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光光从陈忠的刚才六个字中,他便能看出一点端倪来。
“溧阳候徐州牧。。。。”
帅帐内只留下一声为不可察的呢喃声。
徐州南接扬州,北临青州,西更是衔接着豫州以及兖州两州,至于东边则是接着茫茫无际的一片大海。
三日后
徐州东海郡内郯县的州牧府邸中
“并州张子阳攻打河内?”
端坐在州牧宝座上已经年近六十的老者,眼眸中没有半点的浑浊,反而依旧精明着。
精神烁烁,就如同午时的烈阳一般,高高的悬挂在天上,耀眼的让人直接睁不开眼。
人快已经到了老年,陶谦还是这般的有神。
权利二字。。。
果真是妙不可言
“回禀州牧,数日前,并州张阳出兵欲要占据河内。”
“嗯。”
端坐在州牧位置上的陶谦微微一颔首,便没有多大的表示。
张阳率兵攻打河内,与他这边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
两地间的距离还隔着一个兖州。
“刘正礼这些日子可有动作?”
“回禀州牧暂无。”
“哼。”
陶谦从鼻子从哼出一声冷哼,言语间流露着不屑。
刘正礼正是扬州刺史刘繇,他与兖州刺史刘岱乃是同一个爹妈生的,二人乃是东莱人。
昔日时的刘繇由于铁面清廉而深受好评,甚至当时的乡亲之间亦流传只要能得到刘岱与刘繇,就等同得到了龙与麒麟一样。
龙与麒麟乃是极高的评价。
不过在陶谦的眼中,却是高估了他们兄弟二人。
时下无人,竟然庶子成名。
刘繇刘岱兄弟二人一人占据扬州,一人占据兖州,若起事首尾相呼应,说不得还真的能成就大事。
但。。
他们遇见汝南袁氏的兄弟二人。
刘岱占兖州,袁绍占渤海。
刘繇占扬州,袁术占淮南。
一南一北,都被克制的死死的。。。
只能说时也命也,活该他们兄弟二人倒了这个血霉了。
坐在州牧位置上的陶谦眼神飘离,天下乱了,他的心也跟着乱了,江山伟业,雄图霸业,早已经在中平六年的时候,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洛阳城外的一把火,不仅烧的洛阳城的百姓流离失所,同样的也烧的他的心开始膨胀了起来。
“汉瑜何在。”
“下官在。”
“书信一封,告知袁公路,某欲要与他合作。”
“诺!”
年近四十的陈珪乖乖的退了下去。
他与陶谦相识多年,乃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不过自从与虎牢关一战后,陶谦的变化却让他觉得有点微妙了。
议事厅中,陈珪慢慢的退了出去,陈珪回到家中,坐在书房中,提着笔迟迟未曾下笔。
“父亲。”
门外,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
陈珪闻言面上露出了笑容。
“进来。”
随着一声咿呀的推门声响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唇红齿白剑眉飞鬓相貌清秀蜂腰猿臂身着一身素色的长袍。
“父亲可是为今日州牧所言之事伤了脑筋。”
“正是。”
父子前没有什么隐瞒的事情。
“父亲州牧心思难定,早时他与议事厅内问刘正礼,孩儿正觉得奇怪,后再闻他与父亲的对话,孩儿心中便已然有数。”
“哦,此话怎讲。”
陈珪对于自己的儿子相当的满意,生了四个儿子,出色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人。
只可惜啊。。。
陈珪看着陈登苍白的面色,面色中带着一点病态,心中惆怅万分。
打娘胎出生的那时,陈登就体弱多病,他请了不知多少郎中,也不曾彻底的根除陈登身上的病根子。
“咳咳咳~~~”
捂着嘴,陈登一阵的咳嗽,随之脸色变的通红了起来。
“父亲,州牧是准备对扬州用兵了,初时得知张子阳出兵河内,他的心也开始躁动了起来,后问刘正礼,就是欲要除掉刘正礼,夺了扬州,好进一步逐鹿中原,但一个刘正礼远非他能对付,故而再问袁公路,就是欲要与袁公路结盟,共同诛杀刘正礼,二人好瓜分扬州。”
见状,陈珪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之色,不过在大事面前,陈珪当即正了正脸色:“元龙,你说的没错,只是占据淮南称雄一方袁公路岂能同意,就算同意了,州牧岂不是与虎谋皮,袁术势大,州牧岂能阻挡的了。”
闻言,陈登深吸了一口气,稍微把胸口的那口气给吐出来后,整个人稍微恢复了一点后道:“父亲多虑了。。。”
“袁公路者性情高傲,他的眼中从来都只有他的兄长袁本初,其余者皆不入他的眼睛中,甚至可以说,在袁公路的眼中天下间唯一能与他争霸天下者唯有他的兄长,其他的人皆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天下迟早都是他的,让半州之地又有何妨。”
“善。”
一语道破奥妙,心中有数后,陈珪挥笔如神,快速的在竹简上写着。
第九十六章 摧枯拉朽(5)()
ps:第二章看一下来得及来不及,来不及的话,明日三更。。。
上推荐期间,希望各位大佬赶紧的收藏一下。。
谢谢诸位了!
国庆快乐!!
_________分割线——
“父亲,并州张阳者,行为举止出人意表,可书信一封,为陈家做今后的打算。”
“善。”
陈家两父子。
一老狡猾如狐,一人智谋似鬼神。
陈家在他们二人的联手下,蒸蒸日上。
一家两人,皆是人才。
只是一人在前台站着,一人站在背后出谋划策着。
父子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与斡旋,陈珪的手段老道,对于陈登的意见,陈珪几乎是言听计从。
这辈子,最为骄傲的就是生了这个儿子。
“父亲,若是有可能。。。。”
陈登站在书房的门口,目光投向州牧的府邸处,随着外头的风云变幻,眼神逐渐冷下来,冷若腊月的天,刺骨的紧。
“再谈。”
多年的交情,与家族的利益再一次发生碰撞的时候,这只纵横在官场的老狐狸开始变得犹豫起来了。
“一切全由父亲做主。”
终究,陈登只是叹了一口气,他是子无法忤逆他父亲的意思。
陶谦终究是垂垂老矣,年轻时候就算是能力出众又如何,不曾给他带来半分的优势,人一老当年就算怎么英明神武,也有利令智昏的时候。
届时。。。
可曾是真的是不可挽救。
要让他把陈家的全部的家当压在陶谦身上,还不如让他把陈家的未来,压在刚刚崛起的并州张阳身上。
纵然张阳非是豪门望族出身,但光光他的胆魄就足以让陈登高看一眼。
“父亲与陶恭祖二人的交情。。。。该想一些办法了。”
陈登望着满面愁容的陈珪心中暗道。
为人子者,当为父排忧解难。
另外一处
“州牧是否要?”
“无需,交州乃是极南之地,四周瘴气纵横,稍有不慎着就容易交付了自己的性命,天下十三州,唯有交州占据各州郡的诸侯都不愿意睁眼一瞧,甚至在他们的眼中,交州无关紧要。”
“只是州牧。。。。”
“无需多言,我是士燮既为一州州牧,定然守护交州致死为止。”
立于高山之上的士燮久久无言,眼前是一片绵绵不绝的山林,后面则一望无际的大海。
交州之地
蛮夷之地。
并非他不愿逐鹿中原,而是他不能。。。
交州之地山林间沼泽众多,山林间弥漫着清新可人的空气,同样的也有致命的瘴气,深不见底的山林中红毒虫猛兽遍地走,稍有不慎,卿卿性命就这样没了。。。
交州的天然屏障,固然阻止了其余州郡诸侯的野心,同样的也阻止欲要逐鹿天下的交州州牧士燮的野心。
对于他而言。。。
交州的屏障同样是一块絶险之地。
就算生活在这里多年的土著,也不定能拍着胸脯安全的走出交州的这块屏障。
山林沼泽间,有多少埋藏在泥土中的尸骨。。。
可怜。。。
亦是可悲。
天下大乱的那一刻起,占据交州的士燮就已经明白逐鹿中原早已经和他没有多少的关系。。。
心早就死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争一个身后名,也算是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