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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吃货,吃饱了就想睡觉,也不怕伤食,我们再去前面走走。”回过神来地王然,指着前面不远的一个茶楼,那里围着一群人,不时地发出喝彩声,很是热闹。
第17章 偷梁换柱()
茶楼里传出优美的琴音,旋律流畅,清新舒展。一会儿似高山流水,洋洋洒洒,一会儿又如夏夜晚歌,缠缠绵绵。王然虽然不懂古筝,但也被琴音吸引的驻足。钱宝和铁蛋也在附近找了一处石阶,背靠背地晒起了太阳。一曲弹罢,楼外的人群叫好不绝。
“金笛姑娘果然是琴艺超群,这一曲已到化境,今日我等能在此闻听天籁,此生无憾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闭目摇头,好似回味刚才意境。
“这是谁啊?”人群中一个大汉发问。
书生显然是被惊到了,睁开双眼鄙夷的看了看大汉,没好气地回道:“这位是谢侍郎府上千金,十岁便名噪京城,琴箫技艺堪称天下无双。”
大汉似懂非懂自语道:“哦!也不知,这位小娘子容貌是否也跟琴音一样,这要是能进去看上一看便好了。”
“你看看那楼前悬的匾,”一名身穿褐色粗布短衣的老者笑道:“‘泛古’此间可不是招待你我这样的人的。”
“你们不可,我便行的。”大汉语气不快,走向茶楼。不过片刻功夫,便被人摔出了茶楼,灰溜溜地跑了。
“看看,这便是想老婆,想的癔症了。连高家的名号都不晓得,便要硬闯,不吃憋才怪呢。哈哈”一个老妇打趣地说道,周围的众人也跟着一阵哄笑。
不久琴音再此响起,人群停止了嬉笑。纷纷被这优美的曲调,再次带入到那世外的桃源。人们渴求的幸福也许就是这么简单,活着去感受生活中美,而不是死亡带来的绝望。
“二哥救我!”
王然被钱宝的叫喊声惊醒,一个带着斗笠的人,正拽着他向街边的一个巷子转去,铁蛋却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大白天,居然敢拐卖妇女儿童,这是喝了什么牌子的奶粉?”王然继而高呼道:“快来人啊,有人偷小孩了!”
可当王然刚转到巷子里,便发现钱宝这货正抱着那个斗笠人哭呢。他快步地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便敢抢人,不怕王法吗?”
“二哥,这是我家叔父。”
“某乃钱一山!”斗笠人道。
王然暗道:嗯哼,错不了,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一家子。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人群的嘈杂声,钱一山向上一跃,跳到附近的房上躲了起来,原来是铁蛋带着人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当众人看到王然和钱宝在冲着他们做起了鬼脸后,纷纷抱怨着几个孩子太顽劣,搅了他们的雅兴,转而匆匆离去。只剩下一脸茫然的铁蛋,委屈地站在那里。
钱一山从房顶跳了下来:“这里人多嘴杂,你们速速随我来。”
避开人群,他们穿过一条条小巷,辗转来到了一座破败大宅的后院。钱一山轻扣了三下院门,一名小厮模样的人,将几人让了进去,他又探头看了看周围,确保没人跟踪,然后又轻轻地把院门关上。绕过花园回廊,来到一处内院,月门内闪出两个大汉挡住去路,当看清了钱一山和钱宝时,才施了一礼,又悄悄地隐退了起来。王然扫过远处的房顶,好像也有人影,鬼鬼祟祟的。
王然暗骂:这尼玛安保工作,做的太到位了,钱宝他家亲戚不会是大特务吧,电视上坏人总是神神秘秘地,而且需要很多高手保护,一般都藏在密室里,盘算着怎么害人呢。
几人来到一处花厅,钱一山扭动了一下,书架上的花瓶,一道暗门缓缓打开,闪出一条阶梯通往地下。王然撇了撇嘴,得意的样子,仿佛在说:看吧?真是坏人。
铁蛋和钱宝有些紧张,抓着王然的衣襟,大气都不敢出。钱一山微微一笑:“小宝,你父亲和姐姐就在下面,快走吧。”
王然将二人挡在了身后,怀疑地看着钱一山,这一幕好像也在电视上也看过,然后坏人就该出手了。没等王然说话,钱一山一窜到了身前,一手夹住钱宝,一手夹住了王然就跑下阶梯,铁蛋被这举动吓得有些无措,边哭边喊地也追了下来。
潮湿阴暗的大厅,弥漫着烟气,偶尔能听到水滴的滴答声,角落里的人似魅影,被两侧寥寥无几的火把,闪的是时隐时现。王然和钱宝相拥的坐在地上,铁蛋蹲在了身后,吓得不敢抬头。朦胧中看到,大厅的主位上一人正单手托腮,好像在沉思又像在睡觉。
“大哥,我找到小宝了!”钱一山清了清嗓子,急切的喊道。
听到钱一山这么说,王然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人也轻松了点,他白了钱宝一眼暗骂:要不说你爹是钱匣子,这有暗室的大豪斯住的起,点几根蜡烛却舍不得,黑咕隆咚的吓的小爷我差点尿了裤子。
钱一山看坐着的人没搭话,又大声道“大哥我找到小宝了,你快看啊。”他边说,边推着钱宝上前,可钱宝还是死死拽着王然,不敢动半步。
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轻咳,缓缓响起:“啊,小宝?小宝在哪里?”言罢那个人起身走来,步履有些蹒跚,钱一山赶紧过去搀扶。
钱宝的眼神里充满了犹豫,当那个人走出黑影,钱宝这才确定,猛然冲了过去大礼跪下:“父亲大人父亲!你的声音?你瘦多了”潸然泪下。
在钱家庄这么多时日,王然也没见过这位大庄主,有些好奇,他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这钱匣子四十多岁,白胖的脸上全是胡碴子,面色有些萎靡,但眼神中还是能看到父子重逢地欣喜,颈部以下到前胸都缠着布带,微微颤抖地手不停抚摸着钱宝的头。
原来钱宝的父亲和姐姐也逃脱了追杀,藏匿在昌黎郡,并派出些人秘密的搜寻钱宝有些日子了。今天他这位堂叔出来办事,刚好遇到,怕被发现行踪,才没立即表露。
王然回头看了看铁蛋小声道:“这要是不瘦,点是啥样?”。铁蛋被他问的一愣,刚要回答,被王然摆手制止了。
第18章 偷梁换柱()
从钱氏父子的对话中,王然大概了解到,那日钱贵被黑甲士兵包围,侥幸逃脱,在两名武功高强的亲属护卫下,带着钱多多,辗转来到昌黎。昌黎郡原来没有钱家的产业,不过这个堂弟钱一山在事发前,接到钱贵的密函,提前在此秘密的购置了这处大宅。
钱宝又大概地叙述了一下自己的经过:讲到三人跑回落云峰,但自己找不到那处秘密的谷口,因为祖母大人和钱老没有和他们一起转移,心中很是惦记,不知道他俩怎么样了?
钱贵抚摸着钱宝的头颤抖地说道:“你祖母大人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有钱华照应着,歹人寻不到的。”
王然看到钱贵眼中的泪花,又想起黑甲士兵对李村的暴行。他明白,钱贵是不想让钱宝知道后伤心难过,这个孩子经历的太多、太多了。钱贵感谢了王然和铁蛋对钱宝的照顾,命人安排些吃食,又派人去唤钱多多,自己却说身体有恙,只让几个孩子聚聚好了。
当钱一山搀扶钱贵走时,钱贵额头青筋凸显,颤抖的双手紧握双拳,嘴中还喃喃低语,“定要寻到钱封,定要寻到那个畜生。”声音很小,只有王然和钱一山听到了。
不多时,钱多多赶了过来。钱宝便扑上去抱着,将鼻涕眼泪蹭了她一身,钱多多揪起钱宝的耳朵训斥道:“哭什么!钱老虽没教过,姐姐也知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看看二哥,从那么高摔下来,都没落泪。”
王然暗道:摔的命都没了,哪顾得上哭啊!这话题咱以后能不能别说了,我听都听出茧子了。
“二哥,你的头还疼吗?”
“”王然一翻白眼:刚说完是不是,逼我咬人是不是?
这几月没见,钱多多好像人也长高许多,皮肤更白了,笑的还是那么好看,三个朝天辫也不见了,取代的是发髻和几支珠钗、步摇,少了些天真却多了几许贤淑,不过以王然的心智看,她还是个小萝莉。
钱多多被他看的有些害羞,垂头用手轻抚发髻道:“二哥你看什么呢?好看吗?”
“好看。”
“那里好看?”
“步摇好看哎,你怎么打人呢!”
“哼!二哥最坏了。”说罢钱多多板起俊俏的小脸,转而去找铁蛋和钱宝说笑去了。
王然端起茶碗喝水,却能看到钱多多,不时的对着他偷看。王然到不在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