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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输在自大上了吗?如果是想当然的活着,那和做梦有什么两样。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个好消息,高湛已经病死在幽州了。”
“什么?”
王然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甄姬,因为有江家的事情在前,他怀疑高湛的死,是不是还有什么内情。但他得到的答案却是沉默。想到高湛,王然开始感觉嗓子痒痒地,眼圈发紧。虽然高湛一心想杀了他,但王然的心里还是对这个师傅还是很尊敬、欣赏的,毕竟高湛对他有过救命之恩和师徒之谊。
“甄姐,能教教我儿子历史吗?”
“呵呵,我也就知道这段东晋到南北朝的,还是来此之后学的。”
“那就够了,我儿不要自行车!”
“人是不能逆天而行的。”甄姬好像看透了一切一样,“我劝你放弃这样的想法,不论是我们,还是这个时代的人,像郝建国、像高湛等等都是如此。”
“咱们的出现,没有改变历史吗?”
“一定会有改变的,就像郝建国的出现,提前了参合陂之战发生的时间,也造就了一些原本历史上不存在的人物,但大方向还是在向南北朝靠拢。经过会有波折,但还是会归入原本的方向。”
“你不说你不相信这样的观点吗?”
“我没说过不相信,我只是反对人为的去改变历史。当年的参合陂不光只有一个郝建国,不过他们都离奇、意外地死在那里了。”
“不可抗拒的力量?”我擦你大爷的贼老天,小爷我这地狱难度闯关不说,还有你这个摸不到,见不着的大暴死。王然胸闷地厉害,好想大声咆哮一下。不过,他没有那么做,而是劲量平复心情继续道:“甄姐,和我说说参合陂吧,我有些好奇。”
甄姬望着已经暗淡下来的天色,道:“明天吧,我累了。”
看着甄姬消失在船舱门口的身影,王然的眼神开始犹豫不定起来。
深夜,几个物体在湍急的河水中若隐若现。他们不是水鬼,但他们很快靠近了停泊的大船,悄悄地爬了上去。船上三处值守的岗哨根本没有察觉,就在哈欠连天中被割开了喉咙。
一个黑影摸到了船舷边,快速地将看守王然的人杀死、推到了河中。他又轻轻地推了推已经睡着了的王然:“小哥,小哥。”
“老程”王然兴奋地不得了,可嘴却被程良堵住了。
“莫出声,随我来。”程良小声道。
“不行,我老丈人,还有一个朋友都被绑在船舱里了,必须救出来。”王然拨开了程良的打手,捏着嗓子般说道。
“”
“对了,里边还有个女的,我也要。”
“”
程良很快将几名同伴聚到了一起,小声吩咐几句后,又悄悄地摸进了船舱。看着程良几人进去,王然也打开了暗弩的保险,单手抽出卅炼短环跟了上去。不过王然的注意力却有些游离,他的思绪回忆到刚刚走出家门的那一刻。
对,就是滑稽地摔得那一跤,他将一卷纸条趁机塞进了墙缝里。当他们的车队走后,一个人影将那个纸条取走了。王然自打醒来后,并不是像甄姬说的那样,舒舒服服、浑浑噩噩地装傻子。他还做了一件事,那便是利用拂晓社搞的传销模式,他收拢了一个心腹,一个非常崇拜他的心腹。而恰恰是这个心腹,找到了落草梁山的程良。
王然确实是幸运的,从他策划到实施再到现在,哪怕有一环出了问题,他便只能执行计划b了,那就是强行劫持甄姬。不过,以他现在的腿脚,他自己都没信心。
王然一瘸一拐地走到船舱前,里边已经打了起来。好在黄河上的大船也装不了多少人,拂晓社大部分手下都是走陆路去济北郡的。王然定了定心性,随即大喝一声,摇摇晃晃地冲了进去。果然如他所料,一边倒的局势,拂晓社已经有七八个人,倒在了血泊中。下一秒后,王然发现甄姬靠在一处木柱旁直勾勾地盯着他,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可那眼神好像还在说:小王八蛋,你太会演戏了,骗的老娘好苦啊。
“程良,我不说这个女的我也要吗?”
“啊?”程良一脚踩住满地乱爬的牛二,诧异道:“他是女子?”
“看穿戴不知道吗?”
“女子怎会没发髻?”
“我擦,我的卧龙凤雏啊!”
“”
“大兄弟,大兄弟,仲修他爹,仲修他爹”牛二双手托着程良的脚嚎啕大叫着,“饶我一命吧,开恩啊,这些年,咱也帮过你不少呢。”
“老程,住手吧。”
牛二连滚带爬地来到王然身边,一个劲地磕头。不是王然狠不下心,只不过此刻他觉得,这些拂晓社的喽啰们的生死都没意义了。
望着熊熊烈火中的大船,王然的心情很不好。甄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要比他多得多。可她却死了,这个女人手段虽然狠辣,但和王然的交流中却很真诚。也许这就是命,也许这便是那个贼老天的手段?不,不会的,这只是个巧合。
“小哥,走吧?”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走水路?”
“胡万。”
“他人呢?”
“接你娘子去了。”
“这他都能想到。”王然又有了想扒人家衣服的冲动。
第116章 假痴不癫()
“老程,铁蛋他们和你们在一起吗?”
“没。”
“廖智还好吧?”
程良的表情很暗淡,想是廖智没能挨过之后的日子。
“有你们少帅的消息吗?”
程良还是没有回答,那难看到欲哭无泪地表情,应该是没有。
“你们现在还有多少人马?”王然想集结一些人,趁着拂晓社的大部分人马都在济北,去扫荡一下人家的堂口。毕竟这些年,他们在此间一定积累了不少的财富。
“不足百人。”
“这么少?你们是怎么想到去梁山的。”
“你说过的。”
这梁山的事,王然只和小道士杨伟强提过一次,看来一定是监视自己的人,把这事告诉了程良他们。这帮狗特务,真是无孔不入。
青松翠柏包裹着一座座连绵起伏,却又不高的山体:奇壑怪石,密林幽洞,遍地荒草,人迹罕至,这是梁山给王然的第一印象。好在是藏个百余人,若真是像水浒里那样,屯个几万兵,这不是扯淡吗。
众人来到了一处大溶洞,这里平坦宽敞,“滴答、滴答”的水声,不时在洞中回响。十几名留守的大汉,早已架起篝火,烧得通红的大鼎里,肉香四溢。看见同袍凯旋,那一张张被岁月摧残的老脸,发出会心的微笑。湿润的眼角,早已道出那割舍不断地情谊。这留守的人中,几乎都是有残疾的,在那种条件下,得以存活,这到底是一种怜悯,还是一种残忍。
一名燕军司马打扮的人,招呼将牛二等三名拂晓社的人,押了下去。转而对着王然重新施礼:“卑职陈焕,见过大都督。”
从陈焕恭敬的眼神中,王然可以看出来,即使是江云平如今下落不明,他的这帮死忠,还是在认真地贯彻:一切皆由小二节制的命令。
望着陈焕满脸的刀疤,和少了四根手指的右手,王然也有些动容,陈焕却哈哈一笑,抬起右手晃了晃,继续道:“这是当年东平城陷留下的。但卑职,左手使刀一样不输常人。大都督放心,此次若不是卑职不熟水性,定会和老程同去的。”
“当年在兖州,我未曾与陈兄,有过谋面啊?”
“那时卑职一直潜在东平,大都督当年智取东平时,便是卑职做的内应。”
一说到东平之事,王然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好在这个陈焕不是含沙射影,“东平战事不要再提了,我那时糊涂啊。”
“战略有些急进,战术而无过,大都督勿要自责了。”陈焕话峰一转:“不过,卑职一直有一事不明,大都督为何对这梁山情有独钟啊?”
“这?”王然看着那双虚心求教的眼神,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能告诉他,自己被个后世写书的人给骗了。“恩,这梁山来历,我想陈兄也有所耳闻,我那时,不过是想看看这梁王墓到底在不在此,若能掘发,充做军资,岂不大善。”
“原来如此。”
“东平失陷的时候,你可知道我兄弟张铁他们的下落吗?”
“当日太乱了,不曾得知。”
这时已经有人将几个大瓦罐,放到了桌案之上。那已经分不清煮的到底是什么的东西的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