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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蛇了解地清楚:“娘娘,这是个好消息,在荡魔君、伏邪君、太阳星君三位候选上仙中,就数伏邪君完成任务最优秀,是这个。”腾蛇举起了大拇指并说道:“荡魔君过于思虑瞻前顾后,太阳星君过于肤浅,不够深思熟虑,唯有伏邪君做的恰到好处。玉帝虽没点明表扬,但众上仙都看在眼里,伏邪君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现在就看玉帝禅让如何了,只要玉帝没有私心,那伏邪君稳坐帝位。”
女娲笑得开心啊,有点母爱了,但很快拧起眉心:“刚才余信芳的表情你们都看到了?我问及关于锦华和木小卉之间的事,她就支支吾吾的,你们怎么一点不知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郦思考回忆着:“伏邪君对竞仙大会的五个新贵,从乌旸、沙无离、落蝉、余信芳到木小卉都是很关照的,我们一直都这么认为。他并没对木小卉有什么特别啊。”
“可是刚才余信芳惊慌成那样,我担心啊。”女娲念着:“锦华是血气方刚时,那木小卉美地不可方物,若是木小卉施点下作的勾魂法什么的,只怕锦华难抵御啊。我就怕这事,刚才余信芳支吾着,或许是害怕不说,但你们要给我查清楚!现在五新贵中已经少了两个,而锦华对余信芳不甚关心,那就只需观察他对乌旸和木小卉如何便知了。”
“是。”白郦和腾蛇答应着。
这之后,他们加紧了对锦华的跟踪,但锦华比他们道行高,这反跟踪能力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将他们摆脱掉了。
第一九三章 余信芳告发()
两大蛇护法跟踪调查失败,但女娲还是常想着余信芳那日奇怪的表情:到底怎么回事呢?
倏地,女娲想明白了:余信芳厉害啊,她这事不声不响地将锦华和木小卉之间不清楚的事给透露出来,却佯装无辜。现在可以猜测到锦华和木小卉之间不简单。
再回想很久以前锦年、锦华、持煜三少仙下凡时,锦华选择的是去地府视察。
女娲几乎要站不稳了,眼也模糊了,难道那时锦华就认识了木小卉?那真的太可怕了。
不过女娲要证实,她抱着一丝希望,宣来了余信芳:“明人不说暗话,余信芳,你和木小卉交往深,那我问你,锦华和木小卉之间到底是何关系?有无出格?”
“噗通”一下,余信芳跪下拼命磕头:“小仙什么都不知,娘娘别为难小仙,小仙不知”还战战兢兢的。
磕头什么啊?这副样子明摆着是有事啊。
女娲要问清楚:“余信芳,你说!”呵斥了。
余信芳却是畏惧了:“娘娘你处死小仙吧,小仙说了也是死,不如让小仙现在死了。”
女娲已经完全承认锦华对木小卉之间有情况了,可是要知道个清楚明白,那现在只有问余信芳了:“既然你觉得说与不说都是死,那不如说了,或许本仙还可判你有功无过。”
余信芳假意痛苦道:“小仙只有对不住伏邪君和木小卉了。”
于是,余信芳就把她那日在彼岸斋外听到的一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就是这样,娘娘小仙该死,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事”
女娲捂着自己的胸口,心痛不已:“竟然听到锦华被木小卉引诱在彼岸斋内有男欢女爱之声,这还得了!”
白郦给女娲拍着背:“娘娘别生气啊,凡事可解决。”
女娲现在哪里能不生气:“余信芳,他们什么时候定了私情?”
“这个,小仙哪里知道呢,也不敢去问木小卉。只是小仙那日听到伏邪君对木小卉说道‘自从那日在地府见到你就喜欢你了永远不变’这话,小仙猜想,”余信芳连连摇头蹙眉:“小仙不敢猜想。”
别猜想了,这不摆在眼前了吗?
余信芳还加了一句:“那日木小卉对伏邪君说‘彼岸斋里亲吻不如那日在桃止山相爱那般甜蜜安乐’。小仙不知怎么回事。”
这都不知怎么回事,傻了还是怕了?是故意的吧?
女娲已经气糊涂了:“贱女,木小卉这个贱女,在地府就引诱我的锦华,可知我对锦华的期望啊?要是上仙们知道锦华和她有染,那锦华还怎么坐上帝位?不行,我不能容许这事继续!”
此时腾蛇警觉了:“余信芳,你说你是在彼岸斋外意外偷听到的?但伏邪君会让你偷听?他会发现你,所以你在说谎!你诬陷伏邪君!”
女娲又起了精神,她希望这是诬陷,至于原因,等下再说。
但余信芳的回答无懈可击:“小仙是抱着一盆花在手,当时想趁着伏邪君和木小卉亲热中逃走,但伏邪君已经发现我在门外。我只好摔伤并砸伤自己额头,假装刚来到,才躲过伏邪君的训问。”
说完后余信芳又是一阵磕头:“娘娘,小仙有罪啊,不敢阻止伏邪君,也不敢规劝木小卉,事情一直隐瞒到现在,也没有及时向娘娘禀报。其实,其实是有私心,就怕被灭口。但现在想来,小仙真是愚蠢至极,娘娘何等博爱,怎会将小仙灭口?况且,小仙还,还”声音越来越低了。
这可吊足了女娲的胃口啊,女娲急着问:“还什么,你说!”
余信芳战兢兢颤巍巍地头扑在地上说:“小仙没有获得娘娘同意,练了玄母安经。”
这,女娲还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回事,只是奇怪她怎么修炼成功的,难道是从木小卉那里学来的?可木小卉自己都没练成。
暂时不管这个,女娲厉声问道:“抬头说话!”
余信芳起身,但不敢抬头看女娲。
女娲开始训问:“本仙赐了玄母安经给木小卉,你常去她那里,就这么学会了?”
余信芳点头是:“可是娘娘,小仙并不是有意的,起先小仙并不知那是玄母安经,只是”
“信口胡言!”女娲打断她的话,令白郦:“去试试她的功力。”
白郦得令就去了,和余信芳相对打坐,双手互相对着检测功力,结果白郦还真被余信芳给打回去了。
见此,余信芳连忙再磕头道:“白郦护法请恕罪,小仙不是有意,只是还没能控制这玄母安经的法力。”
白郦对女娲回复道:“她的功力远超过普通仙子,遥远绵长,只是还很肤浅,显然是没有修炼多久,不够深厚。属下没有修炼过玄母安经,如要验证明确,还须娘娘亲自出手。”
女娲压住怒火,摆着拖地裙去抓起余信芳一只手,尺脉寸脉关脉一按下去,回应她的果真就是渊源绵长清静尚行的玄母安经的功力,只是还不够成熟,有些晃动,如白郦所说:修炼还不够久。
女娲一把将余信芳的手扔下:“余信芳你刚才还说怕我灭口,但现在你在我没有通知的时候偷练玄母安经,你知道这可不是灭口的事啊。”
余信芳整个身形缩了下去:“自从小仙知道木小卉和伏邪君相恋以来,就知道自己魂灵难保,所以没有及时告知女娲娘娘。可左思右想,娘娘迟早会知道此事,就想着来向娘娘请求放过他们,可是来到景贤宫之后又遮遮掩掩的一直纠结不敢说,直到娘娘偶然问及此事才说了。娘娘,伏邪君是娘娘的幼子,木小卉是我的朋友,既然他们相恋,那何不,唉,算了,小卉难配得上伏邪君,但求娘娘不要害木小卉,她受尽了苦头啊。”
“这个我自有数,你不必为你的朋友求情,”女娲很烦她转移话题:“你现在就说清楚,为何木小卉练不成玄母安经,你却能练成?你为何胆敢偷练?”
余信芳这才抬头解释:“娘娘,小仙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修炼的。事情如此,木小卉喜欢习字修炼性情,小仙也常跟着习字,偶然翻到木小卉亲手写的一本字帖,字形优美娟秀,看上面的文字素朴文风古韵文笔熟练文采雅致,就抄来做习字用,后来在我自己的米囊阁内抄写了一遍,感觉那是一本经书,就拿来修炼了。之后修炼一路顺畅无阻,且精气神灵提高不少,就一直修行,直到修炼完后再去看木小卉的字帖,想问问那经书的事。再翻到那字帖时,发现上面已经装了封面,封面赫然写着玄母安经。小仙才大为震惊,原来这是木小卉习字时抄写的玄母安经,并非普通字帖。”
女娲和两蛇已经听得一愣一愣的了。
余信芳也说地累了,顿了顿,继续道:“小仙心里诚惶诚恐,已经不敢问木小卉此事了,只想着哪日来将此事告诉娘娘。娘娘,小仙确实是偷练了玄母安经,但小仙是在不知情的时候练的,求娘娘放过小仙吧。娘娘如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