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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请上座。”
在戏府的亭廊中,张阳让张机坐在主位上,等张机坐下来后,他才在张机的对立面坐了下去。
“张公可否告知志才如今的状况。”
戏志才的身体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抛之脑后,等询问清楚戏志才的病情后,他才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无碍,经过这十几日的调养,元气已经有所恢复。”
“张公为何志才会如此。”
张阳不明为何戏志才会遭逢此大劫,若非他把此事挂在心上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少将军可知人一旦劳累过度,五行就会失调,五行一旦失调,造成的问题就多了”
一说到病理,张机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张阳懂的以及不懂的东西,张阳不以为忤,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张机说。
在医道上张机才是真正的专家,在此道上,张机才是权威,他无权质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便是,时不时的张阳在旁边为张机端茶递水,省的张机说着口干舌燥。
等张机讲完后,见张阳继续为自己倒茶水,右手微微的一抖,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他理所当然了受了张阳的这杯茶。
“嫂夫人。”
忽然张阳起身向着从远处走来的戏氏拱手问候。
“少将军。”
戏氏颔首回应然后把视线落在了张机身上,朝着张机深深的躬身一礼。
自从张机来到这里后,作为戏志才的枕边人,她能明显的感受到戏志才身体的转变,逐渐的朝着好的方面转变着。
这一切功劳都要归咎与张机的身上。
作为一名医者,张机坦然的接受戏氏这一礼。
“打扰二位。”
戏氏很快的就退了出去,病榻上还有她的夫君需要照料,就不能多留在这里片刻。
“再次谢过张公的援手。”
从戏氏的面色上就能看出一二,戏志才的病情是有所好转。
“乃是老夫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张机立即扶住张阳颇为欣慰的笑道。
“此番见张公主要有一事欲要求张公。”
良久后,张阳思考甚久,觉得时机一到,随之开口道。
闻言,张机浑身一震,明白正菜上来了,先前的前奏已经做足了,张机不曾表态半分,就在这样静静的等待着张阳的回话。
“张公,晚辈欲要在高都城中办一私塾。”
办私塾?
张机稍微楞了一下,虽然他的学识足以作为教书的先生,但他的本领并非在此,他的本领乃是在于他的医术,若是让他去教书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况且,张机也不愿
仔细的思考一番后,张机欲要开口拒绝张阳,随之只见张阳挥手打算张机的话道:“张公别急着拒绝,先听晚辈说完咋仔细的衡量衡量,然后在拒绝晚辈。”
张机一听倒是沉默了下来,想一想也是这个理,张阳话还未说完,他何必急着拒绝。
再说了,现在他乃是寄人篱下,生死皆掌控在他人身上。
“这间私塾全部都是用来培养大夫的私塾,教书育人之事让先生去做,无疑是大材小用了,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张阳面带着笑容直视张机,他在等待着张机的回答。
不过此时此刻的张机早已经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老大不知该说什么。
这辈子来,平生还是第一次这般的失态。
充斥着睿智的眸子正在审视着张阳,他要看看眼前的稍微弱冠的小儿究竟是在安慰自己,还真的是准备这样做。
眼睛乃是人的心灵窗户,在这道窗户中,能看到许多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现在
张机在张阳的眼中看到了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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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 九州遍地起烽火(5)()
“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异类!
一旦张阳决定这样做,定然会成为天下士子攻讦的异类。
“不曾欺瞒张公。”
张阳如实的回答,眼睛中都是满满的诚意。
“你不怕?”
“怕!”
谁都怕,张阳的回答让张机有点不理解,既然怕为何还要继续做,旋即只听张阳眼睛发亮铿锵有力的说道:“怕也要有人来做,天下的士子攻讦有如何,是非曲直今后就全部交付于后人判断,现在张某只看向眼前!”
眼前的利益!
生前的利益先得到手再说,至于身后的那些名,在张阳的眼中与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好一个是非曲直,全部交付给后人判断,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打下这般大的基业,难得难得”
得知张阳的目的,张机心中的不安瞬间放了下来,随之升腾起来的还是十几年被岁月消磨掉的锐气。
“你尚且不惧,老夫若是在畏惧不前,岂不是惹人笑话,这一次老夫就陪你疯狂一回。”
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张机莫名的对于他同姓的张阳心里藏着好感。
张阳非常对他的眼,这么有趣的年轻人已经不多见。
“你的人可借老夫一用。”
忽然想到一事,张机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道。
“张公,晚辈已经说过,上党内,见张公如晚辈,这里的人无论谁,张公大可使唤。”
张阳一听心中一乐,见张机已经答应下来,至于张机有什么要求,他都应允。
“老夫需要一个可信之人。”
张机目光灼灼的望着张阳,他还是需要张阳从中周旋一下,为他物色一个送信的人。
“府上的老管事有一子嗣名唤张福,他做事张公可放心。”
“善。”
张机一听发出爽朗的笑声,随之起身欲要离去时,忽然想到了一事:“少将军,不知老夫现在可否离开了?”
“张公欲要前往那里?”
张阳稍微一楞,若是张机直接逃离上党的话,他可不愿意,宁愿得罪张机也要把张机留下来。
“困守与戏府十数日,老夫准备出去散散心。”
“史涣何在!”
“末将在!”
没过多久,史涣硬朗的回应声传了过来。
“你就护全张公周全,张公若是少了一根寒毛,你自己去领罚!”
“诺!”
张机闻言一怔色,没过多久后欣慰的笑了。
千金易得,知己难觅
不仅为士人同样也是医者的他,更关系后者的今后的发展如何,现在有一人愿意扛起在杆大旗,张机深感欣慰。
无论张阳是抱着什么目的,出发点是什么,但其结果终究是好的。
布道天下!
张机相信他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一日。
不过现在他需要的是好好的走出戏府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整日守在戏府内,他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掉。
“主公。”
病榻上戏志才正接受戏氏的喂着汤药,推开戏氏的手中的汤勺时,张阳立即止住戏志才的举动:“志才躺着就好,不然嫂夫人可要怪我了。”
张阳一打趣,戏氏脸一红,不说其他的,她刚才还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夫君”
戏氏轻轻的为戏志才拉上被子,随后悄悄的退了下去,她虽是妇道人家,却极有眼力劲。
“倒是让主公笑话了。”
“这是什么话,其实还是我连累了你。”
张阳颇为愧疚道,辛亏戏志才无事,不然他要愧疚一辈子。
若非他让戏志才身兼数职,不仅上党的军务加政务都要戏志才来处理,就连长安城里的细作都要全部的交到戏志才的手上,不然他的身体何以这么快的就垮掉。
“主公言重了,若非主公,恐怕我现在还在颍川中郁郁不得志,与其如此,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戏志才不希望自己一辈子就这样平庸的过去,他要青史留名就算付出这条性命又有何关系。
“你知道”
张阳脸上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住,笑嘻嘻的便把在豫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躺在病榻上戏志才笑了。
得此主公,夫复何求
戏志才心里暗暗道。
“淮阴步氏步骘步子山,主公明日你把他领到府上来,让我瞧瞧。”
可造之材!
听张阳三言两语间的描述,戏志才心底大约便有了一个轮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