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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行。”
史涣一听先是一愣,当即摇晃着脑袋道。
“我乃是主帅,董访识得我,此人重情重义,一旦我站在城门楼上,他是一个聪明人立即就懂了,但是你不能。。。”
“这。。。”
“好了莫要多说,倘若我死在这里,十九你回去见到主公了,就说史涣无这福分,在跟随主公身边。”
言毕,史涣就像是在驱逐苍蝇一样,驱逐着张十九。
“诺!”
别着头,张十九眼眸中含着泪,在史涣身边错身而过。
“将军保重!”
初平元年六月二十
夜色正浓,流云奔涌,疾风狂骤,六月的天,风就是大,吹走白天的燥热。
有那么一会儿皓月裸露,群星闪耀,但也仅仅只是一会儿的时间罢了。
在前往陈留的道路上,董访的平静的心变得开始焦躁不安起来,越是靠近陈留,就越是如此。
人心浮动
似乎在内心深处总感到一丝不安。
但这种不安感,究竟从而何来,他又道不出个二三五来。
“将军。”
“何事。”
董访头也不回的回应着副将。
“将军有没有觉得这一路上太安静了。”
安静?
董访脑海中幕然间冒出这两个字来,是啊越是靠近陈留,一种为何的安静瞬间袭上心头。
按理来说处于战场中的陈留不应该有这样的祥和宁静才对,这种违和感。。。。
“将军是不是陈留已经。。。。”
副将小心翼翼跟随在董访身后,犹如飞蚊呢喃小声。
“闭嘴!”
瞬间,董访眼睛通红,一转身猛的就是一巴掌,直接甩在副将的脸上。
“闭嘴蠢货!”
副将一巴掌直接被打的一脸懵逼,正欲要开口时,却见到董访那双已经红的不像样的眸子。
就算是黑夜中的狼,欲要吃人。
跟随董访多年,深知董访的脾性,当即副将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他能看出来的事情,董访何尝看不出来。
只是比起董访,他多了一份理智而已。
士为知己者死!
只不过他忘了,他可以为董访出生入死,报的就是当年的知遇之恩,同样董访也可以为张邈出生入死,报的就是张邈当年的知遇之恩。
战场上的局势千变万化,稍微有些风吹草动的,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当日中牟的斥候何在!”
作为三军的统帅,基本的理智董访还是存留着。
这一路上风平浪静,以及当日在陈留内,那名报信的斥候,诡异的举止,只不过那时,董访一心系在陈留,倒也没有仔细的去追问,现在回想起来。。。
种种的蛛丝马迹串联在一起,董访悟了。。。
“把他带来,我有事询问!”
“诺!”
挨了一巴掌的副将回过神,红肿着脸出了营帐,欲要把当日的那名斥候给找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
董访阴沉的脸渐渐的变得铁青,咬牙切齿这着怒吼道:“拔营动身!”
时不待我!
时间越来越紧迫,越是拖延下去,对于大局而言,就越是不利。
“诺!”
恰好副将回来,听闻后抱拳道。
找遍三军,当日的那名斥候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半个影子。
作为董访的副将,按理来说,他理当去劝说着董访。
毕竟大军连续赶路一日,本应该就地安营扎寨休息一夜,三军整顿完毕后,来到陈留城下,才有力气与敌人来个你死我活的。
可董访的眼神,董访的脸色,副将果断的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开口!就等于死啊。。。
董访如今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燃
没有人蠢得在这个时候去触董访的眉头、
一夜的行军,比起速度比白天至少慢上了一倍,大部分的将士都打哈欠,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耷拉着脑袋,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缓慢的前行着。
次日,到了正午时分,终于陈留城的隐约的样子落在了董访的眼中。
紧闭的城门,早已经改弦更张,城头变化大王旗。
城门楼上竖立的旗帜,早已经不是董访所熟悉的旗帜,虽然迎风飘扬的是一个大大的张字旗。
虽然他的主公也是姓张,可以往挂在城门楼上的旗帜都是大汉的旗帜。
“张子阳!”
董访一瞬间咬牙切齿,催马前往陈留城门楼下。
“将军!”
副将见状,顿时亡魂大冒!
立即上前,扑身一跃,紧紧的拉住董访。
第一百一十章 血战(3)()
“将军!万万不可啊!”
副将死命压着早已经红眼的的董访。
“放开我!你想造反不成!”
发自肺腑的嘶吼声从董访的口中吼出,他真的敢杀人的。
“将军若冷静下来,要杀末将,末将死而无憾。”
副将倒是相当的光棍,死命压着董访,不让董访在上前半步。
身为主将竟然要孤身一人入敌营,这胆子究竟要有多大,才有这样愚蠢的举动。
“放开我。”
一刻钟后,董访再一次喊道。
副将听闻缓缓的起身,放开了董访。
等董访起身后,副将拔出腰中的宝剑,单膝而跪捧在手中。
“收起来吧,若无你,恐怕我早已成为别人箭下亡魂。”
冷静下来的的董访少了一抹苦笑,就连最基本笑容亦或是恨意都消融的一干二净。
这样的董访,看的副将心头一阵的冷颤。
究竟是有多大的恨意,亦或是有多大的觉悟,才能让一个人变成这样一幅样子出来。
副将不知。。。
就连董访亦是不知。
“传令下去,退后二十里。”
冷静下来的董访考虑的东西变得多了。
“诺!”
虽然副将不明白董访这句话的用意何在,但是还是遵从。
在另外一处。
张阳率领着大军逐步的向着中牟县城而来。
中牟城的城门紧闭着,高高的挂起了免战牌。
“主公,他们这是避战?”
“张福啊,今年你也有二十有三了,再不娶妻生子的,襄叔又要在私底下抱怨几句了,这一战打完你就赶紧回家去,娶个媳妇,看上了谁,跟我说,我去做媒。”
“公子我。。”
张福瞧了一下,四下无人倒是如同以往在张府中,叫唤着张阳。
“别可是了,也老大不小了。”
张阳拍拍张福的肩膀道。
他爹张襄追随他老爹多年,对于张家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自然张福打小也跟随在他身边。
只不过中平六年时,张福被他老爹派到其他地方去处理事情,直到今年四月时才回到高都城内。
这不,人一回来就吵着闹着要上战场。
张阳当时也是犹豫不决,后来张襄来见为他儿子说情,张襄一开口,张阳仔细一琢磨,大有可为的地方。
好歹,张福也是学了一身武艺。
“董公义倒是聪明,离去时恐怕少交代的清清楚楚,高挂免战牌,等着他回来主持大局。”
“啧啧。。。想法很不错。”
站在远处,看着巍峨耸立的城墙,城墙上爬满了青苔,绿色青苔,在白天中翠绿的青苔格外的显眼。
城墙上,青苔密布,就算是想要强攻,云梯想要靠上这样爬满青苔的城墙,恐怕是也难了。
“只是战场上瞬息变化万千,纵然你董访再怎么心思缜密,还能把人心算的死死的?”
张阳不屑的笑着,乌云密下,这抹不屑的笑容冷意更甚。
“张福你附耳过来,让人去准备这些。”
随之,张阳在张福耳边低语几声后,张福脸色连连发生变化,看向张阳的眼神有点寒颤。
“兵不厌诈,难道不懂?”
“公子,小的只是有一事不懂。”
“何事说?”
“这样做未免不太人道。”
“人道?”
张阳微微一愣,视线落在张福的身上,慢慢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诡异,张福如同一个犯错了小娃低着头不敢看向张阳。
“张福,你知道战场是什么地方?”
“小的。。。”
张阳不等张福回答直接开口打断张福的话道:“战场就是一个修罗场,上了战场,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