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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谁给他好吃的,他就去谁家。”
“是吗?”王喜姐笑了笑,玩笑似的说道:“那你是愿意做狗啊还是做猫啊?”
张诚信誓旦旦的说:“娘娘对老奴这么好,老奴要做娘娘的一条狗,忠心耿耿,绝不有二心。”
“但愿吧。”王喜姐语气淡淡的说道,接着叹了口气:“可惜呀,人跟狗不同,人有私心,狗没有……行了,不说这些了,赶明儿给本宫找条狗来,你不是忙嘛,下去吧,把陈矩给本宫叫起来。”
张诚有些不明所以,却又不敢反驳,放下梳子乖乖地退了出去,越想越不对劲,却又怎么也想不通毛病究竟出在哪里,一颗心七上八下,就跟吊了个小狼似的。
他愈发后悔不该趟这潭浑水,张鲸死就死呗,自己还更得张宏器重了呢,人家张佑如今是如日中天,别人上赶着巴结都来不及,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走到他对立的面上了。
不会是真的中邪了吧?想到昨晚分手时张佑的话,他忍不住安慰自己:就算皇后知道了些什么,肯定也查不到自己头上,自己得稳住,先看看情况,实在不成,只能对不住张大受了。
张成内心忐忑的出宫去找张宏商议,陈矩则去见王喜姐。
“说真的,一见到他,本宫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宰了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娘娘消消火,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咱们用张大人的法子暂时应付了万岁爷,张公公却毕竟掌握您的秘密,万一把他逼急了,对您没好处。”
“本宫知道,只是……算了,不提他了,回头你问问张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不动声色地把他除了。另外,这两宿,他也没有进宫为本宫针灸,催催他,总不能让本宫总是黏着那个东西吧!”
“内臣醒得了。”
“你办事还算谨慎,好好干,抽空本宫和两位太后娘娘说一声,提你做坤宁宫的管事牌子。”
“多谢娘娘赏识,这是内臣的荣幸,只是张公公那里……”
王喜姐冷笑一声说道:“他不是说司礼监事儿多吗?眼不见心不烦,让他专心做他的秉笔太监去吧。”
陈矩虽然深恨张诚恶毒,听到此处却并未有幸灾乐祸的心思,反而有些感慨,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张诚在后庭当中也算是位极人臣了吧,如今,张鲸一死,冯保得岁数也不小了,司礼监中秉笔随堂太监当中,抛开张宏不提,张诚的威望以及受宠程度,绝对是拔尖的,只要安心本分的做事,不定哪天就掌印东厂了,司礼监掌印不出意外的话也会落在他的手里,现在皇后娘娘把他恨到了骨子里,什么前途,能保住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关于军政分割的构想()
格物所后院,木质的鼓风机已经安装调试完毕,巨大的叶轮足足有两人高,其动力来自于懒人锯动力的翻版,只不过要大上好几倍而已,用健马拉动,叶轮的前方,是长长的方形木箱,一直向外延伸出去,越缩越小,到口径的地方,刚刚两尺见方,用木架托着,从就是一个长长的梯形体。
叶轮的轴承是张佑按照后世所打造,内嵌光滑的钢珠,以猪油做润滑,其钢材虽然比不得后世,却已经是当今最好的钢材,按照其抗磨能力,每个轴承平均使用寿命达到一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得益于格物所内部统一的度量衡,若非张佑极力普及,也做不出大小几乎一样的钢珠。
整个鼓风机造价不菲,材料费人工费,乱七八糟,整个算下来起码需要两千多两白银。
当然,这是头一次制作,等以后有了经验,成本会慢慢降下来。
鼓风机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16匹健马同时转动,站在出风口能把人吹个跟头。
看到这些,戚继光惊喜交加,坦然对张佑说道:“下官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那唐二壮跟毕宏全他们……?”
“都是你的,下官说话算话,这就给他们办手续。”
张居正站在旁边,脸上堆满了笑容,捋着长髯说道:“子诚啊子诚,世间有你,真是咱们大明的幸运,有了这股风机,那风力炼钢法很快就能量产,你可真是国之福星啊?”
“谁说不是呢,知道吗太傅大人,这世间我就佩服两个人,一个是您,一个就是子诚了。”
张戚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口子夸赞,张佑都被弄得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苦笑说道:“您二位,一位是堂堂太傅,一位是军中统帅,这般夸赞一个晚辈,传出去,就不怕外人笑话您二位没见过世面吗?”
“谁要敢笑话我没见过世面,我就找到他家去,逼着他给我做个鼓风机出来。”戚继光笑道,接着有些感慨:“其实,真要说起来,还得感谢陛下慧眼独具,用人不拘一格,说句你不爱听的,几个月之前,你还不过就是平谷的一个小医生,虽然当初我就觉得你前途无量,却也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多久,你就已然是大明的伯爵了。”
“羡慕吧?”张佑开着玩笑,他和戚继光是老相识,本来戚继光是称呼他伯爵爷的,被他说了一顿,这才恢复了平日的称呼。
戚继光点了点头:“羡慕,怎么不羡慕,都快羡慕死了。”
这当然都是开玩笑,此刻三人已经回了格物所张佑的办公室,毕宏全沏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张佑看着他忙完,冲他摆了摆手,毕宏全很机灵,心知三人有话要说,交代一句有事招呼他便退了出去。
至于郭造卿他们,陪着张居正和戚继光参观完鼓风机之后便各去忙各的了。
“把毕宏全撵出去,伯爵爷不会是有什么话要说吧?”戚继光笑问道。
张佑的脸色却严肃了下来,视线从戚继光身上挪到张居正身上,又从张居正脸上挪回戚继光身上。
“戚帅猜着了,今天我请太傅大人和您过来,其实并非仅仅是参观鼓风机,而是想给太傅大人和您提个建议,当然,这事主要还是太傅大人说了算。”
“老夫就说嘛,明明后天才是你跟元敬的赌约之日,说说看,什么建议?”
“您不是一直致力于军备改革的事情吗,我想向您提供一个思路,由朝廷出面,专门组建一所用来培训军队中下级官员的学校,百姓当中有志于军旅的人,都可以进学校学习,毕业之后,按照学习成绩,授予武职,军队现役将官,也可以来学校学习。
另外,在此基础之上,军队高层,形成一种制度,高层武将定时调动,比如戚帅和宁远侯……”
这其实是后世的经验,经实践检验,对于军队战斗力的提升以及有效防止高层将领拥兵自重很有效果。所以,听到这里,戚继光眼前一亮,只因张居正尚未表态,这才没有说啥。
张居正想的却比戚继光要多一些,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臭小子,野心不小嘛,心眼儿也多,说说,不会是你想当这个学校的祭酒吧?”
国子监的最高领导就叫祭酒,差不多就和校长一个意思。
张佑嘿嘿一笑:“大人您这回可猜错了,我有自知之明,可没有这么大的野心,部队的灵魂只能是一个人,所以这个祭酒也只有他才能担任。”
“你是说陛下?”戚继光忍不住问道。
张佑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陛下。”
张居正沉吟起来,良久才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记得老夫曾经说过,君权需要制约,若是按照你这方法,用不了几年,部队就会被皇帝完全掌握了,到那时……”
“大人,您想左了,我知道您担心的是什么,只是如今的现状就理想了吗?说句不客气的,如今的权利其实归根结底在内阁与司礼监的手中,冯保与您交好,所以您的改革才能畅通无阻。
这也是宦官乱政的根源,说白了,外臣咄咄逼人,皇帝的命令无法顺利实行,这才给了太监参政的机会。
每个人都是渴望权力的,权力是男人的春药嘛。
从这一点上来说,一味的想要制约君主的权力,本身就不符合自然规律,所以堵不如疏,依照我的设想,身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最需要掌握的便是军队的完全效忠,只有如此才能保证皇家的合法统治地位不受到侵犯——枪杆子出政权嘛,历朝历代,谁家的天下也不是靠嘴说出来的。
至于其他的政事,反倒应该由内阁来处理,如此一来,有军权做保证,皇权便不至于旁落,而内阁这边,由于财政等等尽在掌握,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