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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丧尸发挥出最大的速度,力量也达到了自身的极致,它要把人类撞碎,然后浴血出城。
唰!
眼前光影一闪,人类飘上半空。
一瞬间,神级丧尸虽然有疑惑,但是看到眼前空荡荡的墙洞,感受着清晰存在的微风,它什么也顾不上了,这感觉太美妙了,前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没有该死的人类,也没有恐怖的能量屏障,是的,它确信这一点。
它飞速接近,脑袋已经越过墙洞的内部平面。
嗤嗤嗤!
耳边响起恐怖的刺啦声。
眼前一黑,墙洞内积蓄的能量爆发,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墙洞骤然合拢。
嘭!
神级丧尸的脑袋就要冲出去,却被合拢的城墙挤爆。
无头躯体横在墙壁上,和墙紧紧地黏在一起。
杜飞落下,带着呼啸的风。
咔嚓!
杜飞的双脚踩进丧尸的体内,把它踩成碎块。
“你败了!该你们了!”
杜飞从碎肉中走出来,看也不看身上的血垢,不耐烦地摆摆手,驱散聚在身边的腐臭气息。
神级丧尸如果拼了命向远处逃跑,或许还可以活下来,但是它不愿意放弃近在咫尺的出城的机会,所以让杜飞找到了斩杀它的机会,没了它的干扰,杜飞的压力减轻了一大半,剩下的异种就好对付多了,墙洞已经完全恢复,但是武城内的墙洞还有很多,都分布在南城,接下来杀戮积累的能量就全部用在恢复那些墙洞上。
杜飞飘上半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整个战场,现在,就是他这位武城城主与异种群的战斗!
……
异种群的边缘。
喀嗤!
喀嗤!
一只十级异种站在有一定斜度的坡上,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动,看得出来,它正很努力地发力。
异种脚下的石块裂开、滑动,让它的身体更加倾斜,几分钟之后,它终于挣脱束缚,向旁边倾倒,它的身边趴着一个无力动弹的人类。
端木信也不确信自己四周有没有杜飞弄的隔膜,毕竟他的附近没有别的人类,只为他一个人耗费能量,也不知道杜飞舍不舍得,这让他很不安。
身边的异种很有毅力,竟然拼了命也要对付自己,端木信竭力控制身体,挤压体内的一丝丝能量,把它们从体内压出来,散在身体四周,形成薄薄的一层,他的能力是控制血液,只要异种接触到这层能量薄膜,能量就可以钻进异种身体里,搅乱它的血液流动方向,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端木信平静地等着,即使这是他生命里最后一次等待。战争,总会有死亡,如果轮到他了,那就是他的命运,他看得很开,就是有点怕死亡的瞬间,听说死的时候很疼,不知道是不是。
异种丑陋狰狞的脑袋逐渐靠近,端木信准备好了一切,却看到一缕白光从身边冲过。
嘭!
身后似乎响起一声枪鸣,只是端木信没注意到,他只看到了眼前的异种爆掉了脑袋,那一瞬间,圆溜溜的脑袋碎成了一片片,很壮观。
“小伙子,干得不错!”
一只手掌轻轻地拍在端木信的肩头,手掌很温暖,他感受到了。
(。)
第五百五十一章 唯一的英灵()
“杨哥,你们来啦!”
端木信扭头,看到的是杨准苍白的脸,在杨准身后不远处,站着一脸坚毅的魏富,他的手里正举着狙击枪。
杨准看着端木信,微微一笑:“没事吧?”
“没事。”端木信摇摇头,把发散的能量尽力收回一些,稍稍缓解了一些身体的疲倦。
看着这张年轻的脸,杨准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端木信幸好成功地为魏富制造了机会,魏富也很争气地杀掉了遮挡一切的魁,要不然,端木信会因为愧疚而伤心不已,幸好,他们赢了,人类赢了。
杨准又想起了肖厌,他也才十九岁,也就比端木信大一两岁,搁在以前,他们还都是正该上学的时候!
这些孩子们呐!
可能,真的长大了。
可怜的是,他们都是被这个世界催熟的。
魏富紧握着枪,踮着脚,小心翼翼地从站着不动的异种们中间穿过,来到两人旁边。
“接下来怎么办?”
看着地上的无头异种,魏富很担心别的异种都可以挣脱,那样一来,他们可就惨了。
杨准还没回答,远处的杜飞扭头看过来,声音在三人身边响起。
“看着就是!”
三人四周的空气微微震荡,一抹黯淡的光影扩张,把三人罩住。
看到那层光影,端木信才明白,自己和远处的人群一样,也在保护之中。
战场上,一共有四个能量屏障,分别将两处的人群和杨准他们三人以及丧尸护在其中,在这四个地方之外,恐怖的能量翻滚压缩,不断压制异种群,每时每刻都有异种死亡,变成可以被武城吸收的能量。
在远离战场的南城,曾被营、班所占据的墙洞都在进行自我修复,源源不断的能量从战场上产生,然后出现在墙洞附近,墙洞的恢复速度很快。
杜飞的全部精神都放在战场上,保护大家,以及斩杀异种,并且调动能量修复城墙,所以没能监视武城内的各个角落,此时,武城中心的交界之地,一些奇怪的事情正悄然发生。
交界之地。
这里是第一战场,死在这里的人类和异种有不少,他们的血覆盖了很大一片地方,犹如一个血潭,几分钟前,血潭向地下渗透的速度变快了,快了很多,看起来很诡异。
死了太多生命,四周寂静阴森,只有血嗤嗤嗤向下的动静。
血像长了眼睛一样,穿过地表之后,都向一个方向汇聚,斜斜的,完全违反了该有的物理规则,但又显得理所应当。在这里,仿佛有一套独有的规则,掌控着一切。
密实的土地无法阻挡血流的步伐,更多的血渗透下来,聚在一起,向某处涌动,所过之处,一点血迹都不留,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有经过一样。
地下六七米深的地方,原本除了土,什么都没有,但是血液闯了进来,把土浸。湿,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些偏黑色的土被血水浸泡,带着诡异的深红色,血不断涌。入,土越来越湿。润,终于,土把血液吸收,接着开始膨。胀,并且有了形状,红黑色的湿。润泥土上出现一种亮光,洁白、温润。
泥土变成了长条,一根并着一根,一排排延伸出去,到了几十米远的地方又换了方向,继续凝成。
喀嗤!喀嗤!
土的颜色也在变化,从红黑色变成了干燥的土黄色,然后又从土黄色变成了微黄色。一根根略带弧度的微黄色长条在泥土中构建出一个怪异的模样,横竖分布非常有特点,相互连接上的细节处理也很不可思议。
血干了!
地面干裂,没有任何血迹,只能看到一团团黑皱的肉块。
地下的变化停止。
密实的泥土里已经形成一个巨大的微黄色泥土条拼成的架子,就像是一副巨大的骨架,它很安静,却充满威势,有头有脚,还有长长的尾巴,它的体长大概七八米,躺着的它从脚到高昂的脑袋之间有四五米距离,要是从地下站起来,也就和两层楼差不多高,但是它的腿骨一样的东西很粗。壮,或许它可以弹跳起来,那时候,它或许能把天上的屏障顶。破,当然这得有一个前提,它比天强。
它的下方是那层无法被看见却可以被任何异种感知到的致命的屏障,当初,神级丧尸向地下攻击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能遇上这层屏障,然后乖乖地退到地面,武城从上到下四面八方都有屏障,异种无法出入,神级丧尸用死亡再次证明,这层东西对异种而言,是绝对的禁地。
它没有和地下的屏障接触,而是隔着一层半米深的泥土层,可能,它很聪明,知道下面有危险。
墙边的杀戮进行得很快,异种死得很彻底,血肉点滴不剩,但血的味道却存留下来,在风中飘荡。
血气在天上逛荡,不敢靠近天空,只能贴着地面乱窜。
当来到交界之地上空的时候,风吹不止,血气却不再动弹,如同被钉在空气里。
微红色的空气飞快变淡,空气里的血消失了。
地下,微黄色的土架子颜色再次变化,又变淡了一丝丝。
不满足于这么缓慢的变化,地下的架子舒张躯干动了一下,地上立刻被拱起一道土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