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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英国王室的查尔斯王子,迎娶戴安娜王妃的时候,与会者也只不过是欧美一些国家的名流政要,华约国家一个也没来。
而他杨卫平的婚礼。不仅西方资本主义阵营都派来了重量级的代表团,而且连东方社会主义阵营的领袖,苏联最高主席团主席安德罗波夫也亲自前来参加出席,其他的亚非拉国家也都有代表带着贺礼来凑热闹。
这种荣誉,足以证明了。他杨卫平领导的东联,已经被全世界所有的国家政府都认可并接受了。
然而,国家战略,是一门建立在刀尖上的哲学。
东联接下来的生存和发展,无可避免地将会跟美、苏、英等大国进行搏奕和碰撞。同时,杨卫平还必须认真考虑东联发展能力的边界问题,也就是东联对外扩张的底线和极限在哪里。
战略底线,事关国家生死存亡,公民对此比较容易形成共识。
而战略极限,事关国家发展,则往往容易被渲染夸大并由此导致许多国家其兴也勃,其亡也忽。
历史上的那些大帝国多为在捍卫国家战略底线中崛起,却又在无节制地突破其战略极限中败亡。
毛太祖当年告诫华夏人民不要作超级大国,不要称霸世界,所以才有了新华夏可持续的高速发展;明治天皇告诉日本国民要征服整个亚洲,要称霸世界,其结果是让日本不仅成了世界唯一一个经历核打击的国家,其整个近代成就也随之灰飞烟灭。
国力扩展的原则是不能将国力“拉断”,这是极限;国力收缩的原则是不能缩得受到严重入侵,这是底线。只要研究出这两个点,就会对这个国家的外交政策的判断心中有数。
因此,杨卫平在思索东联的战略底线和极限时,着重考虑的是对东联战略极限的探究。为此,他才会决定抛出克拉运河计划,提出要让东联成为第六个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以此来试探美国和苏联的容忍底线。
国际博弈同样遵循几何学“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的原则。而套用国际政治专业术语来说,就是一个国家不能和两个大国同时发生冲突。所以,杨卫平必须在苏联和美国之间选择一个站队。
刀子他现在有了,但哲学这种必须通过时间沉淀来积累的大学问,他还得在治理国家的工作中更进一步地去摸索和领悟。
纵观古今历史,很多失败的国家,不是没有刀子,而是没有哲学。其创伤恢复的速度更是取决于该国公民哲学素养的深浅。
作为同样的二战战败国,战败的创伤在黑格尔的故乡就容易平复,而在富士山脚下迄今仍在频频作痛。
尼克松算是美国少有懂哲学的领袖,为了抚平越战带给美国的创伤,他不惜打破红蓝阵营的界线,亲自跑到北京去跟毛太祖探讨哲学问题。
作为一名后来者。杨卫平现在更能深刻体会出毛太祖思想的深远意义和伟大。太祖是人不是神,即使他在某些问题上有过失误,那也只是社会主义道路探索中的问题,还需要放到更长远的历史时段中方能作出科学的结论。
同样的道理,对于邓公提出的改革理论,杨卫平现如今也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今天跟何国栋和周援朝聊及国内时政的时候。杨卫平已经意识到国内已经开始有人对邓公提出的改革开放理论进行了人为的扭曲加工。特别是在邓公提出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一指导思想方面,有些人想当然地认为这“一部分人”就是他们这些掌管着华夏权利的特权阶层,而且还将这一理论引入了左和右的全国大争论中。
其实左也好,右也罢,杨卫平现在觉得在忠于国家这个大前提下,左和右都有各自的立足点。因为它们在国家发展进特别中起着重要的平衡作用。
偏颇,不仅是列宁批评的“左派幼稚病”,也是右派“幼稚病”。他杨卫平要反对的只是其中的极端和幼稚成份。对于那种因政治斗争需要而以牺牲国家利益为代价的左和右,都将成为东联今后发展过程中必须引以为戒的高压线。谁触谁死!
不管是反左,还是反右,都应当根据不同历史阶段的国家任务需要来定。如果说昨天的任务需要防“左”,那天的“右”可能就是应该警惕和反对的阻碍国家进步的主要危险。但无论是反左还是反右,都不能因为洗澡水洗脏了就连同水里的婴儿一起倒掉。
总而言之,一个国家的发展如果不想因为战略极限被打破而崩溃,不但要有哲学的辩证思想,而且还要有类似左和右相互对立的思想存在。
印度洋战略。是杨卫平一直以来谋求的大战略,也是东联现在的战略底线。因为。只有确保印度洋的安全,才能保证东联本土的安全。
如果杨卫平还想把手伸进太平洋,这种两洋战略势必将打破东联的战略极限。而在他的潜意识里,太平洋应该是华夏大陆的战略底线。
也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杨卫平才会下决心把克拉运河计划抛出来。这样既可以试探美国在太平洋的战略底线,也能向华夏释放一个信号:绕开马六甲的钳制!
只可惜。到现在为止,华夏还没有对克拉运河计划作出杨卫平希望看到有效反应。
想起国内目前的时局,杨卫平没来由地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河蟹大神实在是太凶残了!
昏昏沉沉中,倦意袭来,杨卫平下意识地探手搂住也不知睡了还是没睡的杨心茹。躺下来跟周公约会去了。
“咚咚!咚咚咚!”
“平叔,平叔,起床没?”
清晨六点,卧室外传来的敲门声,以及罗小彤亲切的呼喊声,把深度睡眠中的杨卫平惊醒。
我靠!这小丫头还真的准点跑过来叫他起床啊!
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别叫了,彤丫头,我听到了。”杨卫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房门方向应答了一句。
“卫平,今天可不可以不起这么早?”杨心茹翻了个身,露出一条雪白的长腿,睡眼惺忪地呢喃道。
“你再睡会儿吧,我要是不出去,我敢肯定彤丫头会守在门口叫个不停。谁让我昨晚答应她了呢!唉”
“她就是存心的!”杨心茹嘟囔着小嘴,轻声嘀咕道:“卫平,我实在是太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精力会如此充沛,像个铁打的人,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似的。”
“呵呵,或许这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吧!”杨卫平翻身而起,赤条条地走到床边的挂衣柜,拉开柜门拿了条四角平头内裤套上,然后在柜子里翻出一套元首府警卫团的数码迷彩制式作训服。
“那你去吧,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不用去侍从室特勤处上班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杨心茹懒洋洋地抱着枕头,迷糊自言自语着,很快又沉沉入睡。
杨卫平穿好作训服,走到床边扯了扯被子,将杨心茹裸露在外的那条修长的盖住,进洗浴间洗了把冷水脸,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见到杨卫平真的出来了,房门口站着的罗小彤不由愣了愣。
低头看到杨卫平脚上还踏着拖鞋,罗小彤机灵地赶紧转身往楼下跑,边跑边扬声说道:“平叔我去给你准备作训鞋。”
“这个鬼丫头!”杨卫平低声笑了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一边扭头活动着颈椎关节,一边缓步往楼下走。
下到一楼大客厅,身着同样蓝白相间数码迷彩作训服的罗小彤已经拎着一双42码小牛皮精制的黑色高帮作训靴,正站在楼梯口候着。
“平叔,我给你换鞋。”罗小彤也不管杨卫平愿不愿意,弯下腰帮他将拖鞋脱下,然后给他换上作训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杨卫平似笑非笑地低头望着蹲在他身前给他换鞋的罗小彤,严肃地问道:“说说看,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说得好像人家从来没给你换个鞋似的。”罗小彤一边给杨卫平认真的系着鞋带,一边低声嘟囔着。
杨卫平伸手在罗小彤那头短直发揉了下,板着脸沉声问道:“我说彤丫头,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酒喝高了,故意拿话给我下套呢?”
“嘻嘻!哪能呢,平叔,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啊,对吧!”罗小彤仰起俏脸,嘻皮笑脸地打着哈哈。
她当然知道平叔指的是什么。其实她昨晚当着杨心茹的面说要叫杨卫平早起,是故意跟杨心茹赌气。哪曾想平叔还真的稀里糊涂地就满口答应了。
虽然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