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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辽、侯成两将齐攻吕由之时,其余三门,魏续、宋宪、郝萌三将岌岌可危,都到了崩溃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哗变、投降之举。
三将能战,可新卒不行,伤亡数目可说明:郝萌最惨,一千士卒,仅剩四百多一点,受伤阵亡超过五成,已经快要达到六成了。陈翎不敢想象当时是怎样一种情况,看着浴血奋战而归的郝萌,依然笑嘻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陈翎有些感慨,这个原来历史路线上会背叛吕布的人,自己似乎对他有些偏见;
魏续、宋宪比较而言,相对好一点,但也达到了四成,也就是说一千士卒中,四百人或倒在这片土地之上,或是永远失去了身体的某一部分,不能正常的生活了。
这相当的了不起!
要知道这个时代,战损率超过三成的话,已经可以算做是惨胜或大败了!
陈翎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原谋划中,陈翎只把注意力倾注在张辽张文远这一军上,至于其他三军,拖住或是被吕由麾下将校士卒追杀,陈翎都不会去关心。暗中还有一丝的期望,最好能够被干掉其中一、二,这才对了自己的心思,这一点,不便为外人知也,唯有深藏心底深处。
张辽、侯成两军合兵一处共击吕由,担负着最为主要的攻击职责,虽然张辽、侯成两将各自奋力向前,可伤亡也不少,伤亡三成。
收拢吕由所部降军,伤残包括在内得七千。
然陈翎自相城出发五千新丁,损失二千之后仅剩三千士卒!
这一下陈翎是富足了,旌旗无数,兵刃盔甲不必为此发愁,马匹都有五百,再加上攻城器械,陈翎几乎就想立刻攻向徐州去。
可惜不成,士卒都是相城人,不管曹豹如何进退,倒下的必须由自己等人扶柩归城。
这事刻不容缓,必须马上办理。
黎明时分,徐州士卒在相城士卒仇恨的目光中,担起架子,扶伤迤逦向相城而去。
后面的是陈翎、张辽等人,此时各个骑上高头大马,兴高采烈有些过分,但总归有些喜色在脸上。缴获不少,陈翎已出言,此次参战将校士卒皆有赏。
有赏就好,不管是丝绸锦锻,还是铜币铢钱,能够给家人带来生活上的富足安康,也不虚此行了。
作为陶谦的老部下,吕由还是掌管了一些丹阳兵在内,不过仅有不到五百之数,各个身体强健,勇武不凡,魏续、宋宪等将已经盯上,向陈翎提出要求,想置其为麾下。
想都别想!
陈翎暗忖着,这些人可是自己为高顺准备的。不过明面上不好这么说,毕竟现在高顺远在谯县,此战根本与他无涉,只得推脱道:“时至今日,吾尚未有部曲相从,”余下的就不必细说,一个个都明白,这些士卒,陈翎是打算自己纳为部下了。
最精英的部份没了,可徐州兵中并非只有丹阳兵厉害,其他也有勇武之人,于路一行,几将没有一人待在陈翎身边,全去挑选士卒了。
陈翎默默看着,这样也好,五将受损严重,一路补充回到相城,想必各部一千麾下还是能够达成的,另一方面,对徐州兵卒来说,也是一个契机,可以借此机会彻底融入相城军中,自己也不必为此烦心担忧,会有兵变之忧。
袁忠脸色惨白,陈翎还是将他给放了,看着这个孤独老者蹒跚着离去,陈翎心中满是感叹,袁忠此等人物,素有名望,杀之不祥,只能放掉啊。
第四十八回孙策借兵()
回到相城,曹豹大军未至,周泰派人送信来禀报道:主公温侯吕布困守谯城,曹操围攻甚急,高顺、许褚两将率军连战数日,士卒皆疲惫不堪,谯城陷落在即!
陈翎长叹一声,吕由虽除,可曹操、曹豹两军一谯县,一相城,东西两端攻势如潮,自己左支右拙,穷于应付,已是竭尽全力了,可就算如此,自己还得勉为其难支撑下来。守得云开见月明;总有一天我会令你们为此付出代价的,陈翎暗恨着想道。
看着缓缓进入城内的军卒,陈震引众侍立于旁问道:“子仪,如何行事,可有方略?”
陈翎苦笑着,在周围欢笑声、哭泣声中,回道:“谯县已不可守,只能放弃,不过此事于主公颜面有损,只能循序渐进。相城有曹豹大军压境之威胁,可令魏续、侯成、宋宪三将率军三千支援谯县,至于其他,稍后再说罢。”陈翎说完举步向着府衙而去,陈震沉默跟上。
现在相城士卒有一万余,然其中有七千乃是降卒,在军心不稳的情况之下,陈翎就遣将援助吕布,可算仁至义尽。但作为吕布麾下主薄,陈翎做的还不够,陈震念道,为人臣子,哪有见君主陷入险境而不亲领一军救之?
陈震此种君辱臣死的气节,若是让陈翎得知,肯定会骂其迂腐,朽木不可雕也。国语越语下:“臣闻之,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现在外有曹豹大军窥视,内有降卒之忧,安抚军心为上,其他次之,就算是主公吕布,自己早就警告过他,他不听,那就自食恶果去吧。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温侯吕布,吾之主公,您的脾气应该改改了。
回至府衙未久,忽左右来报,外间有人求见,自称周瑜。
陈翎惊喜万千,周瑜周公瑾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待在江都陪伴孙策左右,等袁术表孙策为折冲校尉、殄寇将军之后,去投靠其舅父丹阳太守吴景,召集兵勇,以待天时,征伐江东的吗?
要知道此时的中原之地,由于自己的筹划慢慢变得不太一样了,可江东那块地上,并没有受到一丝影响啊。
陈翎怀着这样的疑惑,速令人快将周瑜请进。然而转念思之,还需亲自出迎才能以示隆重,遂携陈震,下台阶迎接周瑜。
半年未见,周瑜风采依旧,身穿白色绸袍,神态雅致,仿似翩翩佳公子,看着两人出迎,周瑜含笑上前拱手道:“子仪兄,孝起!”
陈震侧身还礼,在孙府之时,所发生的种种事项,陈震引以为耻。周瑜、孙策两人皆非忠贞之士,,匿藏玉玺,视当今圣上为何物?陈震只是静立侍候,不作他想。
陈翎以手把住周瑜臂膀笑道:“公瑾,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思之甚笃,伯符兄无恙乎?”说着就打算将周瑜请上衙中仔细叙话。
周瑜却没有随步拾阶而上,反而谦身让过位置,露出身后一人来。
陈翎一看,此人外穿宽袍,内着甲胄,气宇轩昂,非一般寻常之人所能比拟,敦是英伟不凡,原来竟是孙策孙伯符!
陈翎哈哈大笑,张开双臂上前,正待喝破孙策身份,把臂言欢。周瑜于旁低语道:“伯符此次乃是以我侍卫身份前来,子仪务必代为保守隐秘。”
陈翎明了,袁术、吕布两军现在都与曹操交战,但袁术与己方关系则不那么亲密,袁术下汝阴,吕布闯袁营,放在平常之日,说不得会为此而互相征讨一番。
孙策身为孙坚之子,袁术虽无明文规定,但想必自由出入往来颇受注意,若是此刻被发觉出现在吕布军中,按照袁术那个性情来看,心中估计会有,难道孙策准备投向吕布?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本着宁愿杀错,也不愿放过的原则,孙策后果堪忧。
孙策抱拳施礼,陈翎回礼之后无声无息引上府衙,斥退左右,令其无急事不必前来打搅,分宾主坐定之后,陈翎转向孙策开口言道:“伯符兄,此次为何而来?”
孙策其实与周瑜同年,灵帝熹平四年出生,年龄在陈翎之下,不过孙策将来是东吴之主,陈翎宽以待人,现在以兄相称,暖人心扉,将来好处多多,不一一论及。
孙策说道:“自传温侯吕布至汝阴,我心慕之;又闻绝尘而去归相城,不能得见甚是遗憾。我与公瑾商议之后,便打算前来相城,觐见温侯,以慰仰慕之情。”
孙策含糊着把吕布踹袁术大营之事顺带过去,陈翎自是明白,这事在己方是件极其可以炫耀的事情,但在袁术那一方来看,却是非常的耻辱,属于能不提就不要谈及的事项。
而孙策所言仰慕、瞻仰温侯吕布什么的,这些话都不能当真,全属客气之语。
故此陈翎转向周瑜道:“公瑾可有话说?”
孙策郝颜,自己身为孙坚之子,委曲求全为那般?暗暗自我安慰道,待事成,自己将能拓地千里,一展抱负,再也无须这般低声下气,厚颜求助于人了。
周瑜出而说道:“子仪,寿春之时,你己之言可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