的左手还拉在我手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没有任何反映,还是背对着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她微微有些弓着身子,长头发从脑后垂下去,头部保持着下垂,看她的背影好像有些像那种电视中经常出现的猿人的剪影,好像不能完全直立一样。
“程君玲,程君玲――”我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只觉得她手心里都是汗,还保持着正常人的温热,可她就是不理我,还在不紧不慢地保持这那种有些佝偻的姿势向前走着。
我的手心也有些粘乎乎地出了汗,难道就在我刚刚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全都出了事?
我很缓慢地掰开了程君玲的手,她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她的左手还保持着向斜后方伸出的姿势,好像还在牵着一个人一样。
我稍微快走几步绕到她旁边去,紧跟着她,见她还是完全不加理会,依旧微微垂着头有些机械地向前走着,长直的发随着她的走动在脸庞侧一荡一荡的,露出木然的脸色来。她她竟然是闭着眼睛的,就像睡梦中的人,紧紧地闭着双目,只有脚下机械地向前迈着。
她好像是在行走的过程中睡着了,又或者,是在梦游。
她的前面是刘国强,高大的身子看上去有些轻飘飘的,手脚都有些使不上劲来的样子,我看向他的脸庞,果真,也是紧紧地闭着双眼,只是他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在暗里看着阴森可怖。
刘国强的前面又是一个女孩子,我们这对人就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的间隔,那女孩子也闭着眼睛,一边走一边流泪。再往前看她的男友,睡梦中咬牙切齿,牙关都咬的咯嘣咯嘣的,再往前毫无例外,前面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一种睡梦中的状态,也许是在不知不觉之中陷入了催眠的幻境,可是你死我活的那种幻境?
只是,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感觉?
我一直跑到队伍的前头,没看到一个清醒的人,而且,这支队伍还少了两个人,打头的络棋山和李静。
漆雾气弥漫没有尽头,这样一队连成一串却陷入睡梦中的人,就好像一队悬浮在暗中的幽灵,正悄无声息地移动着。
他们要走向哪里?
我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们,还是说有什么东西正引他们过去,我可以顺藤摸瓜?
几乎只是一念间,这队幽灵一样的队伍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们特别缓慢却动作一致地向着我转了过来,每个人侧脸的角度都一模一样,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向后退却了一下,让这对人完全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他们歪着一样角度的头颅,眼角同时向我斜过来,喉咙里几乎同时响起一阵咯嘣咯嘣的声音,男人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