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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为这个?”胡曦岚举着一份青皮奏章,眸子幽深。高纬眸子猛地收缩,转头一看衣架上的青色常服,语气有些不快:“你作甚乱翻我的衣服?”
“我要是不翻,难道你肯告诉我?”抬起桃花眼,语气清淡。拿过奏章,叹息一声:“我当我压下来,他们就不会再进言了,可是近来的奏章中三分之二都是有关子嗣的。”
“可你才十三,他们也太急了吧?”胡曦岚委实有些不明白。“我都已经大婚五六年,中宫至今无所出,原来他们还碍于先帝丧期,可是我纳你之后,他们就没忌惮了,不断上书。瑞炘出世之后,他们的奏章才压下去了些。”高纬也是很无奈。
“那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高纬不答反问:“你还记得阿俨多大吗?”“自然,我不至于忘记自己儿子的年岁,他今年十二啊。”
“可他已经有两名侍妾怀孕了,我是他‘哥哥’,我却只有瑞炘,还不是正妻所出,他们当然不消停了,这不,死灰复燃了。。。”展开奏章,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这人的话锋还直指还没怀孕的涴儿,我这才不得不避开涴儿,要是被她知道了,肯定又要伤心了。”
“我最近听说一个流言,也是有关涴儿的。。。”胡曦岚对她耳语了几句,高纬立刻蹙起了眉,愠怒道:“是谁敢传出这样的谣言,居然说涴儿不能生育,还敢诅咒涴儿无后终老,真是找死!”
赤脚下榻,开门对赵书庸说道:“赵书庸,你立刻去调查有关右皇后的谣言是谁传的,还有传令下去,谁再敢传播有关两位皇后的谣言,立刻剜去舌头,逐出宫去!”“奴才立刻去办。”
高纬默默走到窗边,神情疲惫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胡曦岚走到她背后,抚着她的背,幽幽说道:“治标不治本,有何用?”
“我。。。”“陛下!”高纬刚想说,就被一声疾呼打断了。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年长妇女的喊声:“陛下,娘娘,殿下发热了!”正是小瑞炘的乳母曹氏的声音。
赵书庸一回来,就看到身穿单薄中衣的皇帝和左娥英一前一后地跑向偏殿。随后女官跑了出来,怀里是两人的披风,她身后的侍女则是拿着皇帝的乌皮靴。
拉过守门宦官问道:“怎么了这是?”“总管,刚才曹嬷嬷过来说晋阳公主发热了。”“小殿下发热了?!”守门宦官还没答应,赵书庸就跑了。
经过太医诊治,才三个多月的小瑞炘出了水痘。宫中立刻采取了措施:将小瑞炘安置到宣庆堂,没出过痘的两位皇后立刻与宣庆堂隔离,宫中每日清洁,宫人每日饮用避痘药。
之后的一月里,出过痘的皇帝和左娥英衣不解带地照顾女儿,直到小瑞炘病愈,两人活活瘦了一圈。
作者有话要说:_(:3」∠)_正史上说,高俨十四岁时候已经有四个满月的儿子,记住古时习惯说的是虚岁!果然有少数民族血液的生孩子就是早。。。
第89章()
乾凤宫内殿
斛律雨扶着已经六分醉的高纬慢慢走进内殿;一路上皇帝陛下还嚷着:“难受,我不喝了。”斛律雨给她含了醒酒石,一边不断地抚慰她:“好;乖,我们不喝了;我们现在去沐浴;这样就不难受。”等了好一会儿;才得到一声口齿不清的回应。
今日兰陵王高肃班师归朝;高纬于宫中为兰陵王设宴,并召百官入宫赴宴,不知怎么地酒喝多了。
入了内殿里的丹凤池,斛律雨命人赶快去熬制醒酒汤;随后认命地为她宽衣。扶着她下了浴池,自己还没去拿浴巾,醉鬼就紧紧搂着自己,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斛律雨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这样抱着我,我要怎么给你洗身子啊?”高纬抬起头,似醉非醉地盯着眼前人,轻动嘴唇模模糊糊说了两个字。
斛律雨见她说完就笑了起来,不由大奇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高纬摇了摇脑袋,吐出口中的醒酒石,口齿清晰地说道:“娘子!”
斛律雨忍不住笑了,拍了拍醉酒皇帝的脸,状似不满道“你怎么也跟那祖孝徽学了?”
祖珽在世时为人轻佻放纵,年轻时经常骑着一匹老马招摇过市,他却称呼老马为骝驹(相当于千里马),并于邺城中一年老寡妇王氏私通,时人皆以此为笑谈。
其友人裴让之更是于众人面前对祖珽讽刺道:“卿那得如此诡异,老马十岁,犹号骝驹;一妻耳顺,尚称娘子。”此话从此广为流传,至今不绝。
高纬摇摇头,看着她,面上认真道:“我跟那祖孝徵可不一样,他那是不正经的娘子,活该变成笑谈。可你不一样,你是我真正的妻子,我的娘子。”
斛律雨目光瞬间变得柔和,微微勾起唇,缓缓说道:“郎君。”高纬瞳孔猛地一收缩,叹道:“好一句郎君,真是连天籁都比不上。”
扶住斛律雨的双肩,高纬将唇印到粉唇上,内心的燥热一下子就消退了许多。小舌滑进她的口中,勾画着莹白如玉的贝齿,挑拨着怯怯含羞的粉舌,唇齿相依,两心相倚。
一吻毕,斛律雨攀住她的肩膀,微微喘着气,挑起凤眼,轻轻问道:“你到底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高纬埋首在她锁骨处,微微叹息:“刚才只是五六分,现在怕是已经十分醉了。”
斛律雨绯红着脸,感受到那人正在轻吻自己的脖颈,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脊背,突然想到她们两已经近两月没有这么亲密了
。
瑞炘水痘病愈后,高纬担忧她再出什么意外,相近一月都宿在了宣明殿,对床笫之事也没多大兴趣,
高纬的吻落到了锁骨的肌肤上,双手悄悄落到了纤腰上,不快不慢地轻揉着,细吻也变成了轻咬。
斛律雨的身子变成了粉红色,双腿有些酥软,这时双腿之间忽然挤进了另一只腿,膝盖正好抵在大腿根部。斛律雨只好紧紧抱住她的脊背,防止自己站不稳滑下去。
“陛下,娘娘,醒酒汤熬好了。”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声侍女的禀报声破坏了氛围。斛律雨清醒过来,推开高纬,瞪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道:“放在池边,你退下。”“是。”
走到池边,摸了摸木碗外的温度,才对身后依旧抱着的人说道:“温度正好,快喝吧。”高纬拿过木碗,皱了皱眉,见斛律雨严肃地看着自己,才不得不喝下那酸酸辣辣的醒酒汤。
斛律雨看她一喝完就将木碗扔得老远,一脸不满足地看着自己,便知道她想干嘛。感受到身体的反应,无奈道:“别在这儿,待会儿去榻上好吗?”
“好!”高纬立刻答应,才放下一直揉着她后腰的手,见她无可奈何地怒瞪自己,倒是笑得愈加灿烂了。
沐浴完高纬就迫不及待地拿过大浴巾抱住斛律雨,不顾自己满身水迹,跨向内殿里的床榻。
跌进锦被中,斛律雨连忙推开她,将另一块刚才自己急忙抓起的大浴巾扔给她,一边用身上的浴巾擦拭及腰的湿发,一边说道:“快擦擦,湿漉漉的,你也不嫌难受。”
高纬听话地擦拭水痕,一丝声响都没有,倒让斛律雨感觉奇怪了。正想转头,猛地被身侧那人再次扑倒于床褥上。
斛律雨不禁气恼,这才发现周围的纱幔已经被放下,自己简直就是落入虎口的羔羊一般。
高纬笑得像只狐狸,低头含住她的粉唇,不急不缓地用舌勾勒着唇形,随后,再一次滑入了她的唇齿之中,更进一步地品尝,斛律雨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缠上了她的脖子,使得两人更加靠近。
唇渐渐下移,落到了白皙的脖颈之上,浅吮细啄,饶有节奏。高纬的手指缓缓下移,抚慰着滑腻的肌肤。
唇滑过精致的锁骨,终于到了其中一抹红梅上,熟练地挑拨着敏感的身体,而另一抹也很快落入了温热的掌心中。
斛律雨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那两处,才使得那里变得如此感官敏锐,让自己连一丝轻微的反应都逃不过。
“娘子,觉得如何?”晕晕乎乎之际,忽然听到身上那人带笑的声音,斛律雨又气又恼,嘴硬道:“不过如此。”
“哦?”听到那人意味深长的拖音,还来不及作反应,就感觉她的双手一下子慢了下来,双腿之间却出现了一条腿,膝盖还作怪地轻揉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挑拨着自己濒临崩溃的身体与理智。
“刚才觉得不行?那现在呢?”高纬的手移到了花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