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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大人准是怕下雨天雷公找不到她吧,可惜了,啧啧。
再看男童、面相和女童有几分相似,眼睛小了点,嘴咧得很大,痴痴地望着王然傻笑,一嘴整齐的牙齿,好像能看到小舌头了。
“摔傻了?我看看。”男童摸着王然的头,“小二哥,上月你向钱宝借的三文钱,一定要记得还呀!”
“钱包?”王然故作沉思。
没等他琢磨完,男童又指着女童继续道:“家姐钱多多。”
王然翻了个白眼,暗道:你才傻呢,我这智商掏出来,都比你多二斤,胖小子你就是钱宝吧?你爸爸是不是叫钱匣子?骗钱?跟我来这套,没用。
“小二哥你没事吧?”钱多多眼圈有些发红,很是关切地接口道。
“叫二哥,小二小二的,饭店伙计啊。”
“饭店是什么?该是有饭吃吧,我未吃早饭呢?”钱宝拍着小肚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看着这钱宝好像心眼少点,王然拿定主意,道:“小宝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你家啊。”
“那这块地是归谁管啊?”
“父亲大人。”
“我是说比你父亲再大些的,管着你父亲的人?”王然撇嘴翘眉,示意让钱宝再好好想想。
可那钱宝却连退两步,边从手中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白色方形类似糕饼的东西塞进嘴里,边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王然,含糊地说道:“祖母大人啊!庄里人都知道。”
王然顿觉气绝于胸,果然这钱包心眼是少了点,转过头去:“多多你过来,你告诉二哥,咱这里皇帝是谁?”
钱多多听罢也是退后两步:“小二,不,二哥,铁蛋说你摔傻了,我还不信,原来你真的,是我害了你。”随即哭了起来。
王然暗道:谁要说你俩不是一家的,我第一个便不答应。
王然心里急啊,又不能问年号,因为他不懂这个,看来自己这倒背中国简史的神功算是废了。无所适从之际,一个看起了比钱宝大一些的黑脸少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小二哥”
“铁蛋,叫二哥。”话刚出口,便被钱宝打断了。这他到记得清楚,王然白了钱宝一眼。
“二二哥吃药了,我帮你吹温了,不烫。”
王然看着汤药,便想起刚才那碗粥来,肚子又是一顿翻涌。
“姐姐,我们回去吧?我饿了,再说父亲大人若发现咱俩偷偷溜出来,或许这一天都没的吃了。”钱宝拉着钱多多的手哀求道,显然是刚才提起的饭店,勾起了他某些愉快的回忆。
“就知道吃,二哥都摔傻了,你都不管。”钱多多甩开了钱宝的手喝斥道,钱宝紧忙捂着自己的小脸,生怕有人要掐他似的。
行了,别拿我傻说事了。王然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催促他俩快些回去。
临走前,钱宝把带来的两个袋子放到桌子上:“二哥吃药苦、吃完再吃块这个,这是祖母大人的最爱,只有我能弄出来,姐姐都不行,对了你要有什么不解可以问问华老。”说罢拽着钱多多就跑出草屋,钱多多还不舍的回头看着王然。
华老是谁?王然刚要问,二人已跑出了院子。
王然从布袋里掏出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对此间食物的心有余悸,他不敢全放到嘴里。糯米和着蜂蜜和白糖中间还夹着枣泥,有点像端午节吃的粽子。
一旁的铁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糕点,口水不停地流了下来,缓步上前道:“二哥你要是疼就多吃点,我不馋,真的。”
王然随手将其中一个布袋丢了过去:“小爷不怕苦。”随之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
“痛快!”王然暗道:唉?不对呀,我就顶了天了,这是那个王八蛋,把八二年的雪碧兑着麻辣烫汤料给我上来了,里边居然还有芥末油。
第5章 偷梁换柱()
之后几日,王然一直是这样,吃着纯天然绿色食品,享受着没有污染的空气。不过他若稍有些不同常人的行为举止,那黄郎中便拿出有如筷子般的银针,再多来那么几下子。有时候他真觉得这就是地狱,自己是来赎罪的。
钱宝和多多有时会来看看王然,为他带一些糕点和蜂蜜。铁蛋天天都在身边照顾,时常拿些野物来给王然补补身子。王然倒是还想探听些什么,不过他的信息来源,仅限于身边这三个孩子,得到的答案真是不说也罢。但他终于搞清华老是谁,准备日后有机会见上一面。平淡的日子度日如年,一股暗流,正向钱家庄悄悄地袭来。
(新手村必遭屠,亘古不变,谁可逆天改命?)
落云峰东南二十里外,有一处丹霞山,一到秋天满山的枫叶通红似火,远看像烧红的丹炉又像晚霞余辉,因此得名。不过这么美的地方却有一群山贼盘踞于此,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附近一带的百姓提起丹霞山如谈虎色变。云霞观本是道家供奉三清的地方,如今被这帮贼人抢去作了聚义厅,又在周围高筑壁垒抵抗官府追剿,煞有雄踞一方的感觉。
齐火,丹霞山二当家,为人獐头鼠目善于算计,读过几年私塾,常出些坏主意,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也颇得大当家的赏识。
这一日,他匆匆忙忙地赶回山寨,路过哨卡有人施礼,他理都不理,径直奔向聚义厅。弄得几个平时熟络的贼人都面面相觑,猜测似有大事发生。
今日的聚义厅上正在喝酒庆功,这伙贼人根据密报,刚刚劫杀了一伙客商所得颇丰,上上下下那股子喜庆劲,跟大当家刚刚喜得贵子似的。齐火迈步走进聚义厅,一名小头目踉跄的走上前来,一手搂着他的肩头一手端着酒碗,道:“二当家来晚了?点罚,罚三碗。”
齐火接过酒碗,推开来人,看着喧嚣的大厅心里又添几分怒意,“都他妈给老子滚!”一声怒吼后,他将手中酒碗摔到了地上,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但是没人离开,大家都明白,平时要不是大当家护着,谁会买他的帐。片刻后,众贼人又是划拳,又是交杯的,闹腾起来。
虎皮交椅坐着一名白脸大汉,这就是丹霞山大当家刘世鹏,别看他长的有几分富态,为人心狠手辣,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他与庆云县师爷陈凯是表亲,仗着勾结官府一直为祸乡里。刘世鹏此时的醉意稍醒看了看齐火,遂对下面的人挥了挥手道:“都下去。”厅里的一众贼人这才领命,陆续散去。
显然是对齐火刚刚的做法不满,刘世鹏只是自顾自的吃酒,并未理他。
“大当家,方才小的冒失,但却有急事通秉。”
“可是有老三的消息了?”刘世鹏问道。
“我此次下山未曾与三当家接上头,倒是被陈师爷请去了庆云县。”
“他找你何事?”刘世鹏不解。
“县府胡大人托他送来一封密信。”齐火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来。
“到底何事?别整这些文绉绉的。”刘世鹏并没有想看信的意思,将信随手放到了一旁。
“胡大人他请咱们丹霞山全部人马到庆云县听令。”
“放屁!老子若不是还给他留些颜面,早去庆云耍耍了。如今还想差使老子,做他的娘的黄粱梦呢。”刘世鹏怒喝道。
“大当家请息怒,请容小的把话说完。”齐火连连赔笑继续道:“燕北侯奉命驻守平阳,自开拔起,便以整顿政务、督办粮草为名,沿途清剿匪患、征募兵勇还斩杀了好几个地方官员,魁江一带几个比较大的山寨也被剿灭。大军不出几日便到庆云县了,县府胡大人一直冒领军饷私贩军粮,如果这次罪名坐实,怕是性命不保了,倘若我们在庆云一带少了官府的臂助,先不说能不能躲过清剿,便是日后也会麻烦不断啊。”
刘世鹏听到燕北侯亲率大军清剿,这酒又醒了几分,“那让我等去庆云县有个屁用,这丹霞山区区几百喽啰还能对抗大军不成?”
齐火嘴角挂起了奸笑:“大当家莫急,我已与陈师爷商讨过了,先以山寨人马充作官兵,抵了这冒领军饷之事,再以官府募兵征粮的名义对附近几个大户动手,所得好处我们俩家五五分账,大当家一直惦记的钱家庄,此次也可名正言顺的除掉了。嘿嘿”
多年来,附近几个大的商家、地主都对丹霞山有孝敬。唯独这钱家庄庄主钱贵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送来的银子最少,还时有拖欠。山寨人马与钱家的商队还时不时的发生小规模的械斗,互有死伤。再加上自己的表弟陈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