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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道:“若是二爷在此,倒也差不多,或者我们有数千重甲兵,否则,只是城头之上的弓箭就会让我们吃不消,仁贵别乱想。”
薛仁贵笑道:“我只是想想而已,这一次王翦将军打开始就下令用一切办法快速推进,直取樊城,已经打到南漳,距离樊城只有一步之遥,我着急啊,不如我试试,儁乂给我观敌料阵,这手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张郃也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被薛仁贵这一撺掇,也有些心动,“你打头阵,我率军随后,多加小心。”
“料也无妨!”
薛仁贵提戟催马:“马啊马,成败在此一举,全速前进。”
双脚轻轻一踹蹬,这匹马就跟箭一般冲出去,直奔南漳城门。
南漳城头的献帝军忽然看到从对方的战阵中杀出一骑,白马白袍,就跟一道闪电般向城门冲来,都不禁奇怪:干什么?凭你一人就想攻击城门?你傻疯了吧?
一声令下,城头上箭发如雨。
薛仁贵早就准备好,自己这般冲过来,对方怎么会看不到?除非对方瞎了。
薛仁贵舞动方天戟,周身上下泼水难进,只听得叮当一阵乱响,薛白袍冒着箭雨往前冲,一点都没耽误。
城头之上的将领不禁大惊:“所有弓箭手准备,对准敌将射击,速速禀报大将军得知!”
所有弓箭手是多少人?但是,弓箭受距离所限,不可能每一名弓箭手都能射到薛仁贵。饶是如此,薛仁贵还是感到光线一暗,雕翎箭铺天盖地的射过来。
薛仁贵说:“这是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冲过去就可以跟敌军短兵相接。冲不过去,我就成刺猬。”
薛仁贵大喝一声,将所有力气全集中到两臂之上,挥舞方天戟,远远看去,就看到一道白光围绕着薛仁贵在粪污,就好似一条白龙在将薛仁贵缠绕。
“叮叮叮••••••”
战马好悬被落下来的箭矢埋没。
薛仁贵一催马,这匹马稀溜溜暴叫,一个箭跃,就冲出箭雨,正跟刚刚冲出来的献帝军来个面对面。
箭雨止,再射就把自己人也射死。
薛仁贵一声长啸,催马提戟杀入敌群,正往外冲的献帝军一阵大乱,这些士兵怎么挡得住薛白袍?
“怎么回事?”还在城门洞子中的田虎大怒,怎么不走了?
“报!启禀大将军敌将忽然发动袭击。”
什么?田虎先惊后怒,这还了得?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我这里还没出去你们就发动进攻,这不是打脸吗?有本事你们叫我排开阵势,咱们刀对刀枪对枪的大干一场。
“多少人马冲过来?”
“一人一骑?”
这把田虎气的,半天没说话,这不是你欺负人是什么?
“杀!杀!杀!”田虎大吼,“你你你!给本大将军冲出去将敌将斩杀!”
“诺!”田虎知道的八员将应一声,齐催坐骑各抖嚼环往外就冲,“左右闪开!”
闪开?闪不开,前面的路被堵住出不去,现在两个办法——冲出去,第二:后对变前队,往回撤。
田虎怎么可能选择第二个?
所以士兵们只能拼命地往两边闪,闪开一条通道,让这些将军们杀出去。最外面无处可躲的,干脆就往城墙两边跑,总部城被挤下护城河吧?
薛仁贵杀入敌群,方天戟轮开,就跟砍瓜切菜一般,杀得献帝军死伤无数,这些普通士兵排不成阵势,遇上薛仁贵其不就等着挨宰?
几息之间,薛仁贵就杀到吊桥边,哪一边,献帝军正往外涌,这一边,薛礼薛白袍单人独骑挡住前行之路。
张郃在后面一看,一拍大腿:“薛礼厉害!速速通知王翦将军!大戟士,儿郎们,随本将军冲!”一马当先就杀过去,这回可好,讨敌骂阵,成了短兵相接。
王翦得报,先是惊愣,然后回神,都已经打成这样,还说什么?
“停止扎营,随本将出战!”
前面打成这样,再扎营的目的就不明确。谁会想到薛仁贵竟然奇兵突袭,对方一打开城门他就敢单人独骑杀过去,堵住对方的大门口不让对方出门,这真是开了先河!以后确实要注意这个问题,千万不能被别人借用此招。
薛仁贵杀得正开心,忽听城门洞子那边传来一一声大吼:“都闪开!”
其他地方的士兵都好说,吊桥上的士兵哪里躲?最外面的士兵直接被挤下护城河,扑通扑通响成一片,就跟下饺子一般。
随即从城中杀出八人八骑,雄赳赳气昂昂直奔薛仁贵杀过来。
“叛逆,拿命来!”
手中三股托天叉对准薛仁贵就是一个力劈华山。
(本章完)
第1368章 勇悍薛白袍()
锤棍之将不可力敌,就是说:用这两样武器的都有极大的力量,但是,成为将军征战两军阵前的有几个没劲?没有力量你上战场岂不就等着挨宰?哪一样武器力量小的用的了?少点斤两的武器别说破开大将的三层重甲,只怕连普通士兵的战甲斗破不开。一力二胆三功夫,没有力气你就一边玩去,别再这里丢人现眼。
这根三股托天叉力量小了能玩的了?薛仁贵这根方天戟力量小了能玩的转?
说时迟那时快,那员将就已经到了薛礼马前,托天叉刮着风声就劈下来。呜的一声,直奔薛仁贵顶梁门。
薛仁贵大喝一声,这时候玩不了技巧,全是力与力的硬拼,这就是两强相遇力大者胜,狭路相逢没有技巧可言,方天戟攒足了力气往上一崩:“开!”
“镗!”
托天叉狠狠劈中方天戟,托天叉直接被震气四五尺高。
薛仁贵哈哈一笑:“原来尔不过如此!休走看戟!”方天戟顺手就劈过去。
这位还在迷茫中,没想到这个白袍将这么大的力气,反震之力震的这位一阵迷糊,一拨楞头,想清醒一下,再抬头——啊!方天戟已经到了顶梁门!
“噗!”
一点悬念没有,这位就被劈于马下。
“哥哥你死的好惨啊,你的英灵慢走,兄弟给你报仇!”
后面两人一见大怒,刚才还在一起聊天吹牛,一转眼人鬼殊途,哇哇暴叫催马拧枪直取薛白袍。
薛仁贵一戟杀人,精神大振,眼看后面二将两杆长枪如同毒龙出洞向自己扎来。方天戟一个拨草寻蛇,战戟一抖现出两个戟尖。
当啷当啷两声,就把两杆枪挑到外门,明晃晃冷森森的方天戟对准其中一个狠狠扎过去:“小子你就活这么大了!”
噗的一声,从前心扎进去,从后心穿出来,敌将立即气绝身亡。
“啊!”另一人暴吼一声,大枪化棒照着薛仁贵太阳穴就抽过来。
薛仁贵来不及着架,急忙一低头,催马往前,让过大枪,一伸手就把这位的盘甲绦给抓住,单膀一叫力,你给我过来,直接就把这位走马活擒。
这时候没时间押回去,薛仁贵很干脆的手腕子一翻就把这员将高高举过头顶,照着冲过来的一员将就砸过去。
这员将正往前冲,忽然同伴被砸过来,急忙一手持兵器腾出一手想把人接住,这才是看别人吃瓜轻松,自己吃瓜倒霉,这人就感到一股巨力袭来,砸过来得人重愈千钧,他根本就接不住。
砰地一声大响,两个人就撞在一起,直接就把这人撞下马来,两人滚作一团生死不明,吓得后面四员将急忙带住坐骑,要不然生死不明再踏一马脚,那就真的成了生死分明,好厉害的弘农大将!
他们站住,薛仁贵可没站住,催马挥戟就杀过来,一眨眼八员将少了一半,剩下死人看着看着薛仁贵就发憷。
“上!杀死敌将!”
一个人心眼多,一人是铁你能捻几根钉?我们这么多人累也累死你!
令下如山倒,荆州兵蜂拥而上,狭小的吊桥上排不开阵势,只能凭借勇力往前冲。可惜,螳臂当车!薛仁贵将战戟抡开就跟收割庄稼一样,一片一片的收割生命。绵羊岂能挡住猛虎?
身后,马挂銮铃之声响起,张郃一声大喝:“仁贵,某家来也!”
薛仁贵一咧嘴:“哥哥,你再不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张郃哈哈一笑:“兄弟且退后歇息,其余的交给哥哥,大戟士,随某家冲锋!”
张郃身后响起山崩海啸半的喊声:“诺!”
大戟士,东汉三国时代最终名的几支精锐部队之一,人数并不多,只有五百人,却是百里挑一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