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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我回来了。”
怕是瓦伦提尼安没有听到吧,虽然刚刚卢迦的声音已经在这空旷的大厅中回响。卢迦又提高了声音,让这声音再大一些,这下可让瓦伦提尼安三世都吓了一跳。
“你还有胆量回来!”瓦伦提尼安三世顿了一下,侧过头来瞪了卢迦一眼,随后就着橄榄往嘴里塞了一块鸡肉,接着说道:“说吧,让我看看你这个不忠诚的混蛋到底还有什么好说的,特别是欺骗我这一方面。”
看来瓦伦提尼安三世对于卢迦将两个叛军头领的俘虏在罗马城处决的事情耿耿于怀到展现在了表情上。他真的生气了,不过卢迦又是他最亲近的臣子所以他不能够轻举妄动而拿卢迦怎么样。
“是。”卢迦对于这件事点头称是,并且跪在地上接着说道:“虽然我将那两个叛军首领带到了罗马,可是凯撒,这两个人可不值得凯撒动手。”
“那你说还有谁?元老吗?”瓦伦提尼安三世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他猛地转过头来对卢迦吼道:“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是我最亲近的臣子,你也别忘了你可是我哥哥的养子,我的侄子,紫室的成员,可你现在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将功劳都拱手让出,让给了那帮该死的元老,那帮什么都没有做的人,你把我放在了何处?我才是这个帝国的奥古斯都而不是那帮老东西!还是你完全没有把我这个”
瓦伦提尼安三世的怒吼声嘎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卢迦跪在地上向他递上了一封卷起来的巨大羊皮纸,好奇心开始占据他的内心,让他瞬间收敛了自己内心的怒火。
“这是什么?”瓦伦提尼安三世问着,伸手指了指那封羊皮纸示意那侍卫将这封羊皮纸拿过来。
从侍卫手里接过这封羊皮纸,瓦伦提尼安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羊皮纸,他想看看卢迦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
“你给元老院那帮老东西带去了两个活的,给我带来一张纸!”瓦伦提尼安三世骂骂咧咧地打开羊皮纸,坐在那里将羊皮纸上面的内容扫了一眼,表情中充满了疑惑。
“这是什么?”瓦伦提尼安三世指着这封羊皮纸上面的图,那很明显是一张地图,这又代表着什么意思,让瓦伦提尼安不能够理解,他问卢迦道:“你给我带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哈德良长城以南的不列颠尼亚的两座行省,分别是上不列颠尼亚与下不列颠尼亚。”卢迦解释道。
“哦,这又有什么关系?”
瓦伦提尼安三世问着,脸上的表情看得出他很不耐烦,他随手将这封羊皮纸丢到桌子上,转而拿起橄榄继续往嘴里塞。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凯撒你最想杀得人就在下不列颠尼亚。”
“哦?”
瓦伦提尼安三世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着卢迦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那个人是我特别想要杀了的混蛋呢?”
“因为他利用阴谋诡计陷害了凯撒,所以让凯撒受了苦。”卢迦接着说道:“他就是奥古斯塔…特雷维尔的城主,叛国者提比略维乌斯。”
“这么说,本来有三个人,结果你只带回来了两个。”瓦伦提尼安三世看着卢迦,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在嘲讽卢迦行动的不彻底。
“是,他太狡猾了。”卢迦解释道:“他是罗马人,据我所知是当时在下不列颠尼亚的罗马贵族,但是他背叛了帝国,在卢杜格高卢煽动起巴高达运动,现在散乱被平定了,他却逃跑了,所以我打算进攻不列颠尼亚,下一次必然将提比略维乌斯与两座不列颠尼亚的行省交到凯撒的手中,作为我对于凯撒的赎罪。”
这句话说得很大,让瓦伦提尼安三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他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候卢迦竟然还有胆子做这么大胆的攻势。可是现在的筹码是两座行省跟提比略维乌斯的脑袋,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如果让瓦伦提尼安沾上了光,自然埃提乌斯会对他礼让三分,至少乖乖交出一部分手中的权力也是没有问题的。
“那你想要什么?”瓦伦提尼安三世重新拿起那封羊皮纸,再看上面的地图,他的眼睛里充斥地尽是贪婪。
“一只舰队。”卢迦也不客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求。“我的舰队已经在大西西里停靠了太长时间,是时候使用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与实力。”
“好的,我会给你想办法的,至少我会去跟我的母亲商量一下。”瓦伦提尼安说着,他的双眼就一刻不停地在那地图上,仿佛那上面有一双无形地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眼球。“我希望这一次你不要给我搞砸了,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了你,就算是我的哥哥在我的身边都不行!”
“那我就退下了。”卢迦感觉到瓦伦提尼安似乎不再需要他了,事情也谈妥了,就没有再逗留的必要。
“等等。”瓦伦提尼安叫住了卢迦,他伸出自己的衣袖,朝着卢迦,说道:“来。”
“来?”卢迦一下懵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凯撒让你去亲吻他的紫袍。”身旁瓦伦提尼安的侍卫小声跟卢迦解释道:“这意味着他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亲吻奥古斯都的紫袍,那自然是对于奥古斯都来说针对麾下臣子最为宠爱的体现,看来瓦伦提尼安嘴上对卢迦不满,可是心里对卢迦还是十分肯定的。
卢迦毫不犹豫,走上前托起瓦伦提尼安的手臂亲吻他的衣袖。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瓦伦提尼安抬起头来看着卢迦,挥手示意道:“去吧。”
第三百九十八章:分崩离析()
从瓦伦提尼安三世的皇宫出来,卢迦似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他长舒了一口气。
在安德鲁的跟随下卢迦走出拉文纳,走进了军营,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凌乱的军营,士兵四处在收拾自己的包裹。
“还待着干什么?死在高卢吗?我们已经死了足够多的弟兄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都会死掉的,死在一个跟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地方,鬼才愿意这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看见营地门前有士兵三五成群已经开始背着自己的行囊准备出发了。他们吵吵嚷嚷的,似乎对于现在的状况并不满意,直到他们看见了正站在营地门前的卢迦还有随行的卫队。他们止住了争吵,停下脚步。所有人的脸上透露着惊讶的表情,似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卢迦看见,特别是在这不辞而别又不合时宜的时候。
让卢迦感到惊讶的是,他们为首的竟然是在战场上卢迦最为倚重的百夫长们。曾经出生入死的奋战第一线的百夫长军官们竟然在卢迦不经意间的时候选择逃跑。
双方大眼瞪小眼,最为尴尬的是卢迦面前要出走的士兵越来越多,成百上千的士兵,几乎整个军营里面的都出来了。
站在卢迦身后的安德鲁已经明显感受到气氛中微妙的变化,他赶忙上前一步,使出自己平时的威严冲着这帮不守规矩的士兵大吼道:“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拿着这些包裹,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逃跑吗?”安德鲁越说越气,“刷”得一声抽出铁剑,身后的卫队士兵也纷纷抽出铁剑,与曾经并肩作战的第九军团士兵相对峙。
那些士兵怎么肯示弱,他们放下包裹,拾起盾牌组成进攻方阵对卢迦麾下的卫队相对峙。只不过他们的百夫长们并没有抽出铁剑与卢迦刀剑相向,这证明他们对卢迦这个长官还是抱有感情的。
“我们不是逃兵!”
一个百夫长挺起胸膛来,对卢迦说道。就他们这样的所作所为,卢迦没有任何的触动,他只是站在众人的面前一动不动,宛若一座雕像。这看似剑拔弩张的场面,只要卢迦还站在他们中间的那一刻,就注定不会真的动手。
双方彼此受制于卢迦的威望,也束缚于昔日的战友情谊之中,他们没有动手,面带纠结,每个人的内心都在苦苦承受着折磨。可是每个人内心痛苦,又坚定自己的立场,怎么都不肯后退。
“这到底是为什么?”卢迦在心里自问着自己,对于士兵们打算的不辞而别,他是怎么都没有想的明白。甚至他开始想象,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不能够约束住士兵的内心,才让他们有了离开的念头?他欲哭无泪,却在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决不允许在这种时刻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软弱。他咬紧牙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镇定自若,宛若一座雕像,没有任何情感一般。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