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能改变锦华对木小卉曾经的爱吗?
木小卉给锦华披上大衣,锦华一句话没有感谢,只说道:“不要吵着灵儿妙儿!”
木小卉在旁陪他坐着,看他需要什么。
锦华不需要什么,只是对灵儿妙儿说着“爹在你们身边”。灵儿妙儿醒来,锦华会给她们说些好听的,但说着说着,父女三人就哭了起来。
这是锦华,是那个再苦再痛也不落泪的锦华。
木小卉这时候会以“舅母”的身份过去安慰灵儿妙儿,还不能说自己是继母,因为灵儿妙儿还不能接受。
对于锦华的哭泣,木小卉竟没了办法。想到在此事之前,木小卉一直隐隐地嫉妒素衣在锦华心里的位置,感觉素衣可以理解锦华心中所有,想着以后如何共处,会不会与素衣争夺锦华的爱。
现在想来,木小卉觉得自己真的是远远比不过素衣,她难以想象素衣在景贤宫里向女娲拔剑夺回女儿时的心情,那是抱着必死的心吧?那是要给锦华一个交代。
从前,锦华对木小卉是爱得那么入骨,可是素衣在锦华那样的心情下也能带着点委屈走近了锦华心中,懂锦华所想,为他解除忧愁。素衣才是锦华相得益彰的妻子。可惜,天不怜她,只是十年的夫妻缘分就没了。
锦华或许是真的累了,在灵儿妙儿哭了一阵入睡后,他来到院子里,眼前看到的是素衣平日经常做的家常事:做衣裳。
第四零四章 你为什么要介入我和素衣之间()
那时候才是一个家,但现在要怎么回到那个时候?
木小卉终于等到锦华独自一人了,那就趁此赶紧问问他所想,不能再拖时间了,否则以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锦华,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知道吗?自从素衣离去后,你已经在灵儿妙儿身边受了整整五天五夜了”木小卉要说重点:你必须站起来,重新立志!
锦华完全不理会木小卉的意思,而是沉浸在散妻的悲痛中:“为什么你要来扰乱我的生活?为什么要我去争夺那天君的位置?就算争夺了又有何用?”
木小卉看着锦华这样一句一步的质问,她虽有很多理由,但是面对锦华的悲痛,她说不出来,因为锦华的妻妾素衣皂衣就是因这事而死。
锦华将木小卉逼到墙边掐住她脖子:“为什么要怂恿素衣听你的话?我和素衣过地好好地,平静祥和,如果你不出现,我们会继续那么愉快,还会有很多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为众生着想罢了,或许这个理由在你心中并不及你现在的家,可是锦华,你无法在乱世中安定生存,你明白这一点的。
木小卉知道锦华现在是被伤心占据了所有情绪,以至于他无法静心地思考。
锦华在一步步地逼近木小卉,饶是木小卉已经不害怕锦华的道行和法力了,可却对锦华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十分畏惧:为何要这样?将所有错误怪罪于我,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法?
木小卉没有说出来,因为说出来无用,她只想让锦华自己将此事想通,但木小卉给的时间是有限度的,如果锦华在悠闲的时间里想不通,那木小卉就只有赶鸭子上架了。
锦华步步逼近着,眼神里疑问着,就算不说话也让木小卉感到自责:我不杀伯夷,伯夷却因我而死。素衣就是因为我和锦华一直在联络各方势力而被女娲当作警示锦华的用品了。
木小卉无暇去说女娲的如何不是,她只希望锦华能看清楚事实,否则自己再怎么说又有何用?
“你为何要出现在我和素衣之间?”锦华抓着木小卉的脖子使劲摇晃问着:“你已嫁人生子,我也娶了素衣,你为何要出现来扰乱?”
纵是锦华再凶狠,可也忍不住痛哭流涕,五天过去了,已经哭干了吧?没有。连掐着木小卉的手也松弛了,没劲了,力气都用在了对素衣的哭泣上了。
许久都没有释怀过来。
木小卉能怎么说啊?让锦华放肆地哭吧。可是锦华不想,他还在回忆着,无力地靠在石桌上:“素衣,那天我离开琉璃宫的时候,她那么不舍,可我却还是要去继续我那什么事业。”
锦华使劲敲着桌子,桌子被敲碎,碎裂声中是锦华的嘶哑继而柔和了一点的声音:“我为何不守在素衣身边啊?现在她不再了,有谁能像她那样对我的心思一点一滴都能猜中?还能说出各种让我晒坏畅然的话来?”
猛地,锦华转眸向木小卉,那寒猛的眼眸让木小卉身姿一抖,不觉自己往后退,听锦华在发泄着:“你可以吗?木小卉?你以为你可以取代素衣吗?”
“我比不过素衣,”木小卉是含泪的:“我从来就比不过素衣,我嫉妒过她,嫉妒你对她那么爱那么依赖,其实她早就在你心里深处了。”
“可是我却忽略了,因为你挡在这里,我以为你是初恋是至死不渝的,可是素衣才是我永世的妻子!你在这里迷惑我做什么?”锦华的握着砥砺剑的手在抖动着,向木小卉质问着。
木小卉对此有愧疚但又有冤屈,她尽量平和道:“其实素衣早就在你心里了,你忘不掉她,素衣对你爱地深沉不张扬,所以你以为她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可素衣已经是你永远的妻子了。我只不过是你遥远回忆中的木小卉,你以为我还是你的最爱罢了。”
锦华听着木小卉的这一番解释,似乎是明白了许多,原来自己也理不清心里所爱所想,可是现在这个在锦华心里的罪魁祸首木小卉她必须承当所有责任:“既然你知道我和素衣已经不可分隔,那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眼前?”
木小卉觉得不能再容许锦华这样话语中的取闹,于是对他吼着:“当初持煜刚离去不久的时候,你为什么要丢下素衣来找我?是你先来找我的!现在不管我对你有何情意,而你对素衣都不得因为我而乱了心,爱就是爱,不得更改!”
锦华似有恍然大悟在心中,迟迟无法反驳木小卉的话:是啊,当初是自己一厢情愿去缠着刚失去夫君的木小卉,那时候的想法就是把木小卉也娶进来。不,到素衣去世之前,也还有那个想法。
“我对不住素衣,以为她可以无限地宽容,让她在世的时候总是看到你,还要她忍受你来和她共侍一夫。我怎可这样?”锦华手中砥砺剑落下,手摸着脸上那成河的泪水,无从再说什么。
“我们都对不起素衣”木小卉走过来要解除锦华心里的不安:“但是”
但是锦华抓出她,眼中淬火,将木小卉按倒,衣裳被褪去后,是那云雨一时的事。只是锦华眼中看到的是素衣,嘴里喊的是素衣。
锦华无耻了,他希望用这方法来告慰素衣,告慰他对不住的素衣:你看,这个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木小卉被我当作了你,素衣,你开心吗?
其实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但能好受多少点呢?
锦华无法做到,对木小卉是乱啃乱咬,却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推开:“你不是素衣,走开!”
木小卉受了这样的耻辱,也不说什么,木小卉不想与一逝去的人计较什么,也不想和散妻的锦华去争辩,现在:“如果我能让你有一点解脱,那这皮囊算不得什么。”
“没有,没有解脱,”锦华靠着墙壁,晕倒下去,或许是五天的含泪哭泣悲痛,还有刚才的痛斥,这些加起来,让锦华坚持不住了。
木小卉一挥手,将衣裳穿好,把锦华帮进去卧房休息。
木小卉也思念着素衣啊,素衣不仅是木小卉曾经以为的亲人,也是好友,无话不谈。但现在回想,一直是木小卉在诉苦,素衣一点不烦第帮木小卉解除心中烦恼。
难怪锦华在拥有过绝世美人的木小卉之后,还会将平凡的素衣视为永生爱妻,因为素衣能解忧,除心中苦。
现在的木小卉,对自己的定义就是一个美妾罢了,远不及素衣。
逝者已去了,没心思再去想素衣如何了,木小卉要想想现在怎样把锦华给振作起来。时间不等人,这乱政必须由锦华来改造。
可是锦华这个样子
并不是体力道行受损了,只是他心思低落。木小卉要让锦华看清楚他已经看清楚却不愿去面对的事情。
看着锦华那俊朗的脸,一直在木小卉心中的,就算曾经身为持煜妻子时候也隐约想起过的脸。木小卉叹自己不是锦华的好情人,不是持煜的好妻子,对感情拖泥带水。
以前与持煜做夫妻的时候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