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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眼前的将领乃是他的心腹,跟随他多年,他必定一刀杀了一了百了,这么愚蠢的人究竟是怎么在战场上活到现在的。
“张阳何等人也,据河内、上党、陈留三郡实力雄厚,倘若张子阳在豫州出事,你觉得其父张稚叔会怎么想。”
一想想上党的大军倾巢而出,郭贡就一阵的后怕,他可不认为会比当日死在陈留的刘岱好上多少,至少刘岱还有多路人马相助攻打陈留,然而他呢?
扬州刺史刘繇虽然与他暂时结盟,可这种结盟乃是因为徐州陶恭祖的逼迫之下,不得已而为之的结盟,一旦出事,最先开口反咬他的,郭贡有信心一定是刘繇。
盟友是在关键的时候用来出卖的。
这种事情郭贡可没少做,拥有鲸吞天下之心,岂能心存仁慈。
当然了,也不可一味的盲目自信。
盲目的结果只能引领自己走向穷途末路。
这一点!
郭贡心里清楚,同样的给自己提供这个主意的将领,直接在郭贡的心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叉,这么蠢的人,迟早会害了自己。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张子阳此时此刻是在沛国,与我又没有关系。”
郭贡不住的给自己安慰道,不过这些四处散乱的黄巾贼倒是可以自己充当自己的眼线,这倒也是不错。
乱!
他从来都不怕乱,只怕不够乱。
乱局呈现时,他才好从中渔翁得利。
“刘正礼那厮所提的。。。”
抛开张阳的事情,郭贡重新陷入一个问题中,刘繇所提出的东西让他心动了,甚至可以趁这个机会,参与进兖州的争夺中。
“到底要不要答应。。。”
郭贡喃喃自语着,慢慢的陷入了沉思中,刘繇所提的条件非常具备有诱惑力。
“报!”
正在郭贡在思考时,外头的声音都打断他的思虑。
“传!”
郭贡打了一个激灵,立即清醒了过来,旋即宣传令官觐见。
“何事。”
“主公,扬州刺史刘繇来信。”
“递上来。”
一卷书简郭贡缓缓的打开,逐字逐行的看了一下,随之嗤嗤笑道:“刘正礼那厮是在痴人说梦不成。”
“欲要让我充当他的先锋官,这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美梦谁都会做,可不仅仅只有刘繇一个人会想,损兵折将的事情,这厮想要让自己去做,然后好处尽数捞到,郭贡连连渍渍称奇。
真不知刘繇那厮是谁给他这样的胆子,或许是刘繇把他郭贡当成了傻子不成?
“哼!让人回去告诉刘繇,他不出兵,我亦不出兵。”
信?
郭贡都懒得写了,这等侮辱他智商的玩意,还写什么信来浪费的时间,有时间还不如歌舞做乐来的妙。
“诺!”
郭贡心头有气,传令官当即退了出去,这个时候,他们可不敢触碰郭贡的霉头。
“憋屈!”
良久后,大帐内只剩下他一人时,冷不丁的话从他的口中道出。
汝南虽在他的手上,但他却有心无力,毕竟旁边还有一个占据淮南的袁术在一旁虎视眈眈着。
四世三公的汝南袁家,乃是汝南的大豪强,就如同当初许邵许子将所在的许家也是汝南的大豪强,只不过时过境迁,当初的豪强许家已经没了,但汝南袁家如日中天,就算汝南乃是他的地盘,也仅仅如此而已。
对于汝南他不敢有半分的异动。
这种憋屈的感受迫使着郭贡欲要快速的离开豫州从而把战场引向另外一方,豫州并非是久留之地,在这样僵持下去,对他只有掣肘,想要再进一步的发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故而,当初刘繇的提议他当即就答应了,甚至他的兄长兖州刺史刘岱当日借道豫州攻打陈留,他也答应了。
当时他是抱着刘岱攻打下陈留必定会损兵折将,然后他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从中间分上一杯羹。
熟料。。。
刘岱不给力,颓废的程度远超乎他的想象,三路大军攻打陈留,不仅无功而返,反而把自己给折在了那里。
不过,如此也要好处,现在的兖州群龙无首,恰是他可以乘虚而入的时候,只不过他需要一个盟友。
送信的人急匆匆的前往扬州,欲要把信送到丹阳郡中。
丹阳郡,刘繇的大军恰好驻守在其中。
一方面,刘繇要承受着来自徐州陶谦的压力,同样的淮南的袁术也不可轻视。
双方压力之下,刘繇才生起了结盟的心思,本来最初时,他结盟的对象怎么可能是郭贡,郭贡根本没有入他的法眼里,反倒是袁术。。。
第一人选乃是袁术,只可惜,袁术这厮骄傲的紧,如同他看郭贡一般,袁术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第两百一十七章 鏖战 上()
“主公,郭贡那厮会上当吗?”
激将之策,有时候并非是无往不利。
“无需担心,郭贡者不过是一介武夫,越是如此,他就越容易被激。”
郭贡武人,刘繇打心眼里看不起郭贡,只不过是时局无奈,他只能与郭贡结为盟友。
时下无人,竟令庶子成名!
刘繇现在倒是有这种感受,豫州比之兖州更关键,正是明白这道理,故而诸侯中极少人对豫州用兵,恰好让郭贡这厮占了这个便宜。
最为关键的是,这厮还不自知。
“等就是,依郭贡这厮的性格定然会暴跳如雷,甚至连书信一封在他的眼里都会觉得没有必要,直接让信使回话。”
话音一落,刘繇轻蔑的冷冷笑着。
“张英你且去下邳,告诉下邳国相笮融,我欲助他成事,不然告之陶恭祖。”
“诺!”
随之刘繇的谋士张英快速的退了出去,大殿内,只留下刘繇一人孤零零的人。
孤家寡人莫不过如此了。
“陶恭祖你一直紧咬着我不放,不给你找些乐子如何说的过去。”
礼尚往来
这才是他刘繇的个性。
然而,已经到达沛国的张阳一行人,继续在沛国的境内走动。
“主公这是准备去谯县了?”
自从来到沛国后,张阳的路线就相当的明显了。
“正是。”
谯县
曹操就是谯县人,死在张阳手上夏侯惇也是谯县人,张阳与谯县可以说结下不解之缘。
这缘苦大仇深。
“曹与夏侯家两家虽是谯县人士,但两家的根基皆不在此。”
司马懿身为世家子弟,一些东西他心里还是有点数,开口提醒张阳一句。
“我并不为夏侯家与曹家而来。”
祸不及妻儿
争霸天下,只有在争霸的路途上一一剪出掉,但身处于老家中的人,基本没有会去动。
这是一种潜规则。
倘若人人如此,大业还未成功,族人都被杀的一干二净,乱世一起,还有谁愿意踏上这条不归路。
闻言二人稍微楞了一下,此行南下所为之事不过二字。
求才而已!
然则谯县。。。
二人脑筋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事,看向张阳的眼神就变得不同了。
这等辛密之事,若非来到沛国,他们二人根本就无从所知,但他们的主公从头到尾目标就只有沛国谯县。
目的很明确,行动很果断,那么就说明在最早的时候,张阳就早有预谋了。
二人相视一眼静默不言,就如张阳所言的那样,静静的看下去便好,得时机到了,自然就能印证他们心中猜想。
“这就是谯县。”
数日后,一行人终于到达谯县,不过映入眼前的谯县与他们想象中不同,甚至可以说还有那么一点小意外。
在他们看来谯县应该如同其他的郡县一般无二才对,凄凉一片。
倒是。。。
安居乐业,反倒有难得的太平之象。
传闻是真的。
郭嘉、司马懿两人相视一眼心中便已经有数了。
谯县中有猛人
外来的马车瞬间惊破了谯县的安宁,谯县街道两侧的百姓放下手中的物件,警惕的看着这辆马车。
驾着的阿虎浑身绷紧,紧握着马缰的手一时间出了汗,汗水顺着马缰滴滴答答的滴在了车辕上面。
比当日在豫州边界处遇到的那些匪人更让阿虎感到害怕。
眼神可以杀人吗?
可以!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阿虎觉得自己的心跳猛的加剧,砰砰的跳动着,就像是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