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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涴放下书,转身,抬起头,默默地看着高纬,眼角有些湿润,高纬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忙问道:“涴儿,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
陈涴低下头,默叹了一口气,依旧转身对着铜镜,平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昨日知道张太妃怀孕后,便想到姐姐也已经怀胎三月了,而我却连一点儿怀胎的迹象都没有,心中不由有些遗憾与感叹。”
高纬闻言,心中划过愧疚之意,将陈涴拢入怀中,安慰道:“涴儿,没事的,我们还年轻,日后一定会有孩子的,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我一直都会相信你!”陈涴在镜中看着抱着自己的高纬,脸上露出心酸的苦笑。
“阿纬,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陈涴突然说道。“什么问题?”高纬闷闷地说道。
陈涴推开了高纬,看着高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可知道什么食材或是食物可以达到避孕的效果。”高纬看着陈涴饱含期望的眸子,最终还是轻轻地说道:“我不知道。”
陈涴闻言,低头笑了,眼中却是满满的哀伤,陈涴轻声说道:“既然你说不知道,我便信你,信你这一辈子都不会骗我!”说到最后一句时,陈涴的心中却充满了讽刺之情。
陈涴起身,面无表情地慢慢走向案几,高纬正要转身跟上,却不经意地看到陈涴刚才正看着那一面的内容,高纬瞪大眼睛,看着上面所写的,心中明白陈涴这是什么都清楚了,所以刚才才会问自己那个问题。
陈涴用小勺舀起一勺乳白色的汤汁,正要送入口中,手臂却被人轻轻按住,便听高纬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何苦再喝这绝育汤!”
陈涴慢慢放下小勺,说道:“看来为帝王者是都练就了能够对他人坦然说谎的能力,刚才看你那样,我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古人记载错误了,你根本不会对我下这样狠手,可是你最终还是承认了,呵呵!”陈涴悲哀地笑着。
“对不起,对不起,涴儿,你不能怀孕,是我责任,对不起!”高纬闭眼,不停地道歉。陈涴走过去,拿起那本书,颤声问道:“如果不是我今日无意中从这本孕事册里知道木瓜可以使人避孕,高纬,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瞒我,欺骗我,让我一辈子都当不上母亲?!”
“随你怎么说,我无言以对,我只能说对不起!”高纬说道。“对不起,哼,好一句对不起,得到至尊的一句道歉,我真是应该感到荣幸,可是高纬,你对我的伤害,道歉远远不够。”
陈涴将书扔到地上,冲到高纬面前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说啊!”陈涴抓着高纬的手臂,痛苦地问道,高纬却不发一言。
陈涴见此,放下了手,自嘲道:“我真傻,早在三个月前,你吩咐人给我这养颜汤时,我就该觉察到不对,为何只是我一人有你这关爱,姐姐,母后你为何不给她们准备,呵呵。”
陈涴看向高纬,苦笑道:“是不是因为我亡国公主的身份,不能让你介怀,你觉得我陈涴不配有你的孩子,是不是,你觉得陈氏一族不配成为皇子公主的母族,这会使你们高家皇室蒙羞,是不是
!”陈涴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浑身颤抖着。
高纬抱住陈涴,急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涴儿真不是这样的!”“那是因为什么,你说啊!”陈涴抓着高纬的衣领,叫道。
高纬被这样的陈涴逼得没办法了,终于说道:“那是因为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住生育之苦!”“你说什么,你说清楚,我的身体怎么了?!”陈涴瞪大了秀目,惊问道。
高纬看着冷静下来的陈涴,心中松了一口气,慢慢说道:“你自幼体质虚寒,身体孱弱,虽然这些年经过太医们的调理,身体的温度已经常人差不多了,但你的身体还是比常人差了许多,所以你的受孕率也比别人小很多,而且太医曾告诉我,你若是怀孕了,照你的身体状况来看,很难能承受临盆之苦,极易难产,一个不好,便会母子双亡。”
陈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高纬只好继续说道:“所以我只能替你避孕,又怕你胡思乱想,只好用那食物避孕之法,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孩子,就把你送上绝路,我做不到,做不到!”高纬摇头,喃喃道。
陈涴伸手抚摸着高纬的脸颊,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个消息?”
“我害怕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了,你会更加自卑,甚至于自暴自弃,所以一直藏着,谁都没告诉,不过我已经派‘龙隐’去民间寻访名医高人,希望可以根治你这个隐疾。”高纬真诚地说道。
“阿纬,我终于明白姐姐为什么喜欢叫你傻子了,因为你就是一个喜欢什么事都自己来扛,不想要别人操心又让人感到心疼的傻子!”“嗯?!唔!”陈涴堵住了高纬的唇,闯进高纬的口中,粉舌和高纬的舌交缠到了一起,手臂自然地挂到了高纬的脖子上。
沉醉于高纬没注意到自己正被陈涴慢慢推到床榻前,陈涴一伸手,将高纬推坐到床榻上。
乘着高纬呆愣之际,陈涴坐到了高纬的腿上,继续和高纬深吻,小手却灵活地解开了高纬中衣上的玉龙扣,将高纬的中衣脱去后,陈涴又快速解开了身上的玉凤扣,脱去了自己的蓝锻中衣,只着肚兜,钻入高纬怀中。
火热的肌肤接触到凉丝丝的丝绸质感,让高纬有些清醒了,推开陈涴,高纬喘息地说道:“涴儿,别引诱我,你该知道,你的身体暂时还不能怀孕,别让我做出后悔一世的事情。”
高纬伸出手,想去拿中衣,却被陈涴握住,两人十指紧握。
陈涴盯着高纬的眼睛,说道:“阿纬,我们今晚不考虑这个好吗,就当是成全我,若是这次之后,我怀孕了,就让我生下那孩子,我是生是死,便是命中所定,怨不得谁。若是还没有怀孕,我便乖乖地等‘龙隐’来找人医治我,就让我们和命运赌一次好吗?”
高纬看着陈涴,看到她眼中的坚定,终于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翻身将陈涴压在身、下,低下头细吻着陈涴光滑的肌肤。手解开了陈涴的中裤和亵裤,开始在陈涴平坦的小腹处慢慢地撩拨着陈涴的欲火,陈涴的口中不断逸出破碎的呻、吟。
渐渐地高纬的喘息声和陈涴的呻、吟声开始回荡在殿中。这种闺房之声,让守在内殿外一直等着高纬的命令,好去拿炖盅的紫衣女官羞红了脸,最后还是红着脸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木瓜避孕,是度娘说滴,小承只是借鉴,你们滴明白!小承上学了,更新嘛,你们也懂得!
第64章 (抓虫)()
天统四年九月二十二日邺都南城市坊
素来喜爱鲜卑服饰的上党王高涣上身一件银白色鲜卑小袖袍;下、身一条皂色裤褶,站在宣武桥上;看着桥下琳琅满目的售物摊位,和络绎不绝、穿梭在其中的百姓;长相发色与大齐人完全不同的外国番人以及护城河上行驶的各种或华美,或简朴的舟船。
高涣舒展了下、身子,说道:“自从天统元年我们三人进入尚书省后;整日都是处理如山的政务,都已经有近四年没来民间市坊中散心放松了。”
“没错;是有很久都未入市坊散心了,只是没想到,邺城在这短短几年间就已经变得如此繁华富庶了;”身着淡蓝色交领无绣纹宽袖便服的永安王高浚也说道。
“邺城现在的繁华富庶正是说明了朝廷颁布的政令是正确的,也说明陛下与我们这些臣子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咳咳。。。”身着黑银线精绣蟒龙纹的玄色交领宽袖便服的襄城王高淯边说边咳嗽。
“老八,你怎么还咳得这么厉害,太医不是都已经治疗了很久了嘛!这帮无用之辈!”高浚看着高淯苍白少须的俊美面容,担忧地问道。
“三哥,你别责怪他们了,我是因为先天不足,咳咳。。。 出生之时,大夫就说过我恐难活过十六岁,幸好有兄长们请人教我武功,和不间断的珍稀药材,咳咳
。。。我身体才变好许多,多活得这十几年,以及让我可以上战场杀敌,咳咳。。并且我现在还有彦道(高亮)这个孩子,我已经觉得此生再无遗憾了。”高淯露出苍白的笑容。
“老八,你别这么说,你才三十二岁,正当壮年,而且哪有为弟者先兄长而逝,让兄长为其伤心的,苍天不会如此。。。如此不顾残忍的。”不善言辞的高涣,也疙疙瘩瘩地宽慰起高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