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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卉的开心不止是持煜一个,但持煜就单作是自己一个让木小卉开心了,因此他是要欢呼雀跃了,不过是在离开彼岸斋之后。
送他离开,木小卉回头,抬头,俨然看见屋顶的四张符箓,是自己制造的四张佳的,用来蒙骗女娲的,但现在时间久了,不知女娲有无派手下来验证,如果被她的手下发现这是佳的符箓,那木小卉就没法再装糊涂了,要和女娲撕破脸皮来说清楚了,而且女娲可能会因此而一气之下要了自己的魂灵。
不要那样啊,木小卉不希望死得不明不白。可是眼见这假装的符箓都已经开始褪色了,过不久就要糜烂了吧?怎么是好呢?
想不到办法就先睡吧,睡好了才有劲对付女娲。木小卉这样想:女娲不直接赐死我必定有原因,就算她现在要来害我也会是偷偷摸摸的用漫长之计,所以暂时不必太担心。
睡了,醒了,第二天了。持煜早早地来了,来伺候彼岸斋的花园。
余信芳也一早来了,她听从持煜的命令,来侍弄花草,陪木小卉聊天,聊的都是百花堂的琐碎事。
她不急,现在就是把自己担持煜和木小卉的丫鬟,在持煜去靠近木小卉的时候,她就在一边和气地看着,持煜累了,她会递过一块手帕,然后手帕被随意丢了。
持煜渴了,她会端过一杯茶,然后茶喝完了,茶盏就被随手往她身上一扔。
持煜热了,她就送上一把扇子,或是为他扇风,尔后扇子用完就被随手一扔或是她连人带扇子被持煜推开。
如此,等等。
持煜的目光一直不离木小卉。
余信芳一点不急,这事急不得,要让持煜的目光从木小卉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还需要时间:持煜,我会让你慢慢地习惯我,等到没有我在你身边的那一天,你就不习惯了,你就会主动来寻我。
勾唇阴笑:男人就是这样的。
持煜也忘了自己昨日对余信芳太没礼貌,本想今日说个对不起,但一刻也不想离开木小卉,他没心思真重地向余信芳说歉意。于是就耽搁了。
待到中午时分,他们要休息了,同样面临着两张凳子三个人的问题,木小卉进屋子去搬凳子。
持煜则向余信芳眼神示意——离开,并跟她强调:“明日我不来彼岸斋,你早点来陪小卉。”
“诺。”余信芳领命离开,很自然,没有将心地的妒意透漏半分。
待木小卉帮凳子出来时,得到持煜的回答依旧是“余信芳她有自己的事要忙,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那就不操心了,木小卉和持煜坐下对面,看着这个阴湿的院子,想道:“这些种子不知什么时候发芽?我猜它们没有阳光是发不了芽了。”
是啊,彼岸斋被一山丘挡住,此山丘奇怪,会随着太阳而移动,目的就是为了挡住阳光,不让彼岸斋享受光耀。木小卉管那山丘叫“葵花山”,因它随着太阳转嘛。
但实际她是讽刺,觉得“葵花”这两字给它命名都是玷污辱没了这两字。
“唉,那葵花山是谁弄的啊?”
“这我不知,不过,”持煜停下了话语,思忖着:我是太阳星君啊,既然小卉要阳光,那我帮她不就好了?
打定主意,持煜打算今日早些回太阳星宫,做好准备,却还想和小卉多聊几句,他发现木小卉其实很喜欢和他聊天。
他也有很多想要了解的,开始八卦起来了,低声道:“小卉,你和锦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锦华下凡到地府的时候,那时正是锦华兄弟俩和你三个一起,选一地下凡。”木小卉玩着右手上的绾心链,没有看持煜的表情变化。
持煜身子一震颤,心地抽着后悔感慨:是那个时候?我嫌弃地府,所以没有去,没有见到小卉,没有没有太多了。这么算小卉和锦华认识相恋很久了,自己错过的太多。只是一念之间,竟让我这般后悔!错过了永世挚爱。
“原来那么早认识了,”持煜颤巍道,这极力掩饰的颤巍没有引起木小卉的注意:“然后你和持煜就相恋了吗?”
“嗯,我们是偶然相见的,他让我做他的丫鬟,却不想原来他对我藏了那么一份心思,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锦华藏得挺深的啊,他真讨厌。”木小卉脸上飞起了两朵桃花。
持煜叹木小卉:你为何要把这秘密告诉我呢?这么相信我啊?
木小卉腾地站起,急忙不已:“有件事必须说清楚,持煜,我和锦华虽很早相恋,但是在竞仙大会上,他没有给我一次作弊的机会,我也没有想着借他而侥幸过关。”
面对木小卉站得直直的样子,持煜确是忧忧站起来:“木小卉你那么大声吓谁呢?我也不在乎竞仙大会。今日有事要早点走了,明日,锦华回来和你相聚吧?我就不来了。”
“哦,好。”木小卉念着,声音有点生硬,不太顺,感觉在排斥持煜,实际就是因为锦华来了就要让持煜走开,可觉得自己不近人情。
次日早上寅时,太阳星宫中,乌旸一早就急匆匆地赶来找持煜:“太阳星君,下属发下晨曦册、中天册、余晖册都有所改动,这违反了太阳行律,不可啊。”
“乌旸你任职还真是尽职尽责,”持煜还在卧铺上,没有扎头就坐起来说着:“那是我改的,你照着去做就可了。”
“是星君改的?”持煜不敢相信,愣了一下,还是说明实情:“星君,这其中的改动违反了太阳行律,你是否改错了?”
“乌旸,我欣赏你的过人胆识,不过,现在我是太阳星君,就算这三本册子都写错了,也有我来承担!你只须照着做即可!”持煜对他下命令吼了。
可乌旸是坚持自己的信念的:“星君你明知改错了还要属下照着做吗?你改动的部分都是将阳光绕弯了,试问阳光乃时间木直中绳之物,怎可弯曲?若阳光不直,且不说违背了太阳行律,那凡间的计时要靠什么,那日晷还有作用吗?要靠什么来做量横的标准?”一声声质问。
这当然会让持煜发怒,拿起这三本册子就往乌旸身上一打过去,一指指着他:“谁让你这么放肆?乌旸!不要以为众仙夸耀你就可不顾尊卑上下了,你就得听我的,不可就此事多言!”持煜没理由惩罚乌旸,因为这事确实是乌旸句句有理,而持煜违背了太阳行律,才该罚。
他劝自己:只是一点点,没关系。
乌旸很愤怒,想到任职之前锦华所劝自己的话:虽有才华但也要记住祸从口出,该忍的时候就要忍。
再想想持煜所改动的部分只是一点,而且与凡间无关,就暂不追究,待明后日因此而产生不对,持煜自会收敛。
他准备离开按持煜所说的去做,一声“诺”退下。
“乌旸你等等,”持煜漫不经心道,干才的怒火似无端平息了:“我问你,凡间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说,你怎么看?”
乌旸讶异持煜怎会问这失恋的话题,但问了就回答吧:“既然流水无情,那落花何必落入流水中?不若落入旁边岸上孕育新苗,觅得一份真情。”
持煜侧望着他,露出笑意:“乌旸,行不到你还善解人意,帮人解除烦恼。不过我问你,落花痴迷流水,在凡间如何说?”
乌旸简直被他给迷昏了:又是怒又是笑的,星君定是中风了,不知要不要杏林子来瞧瞧。
暂且回答他的问题:“流水无情,落花痴迷,撒点花瓣即可,切莫花蕊随水去,否则一去无回头,后悔来不及。”
“哦,这样?”持煜沉下了声音,挥挥手:“你先出去吧。”
第一六九章 彼岸斋春光被偷听()
乌旸收好了三本册子去领着太阳升起,手执晨曦戟应领着太阳升起并指挥着那一道弯曲的光。
木小卉今天醒得挺早,感觉比平日里舒服多了。睡眼惺忪很快清醒睁开,摊开手一看,一道许久不见的明媚阳光从窗棂外撒射进来在地上投下了自己的影子。
有阳光了?木小卉激动地跑出去看,真的是,整个彼岸斋都沐浴在晨曦中,太阳就在东方升起,虽每日可见,但今日是第一次见到太阳不那么吝啬地赏赐一些光辉,不至于彼岸斋太阴暗。
或许是那“葵花山”今日忘了移动吧。木小卉这样猜想着:原本天庭每处都因享受阳光雨露的,但彼岸斋唯独不然,那是葵花山在作怪,所以葵花山肯定是上仙们特意指定在此挡住彼岸斋的阳光,让彼岸斋终日晦暗阴湿,难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