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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卉如今是和丝绣一样惨笑着:“你不懂,锦华,玉帝他变态,他把沙无离当作他的男宠,不想看到沙无离和我玩闹,他知道沙无离爱美就夺了他容颜,这狠啊,狠过了夺他的魂灵。如果我是沙无离,我宁肯去诛仙台被斩杀!”
“小卉别这么说,日后沙无离会将容颜修回来的。”锦华说地简单,只是他不知凡人修颜有多难。
木小卉微勾唇:“你可记得我们在地府审案时,有一凡间女子的驻颜术多可怕,那是用怀孕少女的胎盘来做药引的。”木小卉摇着头念着:“沙无离现在是不介意,但时间长了,他能不介意?但不知他会想什么做什么?”
日日躺在卧铺上数着自己的罪过,最后总结出:“为什么受罚的不是我啊?”
“小卉你别这样了,起来吧。”
多少天了,木小卉终于肯从卧铺上起来,整理好头发衣裳。支撑她起来的是:“我要下凡间去看那被贬为牲畜道的丝绣,还有落蝉和沙无离都过地怎样了。”
“小卉你又要下凡去?”锦华怎能不担心啊:这是第几次了?再被抓回来要用什么理由来搪塞啊?
来不及思考,锦华毅然决定:“我和你一起去吧。”
锦华随身有不少药丸,是从他师父那里要来的,也是为了万一,现在就是万一的时候,该用上了。本来想给木小卉一些,但怕她乱用,就自己放在兜里。
“小卉,我们各自吃‘隐仙丹’就可隐去我们的仙气,十天内没人会发现我们。”锦华拿了一颗给小卉。
精神好了些的木小卉注意道:“为什么我吃一颗,锦华你要吃三颗?”
不待锦华回答,木小卉就“哦,我知道了,你别说”。不让锦华说的原因就是:锦华的仙气远高于木小卉,不用三颗隐仙丹是压不住的,而木小卉才成仙不久,估计半颗隐仙丹就能隐去她的仙气。算了,不说这丢人事了。先去找那被降落到牲畜道的丝绣吧。
木小卉幻想道:“丝绣是着了一身鲜红衣裳的,脸色也绛红,那如果她是草木就应当是花中之最的红牡丹或红芍,如果是飞禽就应当是天鹅仙鹤,是走兽的话就当是花鹿骏马”
“小卉别说了,我来找找丝绣现在在哪里。”锦华拿着一朵丝绣花即彼岸花,念着口法对丝绣花一点,丝绣花闪着一光圈,光圈成了光线领着他们去了一花园。
木小卉终于展开了一丝笑颜:“丝绣就是不同凡响,转为牲畜道还是万花丛中独红。”
锦华没回话,因为他手中的丝绣花发出的光指向了墙角阴暗处,那是不知名的野花,枝叶大多枯死腐烂,只剩星星点点几多小花在努力支撑着。瞧这个墙角的角度是终日不见阳光的,所以才会这样生长不好。更可恶的是这些野花腐烂处已经有蛆虫在绕着。
木小卉看着想吐却吐不出来:“丝绣仙子曾在地府忘川河边住过,应是见过这些蛆虫的吧?对吗,丝绣?你不害怕是吗?”
那些野花的花瓣开始拧紧,整个枝条开始生长,越来越长,犹如食人花的枝叶向木小卉九阴白骨爪来了,那样的狰狞,似是在报仇,但又无法抓住木小卉。
木小卉向她跪下祈求道:“丝绣,你终究还是恨我,你原本可以在地府安静地过日子,却因我的冲动而毁了你的安宁,现在过着这牲畜道的生活是生不如死,你恨透我了吗?”
“小卉起来,”锦华想要扶起泪水汩汩的木小卉,可却赖不住她哭地心痛。
于是锦华做了一件改变丝绣这辈子命运的事:他将墙角推到,这样丝绣化作的野花就可见阳光雨露了,身上的蛆虫也跟着死去。野花可以向阳生长了。
木小卉这才心安了些:“能改善你一生,能改善你永生吗?”
“小卉我们去看落蝉吧。”锦华叹道,他觉得落蝉的命运不会如丝绣这般凄惨悲凉。
可木小卉还要去挽救丝绣的来世,于是就到了丝绣来世,她变成了麻雀鸟,这与木小卉想象的百灵鸟仙鹤天鹅是天壤之别。
木小卉嘴唇似乎是黏在一起了,好半天说了一句话:“众生平等,丝绣变成的麻雀只要可以孵蛋育子那就好了。你看它织的那个窝很牢固。”
但是再牢固的麻雀鸟窝也经不住那些抓鸟蛋的孩子来捣乱。有两个男孩子爬了上去,一个将鸟窝里的鸟蛋都放兜里,另一个在赶着丝绣。
木小卉急了,求着锦华:“去帮帮她,赶走那俩个男孩吧。我命数不好,只怕与我有关的仙都没有好下场,更何况这两小孩呢?我怕害了他们,锦华,你去赶走他们吧。”
“好,别哭了。”锦华一手一个将那两小男孩给从树上抱了下来,小男孩赶紧跑了。
锦华对木小卉笑着:“里面还有一个蛋。”
“那就好。锦华给丝绣做一个硬实点的窝吧。”木小卉在树下喊着:“那些稻穗秸秆做成的不牢。”
“好,听你的。”锦华两手指一晃,对面的树就如被刀斧砍了些木块,这些木块合在一起就挂在树上成了新的麻雀窝。
锦华做了这些后,跳下树来看着:“这个鸟窝足够挡风避雨的。”
木小卉才摸了泪滴。
却冷不丁见丝绣麻雀朝她似猛禽一样飞来,直冲她双眼,虽麻雀的爪子小,但这已让木小卉够心碎了。
锦华为她挡住了麻雀的进攻,再看木小卉已是无魂了:“她认得我,她恨我,锦华,”木小卉眼神呐呐地歪过去看他:“帮她把鸟蛋儿要回来吧?”
“我们不宜管人间太多事,小卉,这事你教我的啊,地府有规定,若是上仙涉足人间生活,那此人的命数将会被改变,不知是福是祸。”
又是地府的规定,可恶的地府律!
“丝绣,你将我的眼睛啄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木小卉站直了。锦华骂她傻:“你疯了?”再对麻雀丝绣说道:“丝绣,我们只能帮你到这里,对不起。”
锦华想要带木小卉去看落蝉,可木小卉执拗地要看丝绣的再生,让她心如刀绞的是:丝绣是一只母猪,见着她的猪崽长大却被拖住去宰杀。
这于人间是常事,可是丝绣它一旦见到木小卉就无端地生怨恨,虽她已没了前世的记忆,但她记得这个女子害了她。
猪栏被冲破了,丝绣猪朝木小卉凶悍跑来,只是猪而已,速度力量都不足,且赘肉满身,一点不可怕,但那两眼睛就是两把利刃要来刺穿木小卉。
“让她咬死我吧。”木小卉觉得自己全身已经如烂泥一般地瘫跪在地上。
锦华无奈:再不带小卉离开丝绣的每生每世,只会让小卉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走,我们去看落蝉,好歹他曾对你有恩,你该去看他!”锦华想的是:落蝉没有被贬入牲畜道,好歹是个人,不会这么惨。
第一八九章 被木小卉连累的上仙(二)()
木小卉有气无力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落蝉就过着这始终不变的日子,如一潭死水吗?”
“小卉,人能这样活着总好过妻离子散天灾人祸啊。你看落蝉过地不是随他心愿了吗?”锦华也不喜落蝉这样的生活方式,但为了小卉开心,就这么说着吧。
木小卉摇头不赞同:“我希望他在凡间可以做个做实事助人的赤脚和尚,可不想他仍旧被上佛们操控着念着一成不变的佛经。”
“落蝉羲和就好,”锦华想赶紧让木小卉走:“好了,看到落蝉平安你就该放心了。”
“我想问他几句话。”木小卉固执着她的固执。
锦华拍头:只怕没好事。就在旁一刻不能走神地看着小卉,以免她受伤。
木小卉走近落蝉:“请问师父法号?”
“贫僧法号戒闻,姑娘有何事?”落蝉还是如前世那样老成持重过度在乎繁杂的礼数。
锦华听他这么说话也就放心了:落蝉并没有恨小卉,这样就好。
木小卉奇怪他的法号:“戒闻师父的法号可有深意?”
锦华奇怪木小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落蝉现在不记得你。
这个名为戒闻的落蝉和尚全身动也不动地跪着敲着木鱼解释道:“戒闻,即禁止道听途说之意,一切真理皆从经书中来,而非他人胡言乱语,此乃戒闻之意。”
木小卉站立起来对着他道:“你才一派胡言,陈年的经书怎可与世人的思想比?”
“姑娘是对上佛不敬,请出去,恕我等不送!”戒闻轰了木小卉出去,不给她任何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