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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秘书瑟瑟发抖中。
“小贺啊,家里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你在和臭小子谈工作。这么晚了,他好不容易带个女朋友回家,你别打扰!”
“老爷子我跟你说老爷子,老爷子?——喂?”
贺昌一脸懵逼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他还没来得及表明情况的,就凉了?
“唉”
秘书一声长叹。
boss,我对得起你。
只是老爷子,以后您别怪我。
天意,天意如此!
那边贺昌自己脑补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这边,夜阑和封烨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先开口讲话。
“你”
“你”
一男一女,异口同声。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再次异口同声。
夜阑没好气的瞪了封烨一眼。
“我到你屋里蹭电视,想出去的时候,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哦。”
封烨神色淡淡。
哦就完了?
“你哦什么?”
男人无奈的耸肩:
“从外面锁上的门,里面是打不开的。老爷子铁了心让你住在我这儿,认命吧。”
夜阑:“”
国服第一神操作!
这对爷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我睡哪?”
“床上。”
“那你睡哪?”
某喵心中闪过一丝警惕。
“当然也是床上。”
“为什么你不去睡沙发?”
封烨闻言笑了。
“这是我家,是我的房间——为什么我要睡沙发?”
“那我睡沙发!”
“不行!”
封烨一把抓住夜阑的胳膊,阻止她溜出套间的行动。
“开到一半的视频会议被你搅黄了,不应该付出一点代价吗?”
视频会议?
那是什么东西?
夜阑没装傻,她是真的不知道。
只听说过小情人儿之间靠这玩意儿维系感情的——开会干嘛要用如此腻腻歪歪的方式?
“但我被关在这儿,难道不应该怪你吗?合约里面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人家应付不来啊”
夜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她发现封烨看着自己的眼神,突然可怕!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男人性感的声线,透着危险:
“根据合约,你好像不能拒绝我的要求吧?特别是在——睡觉这件事!”
第25章 断袖金主的神秘娇妻(24)()
第二天一早。
“唔”
夜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嘴巴就被堵住。
滑不溜秋的小舌头受着男人的纠缠,口腔一阵酸麻。
“噗呲咕啾咻噜”
一阵唇齿交缠的碰撞之后,封烨用手撑着脑袋,微微垂头看向旁边脸颊透露出粉色的女子。
“早安,吻。”
夜阑听了忍不住翻白眼。
“早安?您这个早上,可一点都不安分!”
她的大腿,此刻正被对方的某个物件顶着。
挪了挪身子,赶紧躲开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可怕的男人——说不定一会儿他就恬不知耻的蹭上来了!
“家里还有长辈,你——千万别冲动!有什么问题自己解决,我要下楼吃饭!”
夜阑推了推封烨。
昨晚,虽然他嘴上说的挺可怕,一副“你明天别想下床”的架势,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折腾了好久,快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停了下来,没有要自己。
可能是因为合约吧。
以前在世间行走游荡,也听说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即便在外面和不同的女子发生关系,只要他们不打算娶这个人,就不会在家里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夜阑没有什么失望的感觉。
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任务者,过客。
虽然封烨人长得特帅,身材贼棒,技术很好——但她又不是什么二八少女,心中怀春,
就算这个世界死了,下个世界也是一条好汉。
喜欢上一个生命短暂的凡人,然后在未来形形色色的任务里,像电视剧猪脚一样每天抱着枕头哭——纯粹给自己找麻烦啊!
没有女主命,说不定会把自己玩死!
“怎么,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昨晚放过你,今早空虚了想要?”
想要你妹啊!
能不能不开车!
“拒绝!我想吃饭,吃饭!”
夜阑秒怂。
靠,金主大人厉害了!
身体好!
林婉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夜阑。
“嗯?看在封总的面子上,我给你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说,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没有练歌?好,你不练歌也就算了,问题是腰上多出来的二两肉该怎么解释?究竟吃了多少东西?还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了?”
“婉君姐姐人家不是正在发育么?不信的话你摸,我胸也大了啊!”
某喵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腰。
“呵,吃的可养不了这么大,你是被揉的吧”
被被揉的
经纪人,你车速怕是点快!
虽然我也觉得你很有道理。
“练歌,我要练歌!怎么能浪费时间聊天呢?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穷的奋斗中去!”
夜阑赶紧转移话题。
“就你皮!”
林婉君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今天先不练,收拾收拾和我去录音棚。你拿出来的几首曲子很不错,绝大部分都有成为白金专辑主打歌的潜力。”
“真的?”
夜阑没想到,不务修炼正业,走街串巷玩玩乐乐记住的东西,竟有如此大的用处!
“不过,我事先提醒一句。”
林婉君的表情很严肃。
“负责给你录音的,是行业内赫赫有名的关山老师,也是咱们公司最好的录音师。好好表现,坚强点儿别哭。”
别哭?
什么意思?
第26章 断袖金主的神秘娇妻(25)()
“不用怕,到了你就知道了。”
林婉君拍拍夜阑的肩膀。
夜阑:“”
你这么说,我能不怕吗?
电梯直达星光传媒的35层。
一路上,有很多人带着好奇和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夜阑,因为她跟在林婉君的身后。
当然,其中不乏几道羡慕嫉妒的眼神。
“你就是夜阑?”
“关老师好。”
录音室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带黑框眼镜的男子。约莫三十岁的模样,因为身材过于消瘦而显得十分清隽,书生气很浓,一点也看不出林婉君描述的恐怖。
“曲子不错,但在录音棚里,只有把它们唱好了才算本事。懂吗?”
“嗯。”
夜阑赶紧点头。
人不可貌相,她还是记着点林婉君的提醒,小心为妙。
“先从容易把握的歌开始。等你嗓子完全打开,情绪也积累的差不多了,再唱里面比较难的两首。”
“好的。”
带上耳机,夜阑看着眼前的谱子——诶?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林婉君的时候,唱的那首牵丝戏吗?
这歌对女生来讲key不算太高,放在第一个倒也正常。
but
“夜阑!”
“怎么回事?你的音准呢?”
“重来!”
“不对不对,情绪不对!你自己拿出来的歌,用哪种情绪表现都不清楚?”
“夜阑你给我认真点!”
“两个小时了,你的进步呢?为什么我看不到?”
“”
关山素有“赫赫威名”,在歌谣界可谓首屈一指的凶。在对一首歌曲录制时要求的严苛上,他居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哪怕地位超高的天王天后请他帮忙,都会被批的狗血淋头;更何况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新人,初出茅庐,因为紧张便更容易犯错。
林婉君不忍心让耳朵遭受荼毒,中途偷偷溜了出去。
站在门口,她有些心悸的听着屋内关山一阵阵咆哮:
录音棚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可是在外面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声浪——可以想象,夜阑究竟面对着什么样的山河破碎日月倒转了。
“唉”
希望她受得住。
而此时。
“关老师,您看这样可以了么?”
夜阑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冷汗,摘下耳机。
还好经纪人大佬提前招呼了一声,再加上耳机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自己现在已经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