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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便会在第一时间传达到卢迦的军团跟巴勒莫守军。可以说盖萨里克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没有援军,没有补给,罗马人似乎并没有要出动彻底歼灭他们的动向,卢迦的意图明显,仗着自己身后特拉帕尼的补给的优势活活饿死盖萨里克及其麾下的的军队,这样就能够不费一兵一卒的赢下这场战斗的胜利。
二月,僵持了一个多月之久的卢迦终于得到了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位于意大利的中央野战军团终于集结完毕,开始南下。
这是个几乎是彗星撞地球的重大消息,卢迦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对于埃提乌斯,卢迦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迎接这个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结果总是出人意料,就像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仅仅过了两天,埃提乌斯就已经到达了卢迦的军营。
“呜呜呜……”
急促的号角吹响,卢迦军营当中的乱作一团,原先自顾自忙碌的士兵慌慌张张地寻找自己的百人队然后再拉伯兰旗帜的两侧列队。卢迦心里忐忑不安,他甚至再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跟这个算是曾经的上司打招呼。
那营门即将被打开了,卢迦猛咽了口口水,回过头来望向安德鲁,安德鲁的脸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紧闭着嘴唇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目光呆滞,整个人都在不住地小幅度的颤抖,他此时此刻比卢迦还要紧张,恐怕是因为相同的原因吧。
“安德鲁。”卢迦侧过脸来提醒他道:“你可给我放随和一点,别到时候给我丢了脸!”卢迦先给他敲了个警钟,安德鲁一个激灵,连连点头称是。不过卢迦还是不太放心,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营门洞开,只见一支穿着黄铜肌肉胸甲,肩披紫色的披风,内穿白色的长袖内衣夹杂着紫色的袖口。铁角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们列成三竖列,肩扛着裹着彩带的骑枪,华丽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两旁的士兵或是羡慕或是嫉妒,他们的眼睛紧紧跟随着这队骑兵移动。
“来了,来了!”卢迦不住提醒着安德鲁,这让安德鲁紧张地手持拉伯兰旗挺起胸膛站直了身体。
营门口,那队骑兵终于走完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大队的步兵,他们身穿黄铜制的鳞甲,肩披红色的披风,他们簇拥着一架马车,一步一步缓缓地走进了营地。
“埃提乌斯。”卢迦嘴唇微动,他轻声说着那个名字,没错,那一定是埃提乌斯的马车,一模一样,跟当初卢迦护送出卢迪南的时候的那架马车一模一样,只不过身边护卫的骑士都换了人,不再是那横刀夺爱的李维。
直到看见这架马车,卢迦不知道为什么,砰砰直跳的心脏此时平复了,他不知何样来的安静反而心中的紧张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小小的期待。
这队人护送着马车来到了卢迦的面前停下,只见那距离马车最近的看装束应该是护卫军官模样的人将脸凑近马车的车窗。
“将军,我们到了。”
然后就看见一随行的身穿白色亚麻布衣服的奴隶一路小跑上前跪在马车下。车门缓缓打开,卢迦就看见门后伸出一条腿,套着红色皮靴,踩在那奴隶的背上。
“来了!”卢迦暗暗告诉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接着是侧颜,没错就是埃提乌斯,那个西帝国的实际控制者,他头戴着金色的桂冠,紧接着是身子,他穿着铜制的肌肉胸甲,红色的披风,不,应该说除了胸甲跟桂冠是金黄色的外,全身上下一片红。
他在侍卫长的搀扶下从奴隶的背上缓缓下来,高昂起头来,给人一种自内向外散发出来的高贵气息,哪怕像卢迦这样血统纯正的罗马人相比都有些相形见绌。
“哦,很高兴见到你,我是埃提乌斯,是这次援军的最高长官。”
埃提乌斯看见卢迦面具微笑,虽然卢迦比他要小上很多,但是他还是非常知礼的微微切身行礼。
埃提乌斯的表情跟举动让卢迦大为吃惊,这完全就像是初次见面那般。他根本分不清埃提乌斯是真的遗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不认得,但仔细一想,毕竟快两年了,对于这样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卒子,他自然的忘得迅速。
“卢迦,奥里乌斯。卢迦。”卢迦一脸严肃,也是模仿着埃提乌斯的举动朝着他行了个礼。可是自己的双眼一刻不停地紧盯着埃提乌斯,因为他想看看这个名字,会不会勾起他些许的记忆。
但是卢迦不得不再一次承认自己很可能失败了,因为埃提乌斯依旧是保持着他标志性的微笑面对着他,并没有因为这个名字而出现迟疑哪怕是一秒的停顿。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卢迦更加看不透眼前的这个昔日背叛他的上司,他甚至想好了该怎么咄咄逼人的质问当初在莱茵河畔为什么要将他们抛弃,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既然连被背叛者的姓名都不记得,那又怎么能记得当初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罢了,罢了!”卢迦在心里暗自苦笑,过去,真的没有办法追问了吗,就这样埋在心底一段时间,也可能是永远。他低下头,侧过脸来撇了安德鲁一眼,发现安德鲁低着头,身体在不住地颤抖,若不是拉伯兰旗的支撑说不定他会重心不稳地跌倒在地,泪水如同雨点一般一滴滴落下,落在脚下的木板上。
“欢迎你的到来,埃提乌斯阁下。”卢迦微笑着,侧过身挡住了安德鲁,不让埃提乌斯看见他在哭泣,不然会让场面极度尴尬。
“当然,卢迦阁下,不,弗拉维斯。卢迦阁下。”
埃提乌斯笑着,走进了主营帐。
第二百六十九章:元老院()
“哦!”埃提乌斯一声轻呼,在营帐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一脸歉意的对卢迦说道:“十分抱歉,着急与你结识,倒是忘记了我还带来了一个贵客,天呐,你瞧瞧我这记性,差点将他给忘记了!”
说着,他转过身来,指着卢迦的身后,卢迦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又一架马车缓缓驶进营门,这架势但是相比较埃提乌斯来说低调太多,十名骑兵簇拥在这辆车的四周。仍然是专属的奴隶,作为权贵下车的马凳,他们一直如此,被强制灌输而来卑微的思想让他们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一位衣着保守,身穿白色的托加长袍,加上红色的布带,他看上去年纪偏老,头发花白,可是笔挺的身材看上去给人感觉有股老当益壮,唯一与他硬朗的身体不同的是,他的从下车开始便是眉头紧锁,像是在苦苦思索什么复杂的问题一般。不管再怎么夸他的不服老,他还是拄着一根拐杖,不过这根拐杖笔直,像极了一面旗帜,头顶是金色的矛尖,下方挂着一个金色的牌子。
“S。P。Q。R”卢迦小声地复述着牌子上面刻的字母,并且惊讶地醒悟过来这是元老院的牌子。
“元老院。”卢迦在心里小声地对自己说,他仿佛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妙的感觉来,因为有元老院的人来到这里就足以说明了他们也将参与进来。按照着他们当初和汪达尔人极度暧昧的关系,收附庸国时更是都没有经过奥古斯都的同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来到了卢迦的军营,这是卢迦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他来干什么?”卢迦小声的问埃提乌斯。
“哦,元老院这是听说你把盖萨里克给围死了,特来代表元老院前来慰问。表彰你,东帝国来的客人的功绩!”埃提乌斯笑着,怕是让那老家伙给听见,所以压低了声音告诉卢迦。
“欢迎,我坚定的支持者。”见那老者在车下立定,埃提乌斯张开双臂,快步上前大声呼喊着。
那老者见到埃提乌斯,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他裂开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床,脸上的皱纹更是皱成了一团,仿佛刚刚萦绕在他心头的疑难问题顷刻之间得到了解决,或是说他暂时放下了这些问题开始演戏,当然政客们都是极佳的演员。
“哦,天呐,感谢上帝,感谢上帝!”那元老议员同样张开双臂,与迎上前来的埃提乌斯紧紧抱在一起。他们俩看上去无比的和谐,这更加让卢迦感觉到不对劲。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我在你的身后,我刚刚非常失落,我的朋友。”那元老议员紧紧拉着埃提乌斯的手不愿放开,语气中满是歉意。“不过我要向你道歉,我的朋友……”
“道歉的话就留到以后再说吧!”埃提乌斯将手从那元老议员的手中挣脱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