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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可是当过一阵真正侯爷的人,这些肯定知道的,但他没有说起朝廷的限定来,只是说道:“七层加顶,不可再向上建了。”
向陈翎交代完此事之后,见其持礼遵守,吕布很满意,转首向薛兰道:“薛兰,命你在某府中同建此一幢楼,九层即可。”
薛兰抱拳领命,口称“诺!”
九为尊,九为极,不然也不会有九州、九天之说了,陈翎如此、主公吕布也是如此,薛兰心中兴奋着,这么说来,将来岂不是
九加上五字,就是九五之尊了。
九五之尊:现在的数学把数字分类为阳数和阴数,奇数为阳,偶数为阴。阳数中九为最高,五居正中,因而以“九“和“五“象征帝王的权威,称之为“九五之尊”。
另外一种说法来自易经,六十四卦的首卦为乾卦,乾者象征天,因此也就成了代表帝王的卦象。乾卦由六条阳爻组成,是极阳、极盛之相。从下向上数,第五爻称为九五,九代表此爻为阳爻,五为第五爻的意思。九五是乾卦中最好的爻,乾卦是六十四卦的第一卦,因此九五也就是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的第一爻了,成为了帝王之相。
吕布向周遭一望,觑见河水就在近前,遂牵着赤兔,召陈翎同往。
来到河岸边上,吕布亲昵的解开马鞍带,任由赤兔撒欢戏水,吕布看着赤兔言道:“子仪,这一阵委屈你了。”
陈翎拱手道:“翎不敢,主公也是为以防万一。”
吕布罢手道:“你呈上的策略,公台是赞同的,除去数项浅显的,某不明之处甚多,还望子仪教我。”
陈翎心中奇怪,写的足够易懂的了,吕布怎么还不明白?遂道:“主公请问。”
吕布问道:“农场为何物?”
陈翎心说原来是这,可这很好理解啊,回答道:“与农庄像仿佛,只是其中只行畜牧之事,”
陈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农场是以从事农业生产或畜牧养殖为主,经营各种农产品和畜牧产品。
话是可以这样说,但缺少了一项,农场一般都是由个人管理一群人,或是由地主、领主组织管理名下奴仆从事生产、畜牧。
结合到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由谁来主管。
这就牵涉到之前的分封制,若是现在已经是分封了,那么很好解决,只需由领主指派一人即可,但现在吕布还没实现分封制呢。
陈翎遂拱手问道:“主公对于翎在莒县的分封一事,现在可有决断?”
吕布奇怪陈翎讲解了一半事情,就转向问起分封事情上来,不过分封一事,纷纷攘攘,诸人心中都存着私心,不如趁此机会,说下自己的考量,沉思片刻之后,吕布皱眉道:“非是某不愿,但虑及将来,某惟有谨而慎之矣。”
陈翎说道:“刚才主公问起农场一事来,我这才念及分封来,若是借着分封一事,就可将农场说的明白。”陈翎解释着继续说道:“若是主公实行分封,那么这农场便是分封各将麾下自己的事情,由于是领主,所以可以自由支配辖内的所有物资,将所有的家畜集中起来,养殖在一起,这样行事之后,比起仅仅由个人养殖,产出会更多一些。”
“无论是粮食还是家畜,都会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大的增加。”陈翎补充着说道。
吕布“哦”了声,似信非信,问道:“何以见之?”
呵呵一笑,陈翎道:“主公若是不信,且看我办来。”
现在陈翎差不多就类似领主一般的存在,在杞县中,治下百姓敢怒不敢言,只因持状告到北海之后,吕布一概不理。
分封制:皇帝或国王分封诸侯的制度。被封诸侯有自己的领地,在诸侯领地内皇帝或国王并没有直接的权力。诸侯的土地理论上在其死后可由王室收回重新分配,但一般是世袭。
为了维护统治,分封制规定,诸侯必须服从周天子的命令;诸侯有为周天子镇守疆土;随从作战;交纳贡赋;朝觐述职的义务。
同时,诸侯在自己的封疆内,又对卿大夫实行再分封。卿大夫再将土地和人民分赐给士。卿大夫和士也要向上一级承担作战等义务。这样层层分封下去,形成了贵族统治阶层内部的森严等级“天子、诸侯、卿大夫、士”。
其实吕布对于农场这种东西应该并不陌生的,在他的小时候,由于居住在边关,塞外蛮族,那种部落形势的养殖方式,已经跟农场差不多了。
不过由于散养,外加各种天灾、战乱等,又无具体的参照,无法从中得出比较令人信服的结果,因此,塞外部落一直如此,不曾改变什么。
既然已经说开,吕布也不再举棋不定,正色向陈翎说道:“待你府邸建好之后,可将你所要养殖的家畜以及数目报予某,某令公台于民间寻找相同数量的家禽数,待过一阵时日之后,再看结论如何。”
陈翎道:“主公之意是若我胜出,则实行分封制?”
吕布然之,之后叹了声,说道:“分封一开,诸将得力,此事不假,可将来如何收场?”
陈翎笑道:“主公毋忧,天下如此之大,说不定将来根本不用考虑这些。”
吕布乜视了陈翎一眼,同样笑道:“真是杞人忧天,某虽占青州一地,但环顾身侧,曹操、袁绍皆不是易与之辈,待某占据九州之后,再来考虑此事不迟。”
一时间,君臣间相得融洽,皆大笑之。
吕布畅快而回,孙翊留了下来,撅着嘴向陈翎说道:“先生,我不是不来看望你,只是近日温侯教导甚严厉,不能抽空前来。”
陈翎惊讶问道:“主公教你们习戟法了?”
真想不到啊,真正是想不到啊。
吕布可不比自己这个只懂些理论的,他可是有实战经验的天下强者,由他教导出来的几人,将来可是了不得。
孙翊觑着没有旁人,露出半瓣屁股来,丧气着说道:“你看,先生,你看呐,你教导我们的时候,从没有打过我们的,可温侯第一堂课业就将我和小宜霜踢翻在地,就玲绮姐没什么事情。”
陈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抚着孙翊的脑袋安慰说道:“主公也是为你们好啊,现在严厉些,你们吃苦一些,将来上了战场,活命的机会更大。”
孙翊咕囔着道:“这道理谁不知道,可不能每次都这样啊,从过年以后算起,每天都挨揍,怎么受得了。”
陈翎大笑,携着孙翊回至工地上,继续观看建楼。
陈翎所造的高楼是方状的,占地不是很大,每一层大约只有普通人家一间房大小,向上积起七层之后,加上屋顶,约在七、八丈高。
要知道现在的城墙一般高度也就五、六丈,高出这么多,登顶之后,就可以远眺北海城内了。
这其实是吕布的一种信任,谁会任凭外人整天窥视自己居住的城池,住所?
正是因此,陈翎才畅所欲言,与吕布就分封制一事敞开了说,丝毫没有隐瞒之意,只是吕布没有懂得自己的意思,陈翎呵呵自乐着,将来吕布会明白的,现在还是不先揭开这个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着,陈翎没有去担心诸侯间的事情,现在唯一可虑的是袁绍,曹操在准备出征长安,无暇进军青州。
想起似乎已经快要没有可能的官渡决战,陈翎带着些许遗恨,关羽成就名位的一战啊,斩颜良、诛文丑,那是如何一种风采?
又虑及己方,此时若是袁绍麾大军兵击青州,才真正是灭顶之灾,可惜的是,袁绍似乎没有这番心思,既有庆幸,又有恼怒,难道堂堂温侯吕布之名,比不了幽州公孙瓒吗?
终于等到搬进高楼住的这一日,如此之楼不能没有名谓,陈翎遂提名为“忧天”,取意一乃是主公曾在此口出“杞人忧天”;二来与杞园相对。
想着夏侯氏这个杞人住在忧天楼里,陈翎不由得乐了。
就在近旁看着陈翎书写楼名的夏侯氏可不愿意了,说道:“杞园本来好好的名字,与你为这楼起的名一配,可是想骂我来着?”
陈翎连忙撕掉刚刚泼墨写就的楼名,哄着夏侯氏道:“你夫君我不会想名字,你帮着起个如何?”
夏侯氏本是武将之女,舞刀弄枪或许还能有一番作为,想个楼名?
嘿嘿
撑红了俏丽小脸的夏侯氏怒叱道:“想,想!你去想吧!”说着拂袖起身,就打算离开这里,回原住处去。
陈翎一把抱住夏侯氏,安抚住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