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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老白仔细问了问当时的清醒,摸着一把长胡子说:“是敌是友现在还不好说,贤弟啊,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啊!”
“知道,知道。”我连连点头,我相信的陌生人不就是你吗,这下好了,日子真是过得有多艰苦就多艰苦。
我也没心思再跟老白瞎聊,老白的时间也有限,我迅速洗了洗澡回了灯笼店,让老白将装满魂魄的灯笼通通收走。看着老白飘着一把降落伞一样的大胡子,我真是哭笑不得。
将走未走,老白突然掉回头来给了我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圈,圈上还有一个豁口。我拿着那玩意莫名其妙,老白很有耐心的传道授业解惑说:“这是我们冥界的手机,掐到耳朵上,按两下就是拨给我,按一下是接听,方便你我联系。”
我一下高兴起来,“那么说,我有危险你能第一时间来就我了?”
“这个,”老白挠挠秃头为难的说:“人鬼两界,我过来也需要点时间”
“算了算了,手机我收下了,等你什么时候申请审批下来什么时候再说吧。”我迅速打发了老白,给玖悦打了个电话,玖悦说跟江心月已经说好了,让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我抄下地址,摆渡地图了一下,就兴冲冲地向着市中心白领聚集地,金领孵化场那堆写字楼而去了。
江心月的事务所是在一栋办公楼的顶楼,整整一层楼,出了电梯就是一个硕大的平台,平台上砌着私家游泳池,江心月这矫情娘们平时是不是就是在这个游泳池里游来游去像个上帝一样俯瞰这个城市呢?这也太奢侈了吧!
我绝不承认我是嫉妒。
走过游泳池旁的卵石路,迎面就是两层楼高的玻璃门,入口处水系瀑布闪烁着五彩霓虹,怎么看怎么觉得奢侈的过分啊。
整个办公空间又大又空旷,地上铺着苏绣地毯,然后是横七竖八的懒人沙发,红酒柜、吧台,整个地方像是一个舞会场所,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办公室事务所。
江心月懒懒地歪在沙发上,一双雪白的长腿夹在唯一的一张长长的老板桌上,说不上的舒适惬意,眼睛正半眯不眯着,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装的。
“江心月,醒醒醒醒,贵客上门。”我故意不脱鞋,恶意地踩着她的地毯向里走去。
“这是什么饮料?”我顺手拿起江心月桌子上的被子,看里面鲜红一片,刚刚走的嗓子都冒烟了,我很自然地就将杯子向嘴边凑去。
江心月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眼神幽暗,唇角带笑说:“人血。”
我手一哆嗦,那杯子以重力加速度向下坠去,江心月长腿一伸,竟然用白皙秀气的脚背接住了杯子笑道:“我骗你的,这是新榨的西瓜汁。喝吧,别怕。”她的口气,好像在哄一个孩子。
我的自尊心很是受挫,悻悻地端起杯子,凑上去一闻,果真是西瓜清甜的气息。
“这么大地方,整天就你一个人啊?不寂寞吗?”我喝着西瓜汁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四处打量着。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我的客户,就是”江心月声音一顿,鲜红的舌头飞快地在唇边一舔,笑得诡异阴森:“就是我的食物。”
我心一哆嗦,不由得哀叹,我特么跟这些妖精打交道太不容易了,逮着机会就吓唬我,威胁我。我面上故意撑着云淡风轻:“我来找你为什么事玖悦都告诉你了吧?不知道你这事务所的生意”
“大人还能求到我的门下,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江心月嘻嘻笑着,语气特别不真诚。
“咳咳”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厚着脸皮说:“最近呢,手头有点紧,想赚点钱,我不还有个奶奶需要养活?不知道你这边生意多不多,能不能让几个出来,降妖除魔捉鬼除祟,我也算是个中好手”我又开始吹了。
“得,大人,你只要别降了我和玖悦就行了。”江心月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搬出一摞文件夹来,“随便挑!”
“这么多?你的收费也不低吧?怪不得能发财住这么大地方?”我不无嫉妒地说着:“不如,我来做这事务所员工吧。”我贪心不足。
“知道我的名字吗?”江心月稳稳一个白眼翻过来。
“江心月啊!”
“对了,做我的员工,月月都是降薪月”。
第五十一章 木有钱()
“我”我讪讪的道:“也不是做你的员工,就是,那个,你经常分我点活,我不是还有个奶奶要养活?”我努力塑造善良、孝顺的正面形象。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挑吧,先把第一个活干完了再说。”江心月向我推了推那堆文件夹。
我一下子都抱了过来,挨个翻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指着一个文件夹哈哈大笑起来,“说自己家的狗变成了自己的老婆,每天趁着他睡觉的时候舔他肚皮?这是不是精神病臆想?还有这个,这个,说梦到自己死去的老公变成了一只猪,将要在2014年年底被杀了挂在肉案上,嘱咐自己的老婆一定要去买,不要让别人把他吃到肚子里变成大便哈哈哈哈,江心月你的客户都是些神经病吗?”
江心月又白了我一眼,抽出一个文件夹来说:“你到这家去吧,这家委托人是她家的一个佣人找过来的,问她什么事也说不明白,只说她们主人撞鬼了,让去驱鬼。而且这佣人说了,他们主家要求去一个年轻英俊的男除灵师。”
年轻英俊的男除灵师?这是为了捉鬼呢,还是选女婿呢?
我接过文件夹,看了一下地址,在滨海区一个山坳里,叫做依云山庄的一个别墅区,那个地方的房子特别贵,一平方都得四五万、六七万了,住在那里的人当然都是非富即贵。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是富贵人谁请的起江心月这坑爹的除灵师吗?
“为什么要求男除灵师?”
江心月两手一摊,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光暧昧地在我的脸上滑来滑去,笑嘻嘻地说:“也许,是场色鬼宴,就等着大人这样眉清目秀的小哥自投罗网,被吸干精血,那个,尽,人亡。”江心月笑得很是淫邪。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硬着头皮问:“价格怎样,谈好了吗?住那个地方的人应该比较大方吧,能给多少?”不要笑话我现实,我只是,穷。
“十万。”
“十万?”我差点整个人都跳起身来,够奶奶扫十年大街的。
“定金。”江心月又好整以暇地吐出两个字来。
**啊,**啊,无耻啊,无耻啊,贫富差距怎么这么大?活该撞鬼啊,我的仇富值又爆表了。
“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就”
“去,去,”我忙不迭地点头,“十万,还是定金,我干嘛不去。”我对着文件夹傻笑起来,好像那文件夹已经变成了一堆钞票。
“那你自己联系吧,祝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江心月又不真诚地说。
“那个,我手机坏了,还没钱买,能不能”
“大人怎么混的,如此悲惨?”江心月摇了摇头,“不如大人将鬼骨出售给我,我可以多出点钱。”
“不要!”我双手抱肩好像被侮辱的少女一样:“我还指望着恢复鬼骨大展神威呢!”
“真不卖?”江心月像诱惑小红帽的怪蜀黍。
我拼命摇头。
江心月扔给我一个手机说:“谁让我心慈手软,善良正义呢?这手机给你用着吧。”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呢,江心月又说:“记着啊,我要拿分成的。毕竟这是我们事务所接的活,我看大人也不容易,就五五分吧,我和大人各赚五成。”
丫的!你也太黑了吧!我出力干活,你坐地分钱?可如今这情况,我人在屋檐下,真是不得不低头啊!
我拿着江心月给我的手机一脸愤愤地向外走去,胳膊肘下面还夹着那个文件夹。不管怎么说,总算找到赚钱的途径了。
我要走出玻璃门,突然回头说:“哎,江心月,你到底是个,是个什么妖呢?你的本体是什么?”江心月的本体、曼丽的毛皮颜色都是我还没有搞明白的问题,只不过,她们两个都是讳莫如深,不肯告诉我,不过,我有办法。
江心月果真变了脸色:“你确定要知道?我看那分成不如三七开,你三,我七。”
“别别别,”我忙摆手,“你江心月是最讲诚信的,还是五五吧,五五吧。”我满脸谄媚地笑着,一边退出了玻璃房子,虽然腹诽不断,却不敢表现出来。
“叮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