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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左走,被敏黛拦住,往右走,被钰萱拦住,简直是遇上了地府的两个女流氓了。
首先是敏黛,夸张地扭着臀部,跨着挑动的步子走到她眼前直愣愣不屑地瞄着她的脸,咻咻道:“平时怎么没看出来啊,我们阴间有这样的绝色,还不走寻常路,迷得伏邪君七荤八素不务正事,每天跟着她到处转。”
“伏邪君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他是个胸怀宽广不拘一格的上仙,你们不要污蔑他!”锦华不允许他人这般诋毁木小卉的名誉。
有羡慕的自然就有嫉妒的,眼前就出现了两位,一个叫敏黛,一个叫钰萱,曾对木小卉的到来心心向往,森罗殿就是她两精心安排布置的。她们分别是秦广王殿内,楚江王殿内的生死簿司管,也就是判官的下属,专职整理生死簿,工作悠闲自得。她们的背景也不简单,敏黛是北阴酆都大帝的义女,钰萱是南方鬼帝的义女。
北阴酆都大帝是地府冥界的最高神灵,可谓地狱之神,远位于阎王之上。南方鬼帝是无方鬼帝之一,地位在北阴酆都大帝和阎王之间,总之都是阎王的上司。
所以敏黛和钰萱作为阴间两位高管的义女,自然是在十殿阎罗王殿中前两位中任职,而且是高职。至于她们的背景,知情的不知情的人都知,她们都不是义女,而是北阴酆都大帝和南方鬼帝各自在人间时的女儿。
相对于这两位有着强势背景的阴司,锦华只是一个普通追魂令,连背影都没有的小女鬼。这地位可够悬殊的,也够锦华受的了。
敏黛和钰萱都已换掉了原来的工作服,身上穿的是礼服,虽是与阴间相协调的暗色系,但也算是如花绽放了。发型也不一样了,平日的一字发髻都改成了全盘的牡丹头。脸上也是了粉黛,耳坠项链扳指手镯等地府禁止的东西在她们身上都可以瞧得见。
为什么不怕?她要好好想一想。
阎王此刻对这三生石也没什么办法就随意往桌上一放:“既然是伏邪君赏赐给你的,那你拿着吧,但是这只是赏赐。你自己也知道,不可照三生石上所写的那般妄想。”
“卑职遵命。”锦华恭敬地取回三生石,心爱地放回袖子中:哼,我想什么,阎王你看的着吗?
行了拜别礼后,锦华要回去卞城王殿了,这几日来,木小卉的出现让她的生活不再平淡如死水,而是如风吹湖泊波浪踊跃,她想去书房好好梳理一下自己被缭乱的心情。
从森罗殿到卞城王殿并不远,只是锦华必须走,所以显得有点远了,一路上她发现平日里对她视若无睹的各级别鬼差都向她投来羡慕讨好的眼神,还招呼着。
锦华还真是受宠若惊啊,可她也知道这些鬼差都是看她和木小卉走的近才对她示好,说到底还是因为木小卉,所以不必去因为他们对自己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弯而得意忘形。
虽然回答得毫无漏洞,但锦华还担心阎王会让她交出三生石,这并不可怕,只是怕阎王看到上面的字迹“锦华来生和女娲木小卉相遇成好友”,如果说这是自己写的那就是冒犯之罪了,那就说是
还没等锦华想好,阎王就说了:“将三生石拿来。”
锦华交上去,阎王看到上面的字迹就脸凶煞问道:“大胆锦华,身为地府一不得见日的追魂令居然敢妄图与女娲娘娘之子来生相见,这是亵渎!”
“禀告阎王,这不是卑职所写,卑职也没有这胆量。这乃是伏邪君一时兴起所写,写完后伏邪君也有后悔之意,只是碍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伏邪君也不便修改。现如今,卑职只怕这行字会折煞了卑职,还望阎王将这行字摸去。”锦华说的不卑不亢,合情合理,无丝毫破绽,既维护了木小卉的名声也保住了自己。
她自己都不明白,以前一看到阎王那门神一样的脸就吓得往暗处躲,可现在在阎王面前虽谈不上口若悬河妙语连珠,但能够做到谈吐麻利,应付自如已经是很不错了。而且她一点不怕阎王那凶煞狠恶的外表与那响彻公堂的震慑声。
虽然木小卉的阳气让她能够在白天出来行走飞翔,但是回到地府后不经允许她还是不能随意出来。踏着千斤重的脚步回到地府,她坐在还魂崖边背靠听月阁,双眸无神,更似一失魂无望的阴魂,望望头顶那看不到日光的天,她又低下了头。
“锦华,阎王有令,马上去森罗殿一趟!”传令鬼的声音一流的高音,没有半点抑扬顿挫,听着就烦。
锦华没有想到阎王会有这一出,但是她一想就知阎王传她去肯定是跟木小卉有关,那她就必须琢磨着阎王可能问的事并斟酌好怎么应答。
森罗殿内,昨日那酒会上摆放呈圆形的桌椅还未撤去,阎王单独坐在主座上,锦华站在下面,行礼后开始准备听阎王所问。
“锦华,本王问你,伏邪君为什么给你三生石?”阎王这个问题在锦华所料之内。
第四七四章 咫尺天涯的声音()
这是在多久前碰到过的男子声,触碰了锦华的耳膜后就烦扰似得魂牵梦绕夜不能寐地在她的耳畔回想,在她内心缠绵缱绻。阳刚明亮有力,落地有声,如此般汹涌潮水拍打着心房经过双耳一路闯进她细小的心房了。
霎那间幽幽微风化为暖暖甜甜,锦华眼波流转着无限期盼在此刻终于绽放出明媚盛开的花朵,轻弹着的小脸蛋,眼眸可溢出光亮的水彩来,脸蛋上早荡漾着突如其来的喜悦。
但瞬间,锦华轻抿细唇线,感觉这熟悉的音调是如此随意漂浮侧歪还有些轻薄猥亵,丝毫不具备安稳低沉温和的令人安全感。糟糕,为何越想却越可怕了?
不会是残豹凶虎饿狼猛狮在捕捉羔羊前对羔羊的嘻笑捉弄的声音吧。所有小鹿小狐小鸟,如何逃脱这刀口舔血嗜杀成性的血盆大口啊?
小碎步变成可小快步了,否则被魔兽的网罩住就难脱身了,想到方才那句乖邪中带着挑逗的话就倍感惊恐惧怕颤抖。现在快走都没用了必须跑啦飞啦,逃到阴间就可不担心他乱来了。锦华不乏加快,但听到背后跑来追的声音,锦华也学着流星快步了。但凭她的功力哪里能逃脱那个饿鬼坏畜呢。
“锦华没听到啊?只一日时间就不认得我声音了?别跑啦”木小卉烦躁喊着。
锦华必须赶快逃跑。忽然,腿被那家伙一个飞天勾,锦华无法站稳,落在了那家伙怀中,被他网住了。害怕不愿看,怎么还是被他抓了?难道自己故意有这心思?
木小卉边脸勾起一笑,果然乖邪雅痞,锦华还真怕了:“放我下来。”
“才一天不见,你就不听我命令,等着处罚。”木小卉得意洋洋地。
锦华哪里知道他要干什么啊?只觉自己像蹴鞠一样被抛在空中又被接住,再被抛入空中再被接住接连不断。
锦华如小鸡啄米地点头,伸着手指娓娓道来:“女娲捏土造人,曾获两块仙土,灵毓精秀,可这两块仙土有狂放不羁之意,很难捏制成人,于是女娲在这两仙土上各滴一滴血才让仙土成人型,所以女娲将他们当义子胜过亲子。在女娲和许多上仙的七十次帮助下,两块仙土成了男婴,先成的那个叫木小萼,后成的那个就是木小卉了。他们经历了十二元修道才成就了今日的道行。”锦华为自己对神祗箓的熟知而有点骄傲,看着卞城王等着夸奖。
不过卞城王还有更多话要说,他神色淡然在书房内踱着重步:“是的,十二万年为一元,木小萼和木小卉经历了十二元才成就了今天的道行。他们刚成男婴时,女娲为他们分别取名为‘辐’‘轴’,这可有深意啊。”
“这个,神祗箓上倒没有记载,不过,”锦华锁眉深思道:“辐轴二字都是以‘车’字为部首,凡以车字旁的字取名都有掌权、君主之意,可见女娲对两个义子的期望何其之高。”锦华感叹:“要那么高的期望干什么呢?”
卞城王屏神一笑她的纯真:“锦华你在不知世上许多事需要权力才能获得。就好比木小萼木小卉,他们的师父分别是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何人能有如此幸运一出生就认道教两位尊者为师?木小萼木小卉确实是仙土造化,资质深厚,但如果没有女娲这个义母,他们也难有这般成就。还没担任任何官职就被册封了‘玄天荡魔君’和‘玄武伏邪君’。”
这可不像锦华啊,她对卞城王可是无话不说的,不管字画如何差劲都要拿来让卞城王鉴赏一下,就算是被批评。心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