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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七安说着,走到不远处的墙边,静静地等待着銮驾归来。
他越等越着急,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见到銮驾。
不对呀,我来的时候,早朝已经退了,按理说,皇上应该早就回寝宫了。
怎么现在还没看到皇上的銮驾啊?真是奇怪了。
额,不会是这两个人在骗我吧?
黄七安想到这里,决定再去求证一下。
他再一次走到两位士兵的身前,厚着脸皮问道:
“二位将士,皇上当真没有回来?”
士兵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以身高落差俯视着黄七安那张老脸,冷声道:
“您要是不相信我们,您现在就可以回去。”
“没错,您既然等不着,也不必在这里等了,说不定皇上在哪里拐了个弯就回来晚了。”
这两位跟黄七安说话之所以不太客气,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认识黄七安,而是因为他们直属于皇上管理,只忠于皇上。
黄七安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也不跟他们计较,容忍他们的一点儿小脾气。
“二位将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等,我慢慢等。”
黄七安灰溜溜地走到墙边,继续等待。
果然,皇上不好见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黄七安等啊等,巳时过半,才把皇上的銮驾等到。
黄七安一看到皇上的銮驾,激动得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他慌忙走到宫门门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还未走到宫门的皇上行了个大大的礼。
銮驾之上的皇帝嬴政定睛一看,原来是黄七安。
这黄七安来这里干嘛?
不会是沈国师出事了吧?
嬴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红孩儿的安危。
待銮驾走到门口,嬴政立即下了銮驾,扶起跪在地上的黄七安,眼神一凝,问道:
“黄大师,你在这里等朕等了很久了吧,说吧,你找朕有什么事?”
正如两位士兵说的那样,嬴政确实拐了个弯,中途去皇后那里待了一会儿。
嬴政一回来就看到黄七安在这里,一下子就想到了目前在黄七安府邸居住的红孩儿,说实话,他特别担心红孩儿在宫外出什么差错。
“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
黄七安的两根眉毛往中间一挤,脸上写满了委屈,哭喊道。
“黄大师,有什么事,跟朕进去说。”
于是,嬴政将黄七安领到了屋内,并屏退左右。
“黄大师,快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要让朕给你做主?”
嬴政对黄七安在宫门口说的那句话很是疑惑,不禁问道。
他从那句话中可以确定,沈国师现在没什么事。
“皇上,沈国师从宫里带过去的两匹马毁了臣家中的花园,把花园里的青草都快吃光了。皇上,那花园里的一草一木都是臣亲手栽下的,全都是臣的心血啊……”
黄七安添油加醋,夸张地向嬴政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嬴政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
“黄大师,不就是沈国师的两匹马吃了你家花园里的青草吗?何况,这天底下哪有马儿不吃草?这是马的本性,又不是沈国师的错。你回去建个马棚,把那两匹马圈养起来,这样它们就不会吃你花园里的草了。至于那被破坏的青草,很快就会长出来了。”
就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至于跑过来跟朕告状吗?
你跟沈国师有过节,所以,就连沈国师养的马都跟你有仇了。
黄七安啊黄七安,朕看你也真是个人才!
嬴政想想就觉得好笑。
“皇上,很遗憾的是,臣的宅子里实在是没有地方建马棚,恐怕无法满足沈国师的需要。臣恳请皇上,另为沈国师选一个住处吧。”
黄七安说着,再次跪在嬴政的面前,神情十分紧张,说道。
此刻的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嬴政。
他害怕极了。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
他这分明就是在反驳君王,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闻言,嬴政沉默了。
这黄七安是不是真的心里有鬼?
要不然,他怎么会冒着抗旨的风险来求朕收回旨意?
许久之后,嬴政神情庄重,缓缓开口道:
“黄大师,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下了的圣旨是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难道你就要因为这一点儿小事而违抗朕的旨意?”
嬴政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了,不会收回那道让红孩儿暂居黄七安府上的圣旨。
第三百五十二章 问题很严重啊()
黄七安明白了嬴政的意思。
说实话,嬴政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真没那个胆子再反抗下去。
否则,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黄七安见皇上如此偏袒红孩儿,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没办法,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屈服。
虽然这样看起来挺怂的,但是他实在没有勇气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皇上,臣不敢。”
黄七安依旧跪在地上,道。
唉,谁让我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
真是想要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都难得不得了。
嬴政见黄七安顺从了自己的意思,脸色变得柔和许多,道:
“黄大师,你起来吧。其实,马棚不需要多大的地方,也不需要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你回去随便找个地方就有了。”
闻言,黄七安缓缓起身。
“皇上,臣回去立马就把府里的花园改了,给沈国师的两匹马搭个马棚,”黄七安顿了顿,“皇上,臣还有一事需要您来裁断。”
黄七安不敢再说让皇上给自己做主的话了。
这一次,他用了“裁断”这个词,希望情况能好一些。
“哦?黄大师,这次又是什么事啊?”
嬴政眼睛微微眯起,似乎都有点儿不耐烦了,问道。
这黄七安怎么这么多事儿?
他刚才居然拿马棚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朕这里打小报告,一点儿男人的气量都没有,简直就像个街边小肚鸡肠的妇人。
朕也是醉了
“皇上,沈国师在臣的家里,竟然让他从宫里带过去的一位侍女上桌吃饭。无论臣的义女如何劝沈国师,都没有用。沈国师依然我行我素,非要这么做,还把那位宫女强摁在饭桌旁。皇上,您看看,沈国师这个行为岂不是破坏了主仆之间的规矩?”
“额”
嬴政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沈千尘,你个小孩子要搞什么?
黄七安趁嬴政语塞,暗自欢喜,继续说道:
“皇上,臣斗胆说一句,若是朝中大臣都像沈国师这般不分主仆,那这天下还要礼法干嘛?礼法是大秦社稷的根本,不容亵渎!皇上,沈国师这个行为,完全是在挑战礼法的底线啊!”
黄七安说得很是动情,将红孩儿的行为归到了大秦礼法的问题上。
这样一来,红孩儿的问题就变得比较严重了。
嬴政单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有些头疼,一言不发。
怎么会这样?
“皇上,臣知道忠言逆耳,但臣为了大秦的礼法不得不说一句,您可不能任由沈国师这样下去啊!否则,大秦的根基会不稳啊!”
黄七安步步紧逼,用一种规劝的语气说道。
没错,他的目的,就是要把红孩儿的问题抬到一个高处,让红孩儿下不来台。
“皇上”
正当黄七安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嬴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音:
“黄大师,好了,朕都知道了。你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朕自然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只不过,朕现在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下去吧。”
说完,嬴政一只手托着额头,另一只手冲着黄七安挥了几下。
他看起来好像很疲惫。
“皇上,那臣就先告退了。”
黄七安见此情形,对着嬴政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皇帝的寝宫。
既然嬴政都对他下了逐客令了,他就要识趣一些,要是再留在寝宫,那他就是往枪口上撞了。
不过,这一次,嬴政并没有给黄七安一个准确的答复,黄七安总感觉心里不是很踏实。
皇上说会处理好这件事,那他会怎么处理呢?
还有,沈千尘那个小屁孩会在自己府里待多久呢?
唉,这段时间,我都不敢轻易靠近那个水晶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