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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初入蜀地就“大病一场”,以致于蜀中某个“地头蛇”又有“抬头”迹象。
赫连初月一气之下,联合娄渊,带上七侍卫之首齐甲,再领了三千人去教训那地头蛇。
打蛇打七寸,赫连初月,使计谋让地头蛇内部生异心,再一计离间,在次日的夜里端了那地头蛇老巢,地头蛇败得心服口服。不光是败了,连侍妾和孩子都输了,当日夜里跳了江,他侍妾是个不怕死的,受地头蛇压制多年,地头蛇一死就昭告蜀人说,自己休夫,要带着五岁大的儿子改嫁!
听说那妾侍看上的是赫连丞相手下一副将。
一时,蜀地也闹出了不少笑话。
一直到三日的后正午,才听说秦王醒过来了。七侍卫总算放下心来。
只是秦王至那日病过一场后,竟然性情稍改。
比方说,秦庚发现秦王以前不爱吃甜食,而这些时候他瞧见樊过雪端着满碟的雪片糕进秦王寝宫,出来的时候会是空盘。
比方说,魏己发现秦王以前不大爱笑,可他从秦王书房走过,竟见秦王对着书房外残荷雨落之处,手中安抚琴弦之时,竟然会唇角含笑,笑得张扬却又甜蜜。
比方说,赵戊发现秦王以前爱花草却极少接触动物,可秦王却吩咐他去西桥抱来一只幼犬,他会在无人的时候和那只幼犬在花园里疯闹,还会偷偷将被幼犬弄脏的白袍洗掉……
比方说,韩丁发现秦王以前对他喜爱的天空并无多大的兴趣,而这个冬天,这么寒冷的夜晚,秦王竟然爬上屋顶和他一起遥看远方……
比方说,燕丙发现秦王以前喝茶但不嗜饮,但他竟然苦心求来雪桃,自沏自饮,怡然自得。
比方说,楚乙发现秦王以前沉静自若,而如今的秦王在细微之处竟然会露出纯净“憨态”……
比方说,齐甲发现秦王以前苦心兵法,而今他的床榻前会摆上一本《神鬼异闻录》。
若是没记错,这书是那谁写的来着?嗯?……
*
陕州为东姚所占后,西秦日趋衰落,至宁安六年腊月秦遣使者朝姚帝,愿修好。并送上百万白银,美人千位,还有八千匹彦城宝马……
当日姚国皇上在御书房内,当着幕僚们的面浅笑出声。
轩辕澈、上官皓等人自然是明白皇上为何而笑。
十五个月,皇上治了西秦,还打了彦城城主的脸面……
皇上没有答应彦城城主的请求,一样能取彦城白银,获得彦城的美人和宝马。
彦城城主即便是再好的脾气,是个男人也该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吧,可这气不会撒在皇上身上,只看他敢不敢向西秦摄政王发火!
宁安六年夏,桑为霜在陕州设立了徵羽镖局分局和徵羽书屋和茶楼,腊月秦姚修好,次年宁安七年正月秦姚通商后,桑为霜将生意做到了西秦,手下的人马逐渐的壮大。
六七年来,微友所成,如今将至十七年华,她想的是如何在半年内再将生意做的西蜀去……
蜀之门,作固作镇,世浊则逆,道清斯顺。遇乱世则闭之而不通,逢兴运则取之如俯拾。
她一直关注着西蜀的动静,却一直不曾得到杨焉给她带来的消息。
很久很久都没有秦王的消息,如果不是有些从蜀中出来的少许的商人朋友,说起蜀中的故事,说起秦王仗剑威胁州官,又将蜀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带着下属惩治蜀中地痞流氓……那些并不绘声绘色,只是三言两语的故事,在她听来,却能让她心安。
她需要的并不多,只要能知道他还活着就好。
*
宁安七年,早春,二月。
在去岁秋,不知是谁将神秘军师徵羽大人是女子的身份透露出来,对此桑为霜减少了与薄彦的来往,薄彦也因为老容与侯的病情更笃,两年来常常往返洛城与容与,聚少离多。
徵羽镖局以往门可罗雀,而至宁安六年六月后可谓门庭若市。
桑为霜也瞧出来了那些人的来头,她心知肚明,只是装作没看到。即便那些有钱人争相花高价将她徵羽镖局对街的底盘买下来,建起了楼宇她也视而不见。
不过是对她这个“古怪”女人感兴趣,只因为她是曾经闻名三国,一计退秦军的徵羽大人,不过她有传言中的“好皮囊”,清俊冷清,又气势逼人,自信满满,略有小谋……
这些年轻公子哥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桑为霜早已习惯了洛阳城那群公子哥的伎俩,每天不折腾出点花样来,他们恐怕全身都疼吧?
不过他们真当她看不出来吗?薄彦,容桢的人也就罢了,那是朋友,想住在她家对面自然是可以。可那辰家的,林太保家的又是几个意思?
辰二爷他不好好想想如何将妹子快点送到宫里当皇后,来监视她做什么?还有那些大官家里出了名的“赌徒”公子哥们!……
当然还有,那谢节允……好你个谢邦彦竟然骗了她两三年!背地里竟然是辰家的“爪牙”!她找他买房子,告诉他雪桃的种植方法,没想到她将他视作知己,她也不瞒他那些弯弯道道,谢节允倒是好一瞒瞒了她这么多年。
呵呵,如今知道错了,巴结着她,求她原谅,还反说她也瞒着他女扮男装的事情……那他怎么不去问他的主子爷?她是女人的事情,他家主子爷也是清楚的啊。
“当家的……”一准备出门孔周就抱着一大摞帖子站在她面前。
桑为霜瞥瞧了孔周一眼,再看一眼快漫过他胸前的帖子,笑道:“拿去后院,添柴。”
“……”孔周无语,一想到那些每天让他头疼的公子哥们,他也头疼无比。
“嗯,后院的柴火估计可以烧半个月了。”孔周自言自语,将一大摞帖子抱到后院去。
桑为霜唇角抖了两下,朝徵羽镖局正门口走去。不带铁面,只戴了一个黑纱帷帽,着同色衣裳。
前脚刚踏出一步,就见一物“从天而降”!
“哎呦……”那“物”一声惨叫,在桑为霜面前“打了个滚儿”,再抬起头望向桑为霜的时候,含情脉脉,可谓人见人动容……
那“物”嘤嘤而泣,口中大骂有贼将他“掳来”,刚才那贼又弃他而去……
桑为霜好玩的盯着那俊美男子瞧了许久,最终默不作声的一脚从他身上跨过朝街心走去……
那嘤嘤哭泣的公子,见状声音一哑,目瞪口呆的望着桑为霜已远去的背影。
桑为霜没有走几步,又见一人躺在地上,还有一个小厮在他身上又捶又打。
“公子你不要吓我,公子你醒醒,公子你醒醒啊,呜呜呜呜……”
桑为霜眼皮跳了数下。这种玩烂了的段子,能不能不再重复了?每天这样他们不腻,她都要腻了。
真当她不知道这些个公子哥在赌什么?他们在赌哪家公子能最先得到她的“芳心”,后来因为觉得“芳心”二字实在难为,于是改成了谁能最短时间内和她成为“朋友”,后来觉得“朋友”二字也实在难做到,又将赌局设成,谁能最先被她请进家中“喝茶”,后来……干脆将赌局改成了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使她伸出一只手,并且微笑一下……
桑为霜继续视而不见,从那主仆二人身侧走过。
才走没几步,就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疯子从人群里冲过来。
那“疯子”披头散发,身披一床不知哪里弄来的烂棉絮,横冲直撞而来。
桑为霜身子一震,侧身间,很轻飘的避开那“疯子”!
在那“疯子”与她擦身而过的同时,她抬起腿,送他一脚,将他狠狠地踹倒在地!
也许是没有想到桑为霜会有这么“一脚”,于是他都没有准备,摔了个狗啃泥,可是心里还犯贱的想:她这是不是回应我了?自少比前几个好,她自少给了我一脚啊?
桑为霜摇摇头离开。无聊透顶的贵公子,成天没事可做,不是他们的老子给他们用度,叫他们拿什么在洛阳城里逍遥快活!
就这个“疯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么“扑”她了,她今天之所以送他一脚,是想告诉他这样的戏码太蠢了!求换新花样!不,是求别再来烦她了!
桑为霜一走远,躺在地上的人立马“收工”,在街道上消失无影,道路两旁高楼里“看戏的人”大声笑话,不是扔下废纸团,就是将那些吃的糕点茶果都给砸下楼。还好那几个公子身手快,早闪的没影子了。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