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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时间无休止的流淌。
“雪鸢姐姐,我不敢再进去了聒噪了,小姐定会恼了我的……”
又一次,牧渔被推出来进去请示杜子衿,牧渔一脸为难的弱弱抵触。
“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雪鸢微微皱眉,仔细回忆着昨日发生过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小姐就寝前虽然打发了陪夜的丫头,但是情绪看着还算好的。
“小姐醒着,可就是闭着眼不愿意开口说话,也不起身。”牧渔担心的说道,“我来来回回进去四五趟了,可是小姐一次也没理我……”
“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进去看看。”雪鸢担心是不是晚间的时候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牧渔应下就匆匆离开了,松了一口气之余还不是忍不住担心杜子衿。
“小姐,你醒了吗?”雪鸢进了内室走近**榻低声询问着。
杜子衿躺着,一动也不动,也不开心。心里虽然清楚,自己这般作为根本于事无补,她不可能放弃复仇,当然与萧夜离是没有结果的,如此这般已是最好的结局。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很累很累,一点也不想说话,只想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不想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
“小姐,你这样夫人会担心的。”摸了摸杜子衿的额头,温度正常。雪鸢看得出杜子衿是醒着的,按照以往的经验,小姐一贯浅眠,不可能她们这么打扰吵闹还睡得着的。
“……”杜子衿依旧闭着眼,但是却微微动了动。
“小姐,紫雾院那里又闹得不可开交了。”雪鸢顿了顿,还是决定将正事说出来,小姐醒着,肯定是会听进去的。“给四小姐修复疤痕的玉奴说要磨掉原本伤口的不平,因着原本的伤口恢复的情况并不理想,需要重新割开伤口,放去污血之后放入吞噬腐肉的蛊虫。这样重新长好的疤痕才会浅,然后用上她独门的修复术和膏药,新肉长出出了会有些许色差基本是不会留下痕迹的,用脂粉稍加修饰即可。可是四小姐……一听既要割肉又要放虫,吓得花容失色,根本不愿配合,出口成脏,肆意谩骂得罪了玉奴……”
杜子衿睁开眼,因是闭着时间太长,这突然睁开还一下子不适应白天的光线,重新合上缓解了不适才又重新睁开。
雪鸢不愧是跟在杜子衿身边多年,对于她的性子还是有一点把握的,见她如今听了自己的话有反应就继续说下去。“三夫人听了此等治疗方法也有些踌躇,加上打算将二小姐送去刺州盐道史江大友府中做姨娘,雪姨娘跟她在闹,三夫人一时也没有更多精力来决定四小姐治脸的事情。”
杜子衿眼底闪过怀疑,她伸手撑着**褥缓缓坐起身,虽未开口,脸上的神情却是越来越冷峻。
“奴婢去查过了,昨日玉奴要来给四小姐治脸的消息不知怎地就传了出去。然后……”大约是在斟酌语气和措辞,雪鸢停顿一下才接着说下去。“今日一早三小姐就去了四小姐房里,大约是说南疆那种地方如何的民风不化,茹毛饮血,还把虫子当**物。那里的人喜欢一言不合就把虫子置入人的身体里,饮血蚀骨,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脸是女子最为重要的资本,四小姐前头才咒骂过小姐,小姐岂会那么好心找人真心实意医治疤痕,一不留神毁了那就要痛苦终身了,只是一道疤总比面目全非的要好……”
“确认了是三小姐,而非三小姐的丫鬟?”杜子衿沙哑着嗓音问。
雪鸢却是一下子明白过来,小姐问得是她平安回府那一回,故意将四小姐背后咒骂一事传出来挑唆关系的肇事之人。
“是三小姐,那意儿只是奉命行事。”雪鸢肯定道,“奴婢还查到,三小姐早前跟那个投湖溺亡的翠儿也有过接触,只是不知道与翠儿牵涉的事情是否相关。”
雪鸢只是去查在府中挑起事端之人的时候发现了杜子月涉及其中的痕迹,随着深入调查却发现三小姐似乎与夫人之前惊马一事也有千丝万缕的牵连,心中越发惊骇。可是若三小姐真的被人收买了,那……收买之人又是何人?
雪鸢一贯心细,听到杜子衿声音沙哑,就马上体贴的递上温水润喉。
杜子衿接过水喝了,这才冷冷一笑,“杜子月倒是藏得颇深,这一次露了端倪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心急了。”
杜子月被人收买之事已经可以肯定,只是不知这背后收买她之人是不是就是之前几个月暗中针对杜家之人……
白衣庵命案背后有陈家的痕迹,那****被设计隔离关押,又遭黑衣人追杀,那些黑衣人看着与之前那些倒是极为相似……
她一直怀疑白衣庵命案的背后推手与之前针对杜家的人是同一人,即便不是同一人,也一定是同伙。
杜子月,陈家,五皇子……是不是真的如她猜测那样?
“找人暗中留心三小姐的一举一动,记住,切不可轻举妄动。”杜子衿冷声吩咐。
“是。”雪鸢慎重的记下。
第214章 自以为是()
杜子灵看着这打扮的古里古怪的南疆女人,听着她表情诡异的说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治疗方案,禁不住浑身颤抖。(。。)
她又怒又怕的拒绝,情不自禁的出口成脏,“你这番邦婆子安的什么心,居然要割开本小姐的脸还要放那恶心的虫子进去喝我的血食我的肉……我就知道杜子衿没那么好心,一定是她对我之前的无心之过怀恨在心,便找了你这个丑女人过来做戏欺骗我,你们俩狼狈为奸想彻底毁我的花容月貌是不是?”
杜子灵歇斯底里的质疑骂声如金属摩擦般尖锐,别说是一贯在南疆受平民尊敬的玉奴,就连身边的人听了也是难以忍受。
“你这个丑丫头说什么鬼话?凭你这样的姿色也敢自称花容月貌?既然你不想治疗本宗就回去,反正你的脸治不治也没多大差别。”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于他们南疆这样有名望有独成一门的秘术师最最忌讳别人侮辱他们打小悉心培养的蛊虫,那是如他们生命一样重要的存在,杜子灵一来就触碰了她的底线,是以也绝不会再有好脸色。
“你……你这恶毒的丑八怪居然还敢讥讽本小姐。”杜子灵一听玉奴贬低她的容貌,一下子就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原本她最为引以为傲的容貌受损已经成了她心底不可触碰的永久伤痛,玉奴毫不留情的讽刺激的她连带的还有三分恐惧也忘得一干二净。“你以为现在在跟谁说话,小心本小姐让你有来无回。”
领着玉奴过来的墨桑一看情形不对,马上机警的派了小丫头回子乐阁通风报信。
“是吗?本宗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命硬……”玉奴气的变了脸,她衣袖一抖,落下一个棕色的小瓷瓶。
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京中小姐真正是骄纵可恶,若不是二法师说此女背后的势力极为强大可以助南疆终止分裂,她才不会千里迢迢走这一趟。玉奴咬牙回想着二法师的交待,握在手中的瓷瓶有些犹豫。
“先管好你自己的小命吧,难不成你这丑婆子还敢在定国公府****?”杜子灵见她动作,心中也在打鼓,昨日杜子月的话又在耳边回想。“那南疆人善用蛊虫,随便一扔就会钻入人体,到时候痛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逼急了的玉奴突然打开瓶子,叽里咕噜的快速念起让人听不懂的咒语。
“玉师父,稍安勿躁。”墨桑一见形势不对忙上前拉住玉奴,并将身体有意无意的挡在杜子灵前面,又回头对杜子灵好声劝道,“四小姐误会了,玉师父是南疆最出色的驻颜师了,是小姐托了许多人才请来的人,但玉师父与小姐并不相识,以前也没有见过。玉师父提出的方法四小姐不妨一试,那法子听着虽可怕,倒也不无道理。奴婢也略懂医术,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蛊虫虽听着陌生可怕,但并不是所有的虫子都是害人的。玉师父既然肯拿出以自身鲜血供养的本命蛊来医治四小姐,其诚意也可见一斑。”
墨桑的一番话让玉奴恢复了些许理智,也想起此行的初衷,是为了治好这位小姐的脸以获得贵人背后的势力相助南疆平息内乱,于是一下子平静下来了。
杜子灵也冷静下来许多,一方面是忌惮于玉奴的神秘力量和蛊虫,另一方面墨桑的医术曾师承于神医安明珠,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便有几分可信。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眼下她既已得罪这南疆蛮人,谁知道她会不会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