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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六意勾起还看的唇角:“听洛都来的人说,那宠妃在小选的时候亲手为皇上沏了一壶玉画,所以后来就顺风顺水的成了皇上的妃子”
桑为霜闻言眸子的颜色都变了,可她唇角却带着嘲讽的冷笑,放在背后的手狠狠地握紧。
赵六意眯眼看着她,又扯开了话题:“你也不必担心那些小绣娘,县令爷不会发落她们,大公子更不会发落她们。”
桑为霜缓缓点头:“也是,县令与知州听从的是圣上的命令,而不是一个宠妃的命令,若真这么做了”
赵六意捏住桑为霜的肩头:“想不到你还深谙为官之道,真是看不出来。”
桑为霜知道他话里有话,却避而不答。
“就是说这些小绣娘只会关在绣坊里几日,并不会有事,如此我可以走了。”
桑为霜挣脱开他的手,朝屋外走去,她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
果然没出半月,那位荣宠不到两个月的妃子就被打进冷宫,她的几个哥哥更是被发配边疆了。
而圣上大怒的原因竟是以“后宫不得干政”草草了之,还是得丞相出面求情,才留了那宠妃家人的性命。
桑为霜也终于弄清楚了这其中缘由。
原来这个宠妃是以前那个邵州府知州的女儿。因为她的几个哥哥无能不能继任邵州知州,因此嫉恨着林景臣,恰逢自己妹妹被皇上宠幸做了妃子,于是想借机问罪林景臣,才有了前头那一幕。
只是皇恩何其短,伴君如伴虎。狠戾无情,自私冷血如傅画磬,他如何会容忍枕边人算计他
傅画磬他根本就是无心之人,什么宠爱,不过是朝夕间的事,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
连枕边人他都如此谨慎对待,她又该要如何才能给他重创呢
“当家的,静初回来了。”杨焉边进房边说道,身后跟着好久不见的桑静初。
桑为霜凝了一眼低着头,如小鹿般不安的桑静初,摇道:“算了,你还是回茶庄帮忙吧”
桑静初抬头望向姐姐,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可是我喜欢刺绣,娘亲生前也喜欢我想呆在绣坊里”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桑为霜见静初哭了,烦意生出,心也软了下来:“别哭了,你要呆在那里就呆着吧,当我先前的话没说”
她伸手擦拭掉静初脸上的泪水,柔着声音安慰着。
杨焉拿着一封信走进来,看着姐妹二人相拥的场景会心一笑:“当家的,容公子来信。”
桑为霜闻言,缓缓放开静初:“静初,哭多了坏眼睛,去洗把脸,再去躺会儿,等会陪我用膳。”
为霜接过杨焉的信,人已朝书桌走去。杨焉也跟了进去。玉帘乒乓作响,静初轻声的离开为霜的房间。
薄薄的几张信纸被桑为霜放在了书桌前。少女的脸惨白如纸,搁在桌子上的手,五根手指的有些扭曲。
杨焉见状简直吓了一跳,忍不住要上前去拿那封信,却又不敢不顾礼节,只能着急的问道:“当家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桑为霜不答话,好久才指了指那封信,示意杨焉自己看。
这是容桢的私信,不是由驿站的人送来的,而是容家的人送来的,半盏茶前拿到这封信时,杨焉就感觉不对劲。
当杨焉匆匆读完,简直是如临暴雨,惊讶无助的将信纸捏在手中。
没想到,年前最后一批雪桃会出了这么大的事
淮州宜春院里的一位妓子死了,究其原因竟然是她近几个月喜欢上的“薛涛茶”里被下了毒,毒在茶叶上,不是后来放到茶水里的,所以淮州府将凶犯锁定在了卖茶的店家,而店家矢口否认。
更可疑的是容家的探子查到,死的这个人不是一位普通的妓子,据传她曾是大禹高祖在攻打邵南时带回皇宫的一位美人,后来这位美人在一次晚宴上得罪了某个将军,被高祖一怒之下赶出皇宫,最终落入风尘,成为淮州名妓,死时也不过四十来岁。
若是按宫里的辈分来称,这女人若是被大禹高祖临幸过,也算是前朝太妃级别的人物。如今莫名其妙的被人毒死了,不由惹人遐想了。
在弄清楚事情后,桑为霜只剩下恐慌,她不知道这事情是否会惊动傅画磬,但毕竟是和她的爷爷有关的女人,让她内心一丝悲愤感和罪恶感升起。不管传言是真是假,不管是不是她爷爷将那位美人赶赚但她不容许前朝太妃落入风尘、凄惨死于青楼这等有损高祖英名的故事成为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杨焉,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淮州了”桑为霜秀眉微颦,睫毛遮住眼帘,不知是在深究什么。
杨焉一愣:“可是如今正值春节,邵州官府的官员都在家中,当家的若是去了,也不能”
“容公子既然提前查清来龙去脉写信相告,便是想告诉我趁着春节期间将这事情给处理掉莫要等等官府来查的时候,变得被动了。”桑为霜此刻的神情已恢复从容。
杨焉细想之下,觉得桑为霜说的没错。
“当家的,杨焉陪你去,我们即日启程,争取能将这件事摆平了。”杨焉的意思是用财消灾,花些银子贿赂官员,将这事给压下去。
桑为霜也清楚,若是查不清到底是谁下的毒,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
由容公子的信可以得知,这个女人与禹朝高祖有渊源的事,淮州的官员并不知情,这些都是容家的人查来的。
在去淮州的路上桑为霜始终觉得,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将矛头指向她。
可她又想不明白,她何处树敌,别人非要和她过不去
当寒风将窗帘吹起,迎面而来的雨水浇得她额头冰凉,她突然透过这刺骨的寒意,忆起一双如寒冰一般的冷眸。
她陡然睁大了眼睛,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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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和辰家讲条件()
;淮东辰氏。
他引她来淮州,没错了,只能是他了
可是她哪里得罪了他明明每次都是他都要和她过不去她好不容易死地后生有了今天的成绩,他又要拿命案来吓她吗
果然到了淮州后,桑为霜了解到那家宜春院正是辰家名下的。
这一来桑为霜也不想着往官府里跑了,她知道那辰二爷只要动个手指头就能帮她摆平了那人命案,他便是拿着这个来吃她的
“杨焉,拿着这个上辰家拜帖。”
桑为霜将一封帖子递给杨焉。
“辰家”杨焉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去找辰家。
桑为霜看着杨焉道:“你还记得画圣茶楼的事”
杨焉回想了下,眸光变得绚烂清明。
“对,我猜就是他做的。”
杨焉惊出一身冷汗,面上没怎么表现出来,镇定着揣着桑为霜的信,赶紧上辰家拜帖。
难怪这事这么突然,原来是辰家的做的。因为画圣茶楼里辰二爷亲口回绝了“雪桃”,可不出几月雪桃又以“薛涛茶”闻名大姚南方,这无疑是当家的回了辰二爷一击,而且打的相当漂亮。没料到辰二爷这般小肚量,闹出这么大的事,就是想将当家的逼到南方来
杨焉在辰家大门口一连守了三日才把那帖子送到管家的手上,可谓死乞白赖无所不用其极。
桑为霜心知这是那辰二爷故意的,他闹出这么大的事,便是算到她会去找他,怎么可能不支会的人。
他就是想要磨她的性子
再过了两日,桑为霜终于得到了辰家人的带话。
辰二爷请她至东篱茶栈。
来人一传话,桑为霜就换了新衣,带着杨焉前去东篱茶栈。
客栈某一间上房外。
“二爷还在会客,还请桑公子稍候片刻。”来人四十来岁,说话从容自若丝毫没有谦卑之态。
桑为霜等了好久才见上房里的客人从房里头出来了。
这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又出现了。
“二爷请桑公子。”
杨焉一直很警惕,倒是桑为霜显得很从容,眼神安抚了下,便随着中年而去。
桑为霜见红木大靠背椅上的男人依旧是一身华美的紫袍,在整个华丽的房间里显得璀璨而又绚烂。他身后有两盏琉璃灯,使他整个人如同逆着光,让人不敢正瞧他的脸。
桑为霜的目光只落在他的肩头,行了礼,很坦然地说道:“辰二爷宜春院之事能否与在下一个方便”
男人好奇的眯起眼睛,似乎很多来这里见他的人都会一番寒暄或者阿谀,说些守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