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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断异性法”和双修的修行,法力提高到让众仙望洋兴叹。
那这就是玉后无法生育男孩的原因了。换一种思路,假如玉后可以生育男孩,那按照她主母的身份,若她心胸狭隘,就不容夫君也就是玉帝的其他妾侍所生的儿子来和她嫡出的儿子抢夺继承权了。
这很可能就是持煜口中所说的“要不是母后无法生育男孩,我早散命了”的原因。
而持煜还有一句话“若我是女孩,也活不了”。这个可以理解:玉后可以生育女孩,那就不需要其他妾侍所生的女孩了。但另外一想,如果持煜真的是个女孩,那也不会对玉后产生什么威胁或不利,玉后没必要杀了妾侍所出的女孩,为何持煜会那么说呢?
木小卉抿紧了嘴,走来走去,想不出什么原因,那就只有将原因归于玉后的品性上了:如果玉后心胸狭隘,那就不容玉帝有妾侍,更会殃及妾侍所生的孩子。那玉后为什么不一早就谋害了持煜的生母呢?
或许是玉帝曾宠过那个持煜的生母,所以玉后一直到那女子临盆的时候也无法动手,所以就在那女子临盆身体最弱之际将她赶走或杀害,之后看那女子生下的是男是女,是女,则灭了,是男,则抱过来自己养着,做自己嫡出的儿子,让他给自己尽孝。
这么想来,倒是完全符合了持煜刚才所念的“要不是母后无法生育男孩,我可能一出生就没命了。要是我出生时是女孩,也会没命”。
而持煜可能怀疑玉后对他的生母存过谋害之心,所以对玉后很是不满,但他似乎也无法肯定,因为如果他有证据证明的话,依他的火急火燎的霸道性子,一定会去为他的生母讨个公道,甚至——斩杀嫡母。
这太可怕了,木小卉越想越心寒。或许持煜的心底就存着这样一个猜想,但无人可以给他一个解释,他烦躁,又不能去说玉后的不是,只有闷着,遇事就霸道解决,对人无礼。而他心中的痛苦无人可知,因为他怀疑自己的生母为人所害啊。
这是比木小卉经历过的痛苦更苦的事。其实,他还真令人同情。
木小卉看看伏在石桌上睡觉的持煜,“咕噜”地打着呼噜,可能是睡姿不好所以才这么呼噜声震天,不过可见他此时睡地很香很熟——涎都在桌上流了一条小河了。
唉,真是的,修仙怎么没有把涎给休掉啊?木小卉想着小时候大人所说:流涎是在嫉妒别人,只有娘亲才可将流涎抹去。
虽这都是无稽之谈,但这也是人们对于母子之情的赞扬吧。眼前这个前途无量的上仙,却没有普通人的母爱,所以睡觉流涎不断。
木小卉心生母爱了,现在的持煜在她眼里就是个哭着喊娘的小男孩,那自己做他的娘亲吧。
抽出手帕,木小卉给他擦涎了,一张又一张手帕都湿了,在这阴湿的彼岸斋里又不容易干,所以就将湿了的手帕放在一边,等晚上洗了烘干。
这个持煜还真是将彼岸斋当成放心之处了,说睡就睡,一点不担心什么。
木小卉给他擦涎也半个时辰了,他才慢慢地醒过来,还未睁开惺忪睡眼,手就握住了木小卉给他擦涎的手,口中囔囔“娘”,含着口水的话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娘”这个字很容易听懂。
持煜握着木小卉的手也紧,木小卉都送不开,使劲,不行,他就要娘呢。
待持煜醒来自然是一番尴尬:“呵呵,我睡着了。”
“持煜你松开我的手好吗?”木小卉侧着脸,羞着不愿正面看他,觉得真是红煞了脸:自己只给锦华擦汗过,哪里给其他男子擦过什么。
持煜也害臊地放开了她的手,看到桌上的手帕和木小卉手里的手帕,再摸摸自己唇边的涎,不禁自嘲道:“真是丢人啊。”
“不会啊,凡间有话说小孩子‘流得三年涎,疾病身不随’,凡间的母亲都会给自己的娃儿在流涎的时候都要在胸前系一块‘涎布’,接住那些涎呢。不过不知持煜你也还似凡间小孩。”木小卉想着这样可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愤。
持煜听闻此却难受了:“可是我娘亲没有给我系涎布,我还真羡慕那些凡间孩子。”
第一六四章 花种子()
木小卉就站起来,笑这说:“刚才你呓语中就喊我‘娘’,不如我来给你系一块涎步吧,在胸前挺可爱的呢。”
“这个就不必了。”持煜连连摇头,笑了。
“你流涎几个时辰可是被我看在眼里了,不系涎布怎么行啊?来,别跑。”
“木小卉这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想只是刚才意外而已,我以前睡觉从不流涎的。”
其实挺好玩的,持煜这会儿不再霸道了,在木小卉拿着手帕的追赶下,跑得向个小男孩。木小卉自是追不上他,他跑一阵就停下来向木小卉显摆一下“你跑不过的”,笑地那么璀璨。木小卉自见到他以来都没见他笑得那么开心。
就做一次他的娘吧:“持煜,听话,娘来给你系上涎布,乖。”
“我就不,就不”持煜坐着鬼脸。
跑了一阵,还是要坐下来休息的。持煜和木小卉依旧在石桌对面坐着,他想起自己睡前说的那些话,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对木小卉说了那些心底的话,还放松地睡了一觉。难道是因为这里是世外无人之地?
“我刚才好像又乱说了。”持煜搔搔后脑,勉强笑着。
但木小卉已把他的话记着了,要去查询认证并载入史册呢,但现在不急,且木小卉现在也没那本事。就把刚才没有说完的事给说了吧,木小卉从衣袖中拿出一吊坠对持煜将:“这是我那些珊瑚帘里的一颗,我用丝线穿起来做成一个吊坠给你,本想是和我写的那‘借据’一起做凭证给你的,待哪日我可以将绾心链摘下来还你,你就把这珊瑚吊坠还我。但现在,也不知你还想要不。”木小卉想到持煜刚才扔“借据”的烦恼样,有点不敢确认他会收下。
谁知这睡醒一觉后的持煜像是变了个人,一把拿过珊瑚吊坠,欣赏地看着:“不错啊,好看,行,就当作你押在我这里的吊坠吧。”呵呵,小卉的卧铺前面的珊瑚帘中的一颗,那还不留着。
“这珊瑚珠子是我用了元气在上面的,所以它只认我为主,但现在暂且给你。我也不知你喜欢什么颜色,所以用的是白色丝线串的并在下面打了个吉祥结,你要是不喜欢白色”木小卉说了一大串。
持煜听来都是好听的,尤其是那句“这珊瑚珠子是我用了元气在上面的”,那就是说珊瑚珠有小卉的体温和体香,那就可每夜都有小卉半我入睡了。这下持煜可发大了,不过,他又想到:待小卉将绾心链还给我时,我用什么方法将这珊瑚吊坠给留着呢?那就骗她说弄丢了
虽是无赖的想法,但持煜好容易得到木小卉贴身的珊瑚,怎么样也是有借不还了。
该走了吧?持煜懂礼节的话就该走了,免得被木小卉请出去,丢脸啊。可是不想走,不想走那就要找话说啊。
“嗯,木小卉,你这里彼岸斋是百花堂一处,却不见花开,不好啊。”持煜边说便想着接下来怎么说。
木小卉也皱眉起来,托着下巴:“每天无聊来无聊去地松土松土,却还是不开花,有什么用啊。不过是想借着松土来打发些时间罢了。”
“嗯,那个,”持煜顿了顿,问了他不想问的那个问题:“锦华很少来陪你吗?”
“我劝他少来,以免引起他人嫌疑,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现在只让他没隔三天来见个面,嗯,昨天他来过了。”木小卉毫无戒心,她相信眼前这个“纨绔子弟”,因为他肯把他的伤心事说出,也断然不会将别人想影藏的事情渲染出去。
殊不知,木小卉已经将他当不打不相识的好友了。
持煜得知锦华三天才来一次,心中不免有些不知礼义廉耻的激动:自己可以三天来这里两次,见到小卉了。
“木小卉,你既然想要这里开花,那有没有播种啊?你不是号称凡间如何吗?那不知道要春播夏种秋收冬藏?”持煜一下点醒了木小卉。
木小卉一拍手掌站起:“对哦,没有播种怎么会有花呢?看来我每日在这里只顾着傻傻地耕田了,像牛一样。”眼帘抬起又落下,望望花仙子们聚集的方向“可惜我没有花种子啊”。
“我去帮你弄来。”持煜本想问木小卉为何不去找仙子们要花种子,但为了讨得木小卉欢喜,就自告奋勇地去搜集花种子了。
“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