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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为官么?
虽然早为贾诩谏之言道,若真想平复此事,惟有杀鸡儆猴,可曹丕原本以为只要示之以诚,便能得这些臣子的心,可万万没有想到结果竟是这般!
大怒之下,在陈矫刚刚离境之后,曹丕大开杀戒,武官中的殷署、朱盖等,被枭首在街市,文臣列的傅巽、韩嵩、刘馥、毛玠等株灭九族!
傅巽、韩嵩俩为荆州名士,本是随刘表之子刘琮投降曹操的大臣,砍杀了就砍了罢,但其中刘馥、毛玠两人就显得有些太过。
刘馥,字元颖,沛国相县人。初平年间避难于淮南,说服袁术将戚寄和秦翊率部投奔曹操,曹操大悦,使司徒辟其为掾属。
后扬州刺史严象被攻杀,刘馥受任扬州刺史,单马前往建造州治合肥,又安抚地方武装与百姓,发展生产,兴修水利,并修城垒以加强城池的守备,颇有功绩,深受百姓爱戴。
刘馥在任虽然时间较为短暂,但确为能吏一名,如此一人就这么被曹丕砍了,使得朝野皆有失语之惑。
相对刘馥来说,而毛玠更是不凡。
毛玠,字孝先,陈留平丘人,年少时为县吏,以清廉公正著称。
因战乱而打算到荆州避乱,但中途知道刘表政令不严明,因而改往鲁阳。后来投靠曹操,提出“奉天子以令不臣,脩耕植,畜军资”的战略规划,得到曹操的欣赏。
之后毛玠与崔琰主持选举,所举用的都是清廉正直之士。毛玠也很廉洁,因而激起天下廉洁之风,即使尊贵得宠的大臣,衣着车辆都不敢太奢华。毛玠和崔琰一改朝中风气,令曹操大为赞赏。
杀了这数人之后,曹丕心中难道着,这还是念及父亲尚在,不然还有那几人,难逃正法。
曹丕自忖这算是轻的了,可在整个朝野来看,曹丕雷厉风行,杀伐果断,认可的人,曹丕当可在曹操去之后,操持起曹氏的家业来;而在另外一群臣子来说,曹丕如此泾渭分明的辨晰诸臣,不当人子!
由此,在傅巽、韩嵩、刘馥、毛玠等人尸骨未寒之后的一月内,辞官而去就有崔林,崔琰从弟;杨修,其父杨彪在曹操迎驾天子之时,被其妄杀,杨修心中怀恨,从未真心服侍过曹操,只是想借此从中见机为父报仇;赵范、刘度,此两人心中念道着,反正我俩暗中投书吕布一事为你曹丕知晓,不如就此真的去投吕布算了。
崔林、杨修、赵范、刘度四人出了许都,相互问起将去向何方,知晓对方的意愿之后,便并做一路人,尾随一月之前投向河北的陈矫,同归了吕布。
曹丕并不是不想尾随追杀,不过他还是强忍住,自己的令既然已经下了,就不能再做如此宵小之事,不然害得全朝文武皆寒了心,将来自己如何接收父亲的家业,令群人臣服?
至于为群臣所看好的三弟曹植,曹丕心中起了另外一番心思,是好是坏,留待以后再决。
第三百八十二回拜见吕布()
若说曹氏因曹丕代曹操行事大权,显得新人新朝新气象的话,那河北吕布之君臣则显得暮气深沉。
明明吕布麾下重臣除去沮授、以及逝去不久的陈宫之外,诸葛瑾、诸葛亮、陈翎等一班大臣皆在三旬左右。
殿外阳光明媚的晴朗季节,也不能驱散笼罩在这殿宇中阴霾。
庞统知自己有碍观瞻,故随器宇轩昂的赵云之后进入大殿内。
“玄德公近来可好?”未等赵云、庞统两人施礼致敬,吕布眉宇间浓浓的一股阴翳之气扑面而来。
赵云不答吕布之问话,向吕布郑重的施了一礼,再向左右文武亦行了一礼之后,方才朗声答道:“承温侯挂念,我主向无病患,身体安康。”
吕布神情极为倦怠,颔首间,以目视沮授,身躯借势后靠,就此不再言语。
沮授躬身上前一步,拱手为礼,淡淡问道:“不知来使有何要事?”
赵云还了一礼,回道:“我主欲与温侯缔结盟约,共图大事。”
“哦?”沮授捋须,问道:“何谓大事?”
“申大义于天大;救民于水火;重复汉室;安定天下。”赵云如此说道。
陈翎于臣列中听得哂笑不已,刘备一心重复汉室,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当如今这个献帝被禅让了之后,他方才承继汉名,做了天子的。
刘备可以以此集聚起一批忠心汉室的将臣为臂助,但在温侯这一边来看,
话说川中真的闭塞到吕布欲想称帝这一事都不知晓的程度了吗?
陈翎摇摇头,现今自己还是识趣一些,遂偷偷摸摸的借着众人瞩目庞统、赵云两人之际,以袖蒙面,抿了一口酒。
未料到这陈翎这一口恰为上首的吕布所见,自陈宫去了之后,吕布未曾没有懊悔当初为何不听其谏言,乃酿成此等折损一臂的苦果。
事情虽然过去了一段时日,但吕布亦常常思及,若是陈翎伴随在侧的话,是否会另外一种局面?
刘备,自己虽然对他不屑一顾,但亦不想在他的臣子面前失了颜面,见着陈翎此举,吕布心头无名火起,众目睽睽之下,绰起面前案几上的一物就扔砸了过去!
来势甚急,若说平常之人是万万躲不过去的,但陈翎是何人?
那是在曹洪蓄势一击之下,亦能逃脱了性命去的强悍生命体。
顺势一揽,就接入手中,待看清楚竟是一酒樽,陈翎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向着吕布拱手言道:“谢主公赐酒!”说完,就把这酒樽纳入袖中去了。
这算是庭前失仪,赵云目瞪口呆之际,见面前的沮授一脸不必在意的神情,只得装作没看见,不知道,继续与沮授详谈缔结盟约一事。
陈翎为吕布所恶,削了刺史一职,成了府中郎,一年不能过问政事,虽然在川中,这等大事庞统、赵云还是知晓的,可万万没有想到两者之间的关系竟然恶劣到这般程度。
若说吕布你真的视陈翎为仇寇,砍了,杀了就行,何必做出这么一副样子?
而你陈翎竟然能够忍受得了这般屈辱,我庞统,佩服,佩服!
如此一奇人,如何不上府前去一见,岂不白费了我劳顿一趟前来河北?
存了这般心思,庞统哪里忍受得了赵云再与沮授攀扯,以目视之,赵云心领神会,故此乃道:“一路舟车劳顿,或有遗漏,于公于私都不甚称职,沮公,换日再谈如何?”
沮授然之,转首望向吕布,见其颔首点头,乃回答赵云道:“可。”
赶车的马岱等候在侧,陈翎微醺的点点头,有些心思不属的说道:“你先回去罢,我走走”
陈翎话是这么说了,马岱怎敢不趋步相随?
年轻的脸上带着幽怨,看觑了陈翎一眼,上得马车,吆喝着赶着双缒健马慢吞吞的跟随在后。
不理马岱,陈翎心中悲愤不已,唏嘘了一句,长叹了一声,迈步走上回府的路。
陈翎知吕布现在这般,一半是年纪大了,脾气跟着也涨,看什么都不顺眼;再一半,就是沮授、徐和两人的功劳!
两人送上的仙丹妙药,跟自己喝酒一般无二,吕布没服用之前还不觉得什么,但这个丹丸,的确是能激发一段时间的兴奋感,令的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触。
为陈翎所警告之后,沮授、徐和两人不敢再送呈上去这种丹丸,在吕布百般讨要的境地之下,沮授、徐和两人冒着杀头的危险,直接指出此物有碍主公身体安健,不宜再食用。
可
垂头看了一下手中毫无意识举到嘴边的酒壶,陈翎一阵苦笑,这是会上瘾的啊!
平常之人,或因贫困,或因有长辈制约,不敢过分,故而会有所节制。
但自己、吕布是何等人也?
心中有什么不畅快,岂能不发泄出来?!
何人敢拦我?!
“何人敢拦我?!”陈翎把心头的话直接对着丑陋的庞统喝骂了出去。
庞统一个激灵,看觑陈翎手提酒壶,双眼赤红,似有意学那温侯之举动,将那酒壶扔将过来!
不敢在站在陈翎面前,侧身站于道旁,向着不远处的赵云挥手喝道:“子龙,快过来,这是你的旧友,快过来为我绍介。”
在赵云过来之前,陈翎心中还在想着,那含有铅精的丹丸服用多了之后,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死亡了,崩了!
其次,就是会引发痴呆。
痴呆啊,现在的吕布已经有了那种苗头,沮授、徐和两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