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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A大怒之。
陈翎所帅大军帐下有曹性、逢纪、鲜于银、张白骑以及自己五人,其中逢纪是参军事,与自己无涉,但曹性、夏侯恩、鲜于银这三将,自己乃是有权处置的。
并非是你等三人为陈翎部将了,那么我张郃就管辖不到,处置不了。
在离开南皮,提兵征幽州之时,温侯吕布没有另外加封其他官职,宁国中郎将由于是袁绍所封赏的,吕布军中无人敢提及。但是,就凭借现在征讨乌桓得胜而归,如此大功之下,那么温侯吕布肯定会在宁国中郎将这一官职上,再提一阶。
具体是何官职,张郃不知,但用来号令、压制陈翎部将却是足够了。
张郃纵马上前,手中长枪左右一挡,卸了鲜于银、张白骑两人的力道,翻手又一批一挂,将两将手中的兵刃击落,喝道:“汝等放肆!军中重地,岂能乱来!”张郃说话的同时,令左右将鲜于银、张白骑两人挟制起来,押至陈翎面前,以待其发落。
张郃带两人至陈翎大帐处,夏侯恩守卫在侧,见鲜于银、张白骑两人皆受身后卫卒持戟相架,张郃扶剑在手,似警戒提放着。夏侯恩心中大奇,再仔细一观,见鲜于银一脸怒容,而张白骑则是无所谓的样子,不由向张郃打听,言道:“张将军所来为何事?”
张郃听夏侯恩见问,乃抱拳将刚才之事一一说来。夏侯恩现在身负重职,为大军主帅之将佐、卫校,自己一干人等,持戟带剑,夏侯恩所问,是在情理之中,不容自己不答。
何况,夏侯恩与陈翎有姻亲关系,这就更令张郃不会将夏侯恩当作一般将校对待,礼重一些不为过。
夏侯恩听罢张郃所述,呵呵一笑,向张白骑微一颔首,接着乜视一眼鲜于银,令左右放开道路,让张郃等人进帐。
来至帐内,张郃、张白骑、鲜于银三将并夏侯恩向居上首的陈翎抱拳施礼参见,陈翎稍一还礼之后,请几人坐下。
虽然陈翎示意三将坐下,可张白骑、鲜于银两人却不敢就坐,只把眼光放到张郃身上,以待他讲明白事情经过。
事情很小,震动却颇大。
听罢张郃所陈禀之事,陈翎叹了声,看觑向鲜于银,张白骑是受自己所遣,代鲜于银领其一军,鲜于银不想放权,由此才出了这事。
想起鲜于银为其父所使,并阎柔刚至己方之时,自己心虑帐下缺少领兵之将,乃纳此人为部从。鲜于银为己部将,一是可借此缓和与鲜于辅的关系,二来,鲜于银才干、勇略与曹性、夏侯恩两人相当,一并为部曲,可代己领军征伐,以待将来任大事。
可惜的是,鲜于银似乎过于年轻,或者是自己任性,根本不具有将才,枉费了自己一片心意。
想到这里,陈翎对鲜于银无话可说,只是令帐外夏侯恩进来,提押鲜于银下去,杖二十,罚俸一年,暂时收监关押。
区区一鲜于银,前不听军令,后于大营之中无故持兵刃相向张白骑,扰乱军心,本来陈翎想斩就斩,只是唯恐其父鲜于辅因此反复,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仅以杖责惩戒,以儆效尤。
鲜于银一事并非大事,陈翎处理完毕此一事之后,向着张郃、张白骑两人言道:“现在元图、曹性两人在柳城中梳理政务,一时不能脱身。我大军在此,日耗粮草无数,徒增重赋苛税于民众,与百姓无益,因此,我意你两人帅军向辽东进发,配合青州所出的兵势,攻占襄平,儁乂、白骑,你俩意下如何?”
第二百一十回平定幽州()
自蓟县出兵以来的一万五千兵势,至乌桓难楼、能臣氐两人求和,已经不满万人,只有九千余,加上乌桓奴隶骑卒之后,方才能够凑齐万人军势。
虽然止有这么一些兵马,陈翎没有据柳城而不继续向前攻占的守成想法,令张郃、张白骑两将分率六千步卒,一千骑卒,合为一军,出兵征讨公孙度。
由于地处幽州边塞,中原消息一时不能传达至此,陈翎无从得知高览已经被围困在汶县达一月之久,而此时陈震、麴义等人,才刚刚出兵不久。
张郃、张白骑两人率军征进的同时,乌桓族人举族迁徙开始了。
昌黎郡汉族人口稀少,乌桓族人离开之后,留下的是诸多几乎没有人留守的县城。
扶黎、宾徒、徒河、房县、险渎、昌黎等地,总计上来的汉人数,不过仅有一万。
如此情况之下,难楼、能臣氐两人留下的老弱、妇孺族人,被陈翎聚居在柳城,令他们开荒拓地,以待耕种。
见陈翎如此行政事,越来越多不想离开幽州的乌桓族人脱离难楼、能臣氐的迁徙大军,向柳城聚拢过来,只求为汉民。
起初乌桓回归的族人只不过是一些尝试,希祈着陈翎或会收留。
陈翎本不想收留此等胡人,但幽州穷僻至此,无人口留居,自己一撤兵回中原之后,这里或可能又将沦为异族肆虐的困地,百般无奈,万不得已之下,陈翎贴出告示,留下者,只能为汉民!
此告示一出,已经差不多到达玄菟郡,展开征战的难楼、能臣氐两人欣喜若狂,不再制约想离开的族人,任由他们回归昌黎郡。
毕竟比起征战前途叵测的高句丽来说,能够回至柳城,作为一个汉民生存下去,更加令乌桓族人兴奋,他们抢劫、虏掠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能够进入中原生活吗?
现在一个绝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能够不把握住。
由此,乌桓一族分为两部,一部艰难的进入高句丽,一部回至昌黎郡,慢慢融入汉族之中,彻底得变成汉人。
在张郃、张白骑率军向辽东进发之时,逢纪、曹性两人的梳理政事完成了,只遗留下来一个问题,那就是慢慢接收乌桓族人的回流。
这种事情,陈翎不可能长久的待在柳城处理,遂向蓟县、不知道主公吕布在哪的翼州发出一书信,求遣文吏前来治理。然后留下夏侯恩驻守柳城,等待来使之后,便率着军马向辽东而去。
张郃、张白骑所率军伍出征之时,与陈翎出兵之日相隔十天左右,这十天时间,足够张郃、张白骑两人将战线推至襄平之下。
地处辽东,这里的步卒显然是不多,更多的是骑军。
骑军来,骑军去,呼啸而过,黄沙漫天,造就了公孙度一势骑军矫健,而步卒不善战的结果。
而被围困在汶县的高览,就是依仗着青州步卒之利,这才能够支撑到现在。
同样的原因,当张郃、张白骑率着步卒、骑军攻入辽东,兵向襄平之时,公孙度只得无奈的撤汶县之围,回归襄平,准备防御作战。
公孙度向襄平退去的时候,从靠近乐浪郡的西安平传出消息言道,三韩那边有无数的倭人过海攻掠而来。
公孙度大吃一惊,三韩与倭国相临,时有岛上的土人来到这边,或安居下来,或抢掠本地黎民的财物,之后再逃回岛上。这样的事情很久以前就存在,但无数的倭人,这
想起青州海船之快捷,时有传言说道,青州已经占据了倭人“九州”之地,再联系之前的高览从东沓登岸,分兵夺城,以此看来,似乎就是青州攻入幽州之势。
公孙度心情沉重,偏居一隅,以待中原事态,再行图谋大业的想法似乎已经遥不可及了。
公孙度有心征发兵役,尽募辽东之兵与青州来敌一决生死,可想到所耗粮草颇为浩大,一时间陷入左右不定状态中。
待高览率着残余兵卒引军来襄平,与张郃汇合之后,公孙度心中越发踌躇。
而此时,西安平传来确切的消息,“九州”令陈震挟仆从军三万,以袁绍旧将麴义为前部,扫荡三韩之后,正向乐浪进发。与此同时,陈翎、逢纪等人率军抵达襄平,统帅张郃、高览等青、幽两州所有兵马,在襄平城下布下久围之势后,公孙度心中的野心熄灭了,开城向陈翎投降。
看着公孙度有些憔悴的面容,陈翎俯瞰着城下,笑言道:“升济,何不乐乎?”
公孙度苦笑一声,抱拳言道:“我久居此处,一时难以释怀。”
陈翎颔首,理解公孙度的心情,在自己一方来看,除了玄菟一郡之外,现在已经基本上清除了幽州所有残余势力,可算大功告成,可以班师回中原了。这其中玄菟郡乃是自己与乌桓约定的迁徙中转地,早晚会取回来的,也就不算在里面了。
相对而言,站在公孙度他的立场来看,他是失败的一方,本来能够勉强支撑一阵的,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