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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你看看我可有什么业障在心。’高纬端坐在慧可对面的蒲包上。慧可看了高纬一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太子最近杀孽太多,致使一丝杀气经常在眉间徘徊,脾气也暴躁起来,而且经常梦魇,是不是?’说完,高纬不由抬头看着慧可,因为慧可说的都对,高纬独自睡觉的时候,经常梦到都齐濒死的脸和无数死去的陈突联军的残缺的尸首,并且他们还向高纬扑来,为此高纬经常半夜惊醒。把心中的惊异压下去了一些,高纬问道;‘那大师以为该如何化解,作法事超度那些人吗?’‘不’慧可摇了摇头,‘死去的人就算超度了,也还是死了,还不如对现在的百姓更仁慈些,用仁政消除这些业障。’
高纬闻言深深地看了慧可一眼,问道;‘大师不恨我吗,当年可是我向文宣帝建议拆寺驱僧的,不然的话,现在大齐应该是佛寺成林,僧尼如沙啊。’‘老衲,不恨太子,反而要感谢太子。’‘为何?’‘当年达摩祖师来到中土,本意只是想让君主用仁政来宣扬佛法,却不曾想,君主们反而大兴土木,打造佛寺,让百姓的生活更加痛苦,也使百姓对佛祖是怨恨大于信奉,这与祖师本来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但是太子的那道命令虽然让僧人减少了,却让百姓的生活好了起来,让百姓的怨恨少了,而且佛祖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虚情假意的信徒,佛祖需要的是真心向佛的,其实倒是太子帮我们清理了那些佛门蛀虫,所以老衲要谢谢太子。’‘大师果然是得道高僧,其胸怀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太子过奖了,说到底,老衲还没有真正谢过太子什么,不如由老衲念一段《楞伽经》来助太子清心吧。’‘大师请。’‘忘言忘念,无得正观·······’一刻后,‘听大师念完佛经,果然清心明目啊,难怪宗室之人常常夸奖大师啊。’‘这念经只能为辅助,最主要的事施仁政,才可消除业障。’‘知道了,那我先走了。’‘等等殿下,老衲建议您有空多陪陪您的新太子妃,早日消除隔阂。’‘大师何时关心起红尘之事。’‘我佛慈悲,若是太子妃小小年纪就哀愁不断的话,也委实作孽。’‘····孤晓得了,告辞了大师。’
河清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明凤殿
高纬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在等候还在沐浴的陈涴的同时,高纬也在思忖,等等怎么开口,过了一会儿,陈涴进来了,而且直接钻入被子就要安寝了,高纬见状,连忙拉住陈涴还在外面的手,却心下一惊,怎么沐浴了这么久,手还这么冰,忙问道;‘你的手这么会这么冰?’陈涴看着高纬紧抓着自己的手,红着脸说道;‘我的体质偏寒,白日还好,一到晚上就会如此。’高纬闻言摸了摸陈涴在被中的右腿,果然也是如此。不过也是陈涴脸更红了。‘那你的父皇怎么不帮你调养身子?’‘我虽得父皇一些宠爱,可始终不是皇子,时间一长,父皇也忘了我这个体质,太医院自是也不尽心力了。’陈涴有些难过的说道。高纬一听,心下一软,把陈涴扯进自己的被中。‘啊,你作甚?’‘你这种体质要到何时能把被子捂热,我这暖和,还是来这捂捂吧。’说完,便拥着陈涴躺下来了,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陈涴真的觉得暖和了,刚想抬头说话,便听高纬说道;‘以后,我就叫你涴儿吧,可好。’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亲切地叫她,以前就算是父皇也只是叫封号,陈涴突然感觉鼻子有些酸楚,但还是应了一声。高纬并察觉到这些,依然笑着说道;‘今年除夕宴你也去吧,好不好?’陈涴沉默了,高纬连忙说道;‘你别害怕,有我在,其他人不会伤害你的,真的。’听着高纬特别强调的话语,陈涴终于点头了。‘太好了。’高纬说着不自觉又抱紧了些陈涴已有温度的身体,而陈涴也不客气地向高纬的怀里钻了钻。
一夜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死**我恨你
第20章 除夕夜宴暧昧渐生()
河清三年除夕邺城皇宫朱明门
今年的朱明门似乎比往年还要热闹些,停在朱明门外的车驾中也多了许多造型奇特的车驾,往来的人中也多了许多穿着怪异的服饰,有着与中土人完全不同相貌的人,而他们就是奉他们国王之命来出使大齐的他国使臣(自从大齐灭了突厥后,和其他国家的交往也日益频繁,国威也传到了那些国家,所以那些国王派遣使臣来大齐交流学习。)。
这时,太子銮辂也到了,等到銮辂行驶到朱明门东南面的太子御道后,赵书庸撩起玉帘,躬身道;‘爷,朱明门到了。’‘知道了。’说完,高纬率先下了銮辂,冲还在銮辂的斛律雨和陈涴伸手道;‘你们也下来吧。’‘嗯。’斛律雨毫不犹豫地扶着高纬的下来了,可是在銮辂另一侧的陈涴则低着头,一动不动,高纬见状,明白陈涴还在担心今天的除夕宴,马上进入銮辂,坐在陈涴身侧,说道;‘别担心,有我在,没事的,出去好吗?’说着伸出手来,看着高纬眼中的真诚与期望,陈涴终于点了点头,握上了高纬的手,高纬马上站起,紧握着陈涴冰凉的手(高纬已经命太医院为陈涴调理身体了,可是要根除,还要两三年,所以陈涴的手还是凉凉的。),扶着陈涴下了銮辂,不过在她们不远处的斛律雨看来,则是高纬把陈涴抱下了銮辂,看到这一幕,斛律雨琥珀色的眸子有些幽深。高纬来到斛律雨身边后,右手马上拉起斛律雨,而左手也拉着陈涴,慢慢的向今日的目的地——仙都苑走去。(朱明门是皇宫正门,除了皇帝皇后,任何人,甚至是太子都得步行进入。)
走了一刻,一行人到了仙都苑,今年的宴会是在西边的一块空地上举行的,所以忙碌的宫侍们看起来,不如往年那么的拥挤了。高纬看了一下,宗室们已经来了一大半了,不过高纬没有立刻去太子御座入座,而是在斛律雨带着陈涴去参观仙都苑后,慢悠悠地欣赏起了这全新的仙都苑,河清二年和河清三年的七月到十月,这仙都苑一直在重新修造中,因为才用了轮流制和奖励银钱的方式,使民工的效率大大提高,工期也缩短了许多,不过银钱也没有省多少,前前后后用了四亿多,还好因为大齐大力发展经济的缘故,赋税也是每月都显著增加,所以国库倒还可以承受。而且这用银钱堆起来的仙都苑,确实美轮美奂如天上仙居。
在举行宴会的空地的前方十几丈处,便是引四海之水而成的仙都苑“大海”,整个“大海”绵延几千丈(十几公里),可泛舟通船,“大海”之中有靡芜岛、三休山。岸侧为连璧洲、杜若洲、修竹浦,并建龙游观、大海观、万福堂、流霞殿等。“海”中起万岁楼,其门窗皆垂五色流苏帷帐,梁上悬玉佩,柱上挂方镜、香囊,地面覆以锦褥。大海之北为七盘山,山上及其周围建有飞莺殿、御宿堂、紫微殿、宜风观等殿宇。正殿飞莺殿为十六间,柱础镌作莲花状、梁柱皆苞以竹,作千叶金莲花三等束之。殿后长廊檐下引水,周流不绝。西海两岸葺望秋观,临春观隔水相望。北海中密作堂是一座漂浮在水上的多层建筑,每层刻木为歌女、乐伎,仙人、力士体内皆有机枢,可以舞乐动作,奇巧机妙,自古未见。而在“大海”的四周则为封土筑成的五岳,四岳离“海”皆为六十丈,而中岳则在南岳的右前方,离“海”三十丈。而且除了四岳,仙都苑中还有其他名山,中岳之北有平顶山,山的东、西建轻云楼、架云阁各十六间。南为峨眉山,其上左侧是绿琉璃顶的鹦鹉楼,右是黄琉璃顶的鸳鸯楼。北岳之南置元武楼,楼北为九曲山,山下凿金花池,“海”西是三松岭,更南则筑凌云城,西有陛道回通天坛,真是奢靡到了极致。高纬看到这一幕,喃喃自语道:“父皇还是这个性子,一点都没变。”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过了半个时辰,斛律雨和陈涴回来了,高纬忙问陈涴:“涴儿觉得如何?”陈涴沉默不语,高纬只得问斛律雨:“究竟怎么样?”斛律雨吐出一个词,“奢靡。”‘嗯?’高纬挑眉,‘不是吗,文宣帝初建这仙都苑时,就已经华丽不已,现在重建完了,更是奢侈到了极致,虽然现在国库已经充盈了许多,可是现在天下还未统一就如此,日后,统一了,如果更甚的话,百姓会怎么看皇家啊。’斛律雨有些激动地说道。高纬不语,走到二女身后,轻轻搂住二女纤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在这里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