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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善老奸巨猾。对战经验更是丰富。自然不会傻到与方叶羽两败俱伤。他算计的清楚。方叶羽这一招使老。冲刺的势头没有停顿下来。眼下他胸口空门大开。而最重要的是。他手中这半截旗杆只有不到两尺长。远远短于自
臂。等他的旗杆刺到自己咽喉之前。自己的柔掌已经的胸口。教他筋断骨折。不死也去半条命!
就如郑三善所料。叶羽的旗杆离郑三善的咽喉尚有两寸。郑三善的左手柔掌已经贴近了他的衣襟。
“死吧!”郑三善眸子戾色一闪。掌心澎湃的劲力就要吐出。
蓦的。红芒涌现!
方叶羽旗杆的前端骤然多出一点妖艳的红色。然后一段三寸长红如火焰的刃身从旗杆的前端迅猛的吐露而出。飞蚊似的盯向郑三善的咽喉。
冷的月色映射下。身荡漾着鲜血似的红芒。将郑三善须眉映照的赤如血。
郑三善猝不及防之下。面色煞白如纸。只是他一经历千百战斗。临战经验丰富。在生死存亡关头。右拳条件反射的变成爪形猛的横在咽喉上。
血花迸溅。锋利的剑身轻易的刺穿了郑三善的虎爪。只是那挡者披靡的前进势头也因此而稍稍减弱几分。时迟那时快。郑三善虎爪骤然合拢。五指如钳。死死的钳住了这火红的剑身。而那锋锐的剑尖稳稳的停在郑三善的咽喉处。将皮肤点出一个小小的红点。
剑尖没有入体。可慑人的寒意早透入肌肤。郑三善突然汗出如浆。
而郑三善的柔掌也印在了方叶羽右胸口。方叶羽的胸口登时微微凹陷。面色红紫的怕人。就像是醉意上头的酒鬼。方羽左手五指蜷曲。猛的扣住了郑三善柔掌的脉门。打断了他后继招数。幸好郑三善适才大半的心神都落在那骤然出现的剑身上。分心之下。柔掌上的气力也就减弱了一些。方叶羽的伤势才稍一些。
郑三善想不透这旗中怎么会突然多出一只剑身。原来方叶羽早在拔出旗杆的时候。就已经将麒麟刃塞旗杆中。外面只留一小截刀柄。适才他以光秃秃的旗杆刺向郑三善。正是算准了郑三善那护守的铁拳会硬碰硬。砸断旗杆。而旗杆断后。方叶羽按动了麒麟刃刀柄的机关。两尺半的剑身射而出。刺穿旗杆后刺向郑三善的咽喉——攻其不备。断了郑三善的命!
只是方叶羽却料不郑三善会有如此惊人的应变反应。在生死一线的当口。能将剑身稳稳的捏住。
郑三善柔掌为方叶羽制住。一时无法挣脱;方羽奋力推动着剑身。想要洞穿郑三善咽喉。只是郑三善虽然右手血流如注。五指却死死的捏住麒麟刃的剑身。轻薄的剑身在他手中像是根了似的。无法移动分毫。
二人一时间谁也无法奈何谁。处于僵持阶段。而报警后在不远处观战的月痕却是快步跑了过来。
在风浪中。船体摇晃的幅度很大。海水呼啸着卷甲板。月痕走动起来都觉的心惊胆颤不已。可方叶羽与郑三善的双脚却像是老树盘根似的。稳稳的落在甲板上。动也不动毫。
双眸余光一闪。郑三善瞥见走近来的月痕。本来因为连番运气而涨红一片的胖脸。登时铁青一片。“妈。这个臭丫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适才方叶羽与郑三善一番龙争虎斗。速度快如闪电。再加上惊涛骇浪撞击船体。月痕手头然有枪。可也不敢胡乱开枪。免的误伤方叶羽。只是此刻二人处于僵持阶段。无动弹。月痕却了决定战局关键的人物。
月痕迅速举枪对准郑三善。郑三善登时面如死灰。突然震天价的怒吼一声。狂暴的吼声乎连漫天卷起的浪涛都为之一颤。怒喝声中。郑三钳住剑身的右手然松开。横向一拉。半边手掌被锋利的剑身削断。血红的剑身被拉扯开半分。却依然如闪电似的刺入郑三善的脖颈中。只是避开了咽喉要害。
郑三善血流如泉涌。半边身子浴血。却是不管不顾。猛的上前拉近与方叶羽的距离。右手挥臂将方叶羽抱住。脚底朝前奔跑不停。朝着不远处的船奔去。哈哈惨笑着道:“一起死吧!”
方叶羽被郑三善死死的抱住。浑身就像是上了一铁箍。呼吸都极为困难。他的左手与郑三善的左掌持在一起。右手握着麒麟匕。急切间无法松开。而郑三善奋不顾身的反扑力道极为强横。方叶羽急切间无法反击。郑三善速;又快。几乎在一个瞬间。二人就到了船。
郑三善抱着方叶羽。猛的跳过了。竟然要与方叶羽一起跳入下方那汹涌的大海。
第一篇 入世 第一百十七章 八老 大道门
砰’!
枪声响起,半空中的郑三善右肩胛处炸开一朵血花,惨嚎声中,死死拥住方叶羽的臂膀无力的松了开来,方叶羽趁此机会,猛的用力,挣脱郑三善的纠缠,跟他在空中分开。小说网专业提供电子下载
人在半空急速下坠,方叶羽眼明手快,及时的搭住了船舷的栏杆;而郑三善反应也不慢,完好的左掌猛的一搭,搭住了甲板的边缘。
方叶羽一用力,翻入船中在甲板上站稳,而郑三善饱受重创,却是无力翻进船中,那半边身子染满鲜血,弥勒佛似的胖脸在清冷月色中瞧来凄厉如鬼。
适才月痕冒险开枪,侥幸救了方叶羽一命,而她对郑三善这个狡诈狠毒的老家伙恨之入骨,森冷的枪口已经顶住了郑三善的脑袋,正要扣动扳机,郑三善却是狂笑起来。
耳畔充斥着郑三善歇斯底里的大笑,月痕微怔,娇斥道:“你笑什么?”
“笑什么?”郑三善身受重创,早已丢了半条命,眼下感受着枪管刺骨的寒意,心头万念俱灰,望着上方的方叶羽与月痕,嘶声惨笑道,“老夫纵横江湖,无往而不利,今天居然败在你们两个小辈手中,这还不够好笑吗?”
郑三善剧烈的喘息着,喉咙旁创口的鲜血如箭一般的射出,却是强自支撑着,即便连面上的倨傲神情,也没有片刻的消逝。
望着芶延残喘的郑三善,方叶羽面上掠过一丝敬佩之色,连连咳嗽着,无力的叹道:“你很强,即便我体力充沛,也未必能胜你。眼下我能活着,实在是很侥幸。”
郑三善只以为方叶羽会尽情奚落自己,听他如此说话,不由的愣了一愣,面上倨傲之色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颓丧,苦笑着道:“罢了罢了,生死对决,本就讲究天时地利、斗智斗勇。能败在方家人手中,我也无话可说。”
郑三善颓然叹息着,面庞间阴狠之色突然暴涨,瞪着方叶羽与月痕,绿豆小眼中就像是燃起了两个小灯笼,透着妖异与阴毒的光芒,厉声喝道:“不过你们也别太得意。很快就会有人替我报仇,我在地府等着跟你们叙旧,哈哈哈…”
狂笑声中充满了不甘与诅咒。而不等月痕扣动扳机。狂风卷起滔天巨浪骤然涌上甲板。退下去地时候。将郑三善肥胖地身体卷入了汹涌地大海中。
方叶羽心神一个松懈。扑通坐倒在地。月痕登时慌了神。忙不迭地扶起他。颤声道:“你要不要紧?”
因为内心极度地紧张。月痕美眸中雾气弥漫。方叶羽心头一甜。虽说四肢百骸如碎裂一般。可也强忍着钻心地痛楚。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有些脱力。休息一下就好了。”
月痕心中稍安。扶着方叶羽来到驾驶舱坐下休息。娇声道:“我通知了海上巡逻队。他们再有半个小时也该来了。”
方叶羽点点头。突然笑呵呵地道:“你刚才那一枪。真是准极了。如果不是你那一枪。我可是死定了。”
“你还笑。我刚才真是怕死了。想开枪。怕打不准。更怕子弹误伤你。可不开枪也没办法。”月痕得方叶羽赞誉。又是高兴。又有些后怕。抹抹额头地冷汗。望着窗外汹涌地海面。欢喜地面色却渐渐浮上了几分阴霾。正色道。“叶羽。郑三善临死前地话。就是那句‘有人为他报仇’地话。是真是假?会不会是虚张声势?”
方叶羽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思忖着道:“如果换作旁人,死到临头,心中存着极度的不甘,胡乱出言恐吓一下、给对手留下点阴影,倒是完全有可能。不过这话出自郑三善的口中,倒是值得重视。”
月痕颇有同感的微点螓,叹道:“是啊,郑三善这人的心机与武功,万中无一。这样的人可不会那么肤浅。他说他花费十年的时间打造了一个文物走私络,那他手底下一定有不少手下,他说的会不会是这些手下?”
“未必,所谓树倒猢狲散。而且这年头,‘道义’二字压根不值钱,就好比适才幽魂窝里反,哪里顾念半点的主仆情谊。”方叶羽摇摇头,思索着整桩事的来龙去脉,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那些妓女!”
月痕闻言茫然,方叶羽解释道:“郑三善致力于文物走私,那些妓女偷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