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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卢迦幸幸苦苦地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一个结果了!打开羊皮纸,卢迦仔仔细细地将纸上的内容读了个遍。
“他到底,是被大量的斥候给吓住了!”卢迦缓缓放下手中的信,并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羊皮纸上写得非常清楚,汪达尔人挥师北上直指巴勒莫。
“看来盖萨里克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也意识到了再这么拖下去,恐怕就连他占据的西西里南部也守不住了。”安德鲁在一旁说着,不难看出他也跟卢迦一样,对于现在盖萨里克的动向喜形于色。
“等等,安德鲁。”
就在这时,卢迦又叫住了安德鲁,他很快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只见他接着说道:“会不会这是盖萨里克的疑兵之计,借着自己军队在罗马斥候的眼皮子底下出发北上,谁能够证明他们确实的进攻巴勒莫。如果说他们在埃特纳火山处停下,而我们则气势汹汹地扑了过去,不就正中了汪达尔人的口袋,到时候真的是谁都不能回来了。”
“那卢迦你是怎么打算的?”安德鲁问道。
“我马上写封信。”卢迦说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管笔,随手找到一张羊皮纸,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奋笔疾书起来。很快,一封写满歪七扭八字母的羊皮纸写好了。
“安德鲁,给!”卢迦将这羊皮纸小心翼翼地包装好递给安德鲁说道:“这封信你叫一匹快马,将这封信送给马列尼乌斯。”
“这是什么意思,卢迦?”安德鲁捧着这信,一脸疑惑地望着卢迦“你不是嘱咐他让他带领那支辅助军团前往墨西拿海峡驻守嘛!”
“是的,安德鲁,计划有变。”卢迦在座位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又解释道:“如果不调动这支辅助军团,那么就浪费了这三千人的力量,这可是一件非常无谓的损失。”
“那么,卢迦,你能告诉我你这有何用意吗?”安德鲁不去打开这封信,不过他对信的内容非常好奇。
“很简单,安德鲁。”卢迦斟了两杯酒,他拿起其中一杯,嘴唇贴在酒杯的边延稍稍抿了一口,接着说道:“让马列尼乌斯带着那支辅助军团一路上大张旗鼓地去叙拉古,不过速度要尽量地缓慢。”
“这样有何用意吗?”安德鲁更加疑惑了,他完全不知道卢迦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很清楚,盖萨里克进军需要一个刺激,他当然不知道我们到底有多少人,这三千人正好是暴露我们行踪的最好证据,他们一定要大张旗鼓,打着我的旗号。”卢迦说着,侧过头去看了眼那面拉伯兰旗,接着说道:“就打着这旗号,我就不信城里的汪达尔人不信!然后盖萨里克说不定就会知道我出去游了一圈又回到了叙拉古,对于他的行动完全没有掌握,我要的就是让他知道”
安德鲁听罢,转身走到那旗帜的面前将其提起握在手中,连同那封羊皮纸。
“好的,我会招办,兴许你的计划会让汪达尔人疑惑。”安德鲁说着,上前准备去拿那杯还满着的葡萄酒。
“唉唉唉,慢着!”
卢迦连忙阻止安德鲁,并且说道:“这杯酒可是留给你办完事喝的!”
“哦,好吧,好吧,卢迦,该死的!”在眼前的葡萄酒喝不上,可是把安德鲁给憋坏了,他丧气地说着,惦着旗帜跟信封出了营帐。
“好吧好吧!”卢迦望着安德鲁在营帐口消失的背影,缓缓站起身来,在帐篷内的空地当中来回踱步。他不停搓揉着自己的双手,努力思考着。
“这是第一次,不知道他盖萨里克会不会坚定自己攻打巴勒莫的决心。”卢迦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结果,可是在此期间仍然需要时间充足的时间等待。
“唉,搞定了!”安德鲁笑呵呵地冲了进来,还不顾自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就像是忍受折磨很久的瘾君子突然之间能够体会一下让他上瘾的东西后的那种快感。
“安德鲁。”在安德鲁喝完酒准备甄第二杯的时候,卢迦叫住了他,在他转过脸来看着卢迦的时候卢迦说道:“你到时候通知一下大家,我需要在这段时间里准备足够充足的攻城器,一定要以零件的形式,到时候方便运输。”
“看来你是真的打算要拿下特拉帕尼。”安德鲁笑道。
“没错,我就是要断了盖萨里克的后路,也不知道没了特拉帕尼,他从哪里跑!”卢迦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心里想到:“是时候大开杀戒了!”
第二百六十章 :偷袭()
接下来又过了两个星期,在这处封闭的营地当中士兵们日夜忙碌,为的是建造军团长所需要的攻城器械,而且还不能有太大的动静,因为怕惊扰到了还没有被发现的汪达尔斥候。【。aiyoushenm】
为了保证军队足够的隐蔽,卢迦甚至让一个百人队用一个灶做饭,这样虽然困难重重,士兵们也一直在怨声哀悼,可是这就是卢迦的命令,这个命令伴随着这支军队持续了整整三个月。士兵们常常因为吃饭晚还要排队而纷纷在卢迦的营帐前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是卢迦的回答基本上是一句话“若你们想要不朽的荣耀,便抗住当下的小小挫折。”
士兵们甚至是下级军官们在这封闭的军营当中并不了解外界的任何形式变化,可是卢迦虽然身处军营,对于外界他通过斥候的情报了如指掌。当然,他也知道盖萨里克被马列尼乌斯大摇大摆的入城仪式给吓住了,他在得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果断确定卢迦,那个昔日不慎成为他手下败将的那个年轻人似乎没有将失败放在心上,而是在西西里大摇大摆地游荡炫耀自己手头的实力,不过这实力貌似并没有多少!如此心高气傲,又眼高手低的对手,盖萨里克是再也开心不过。
他将军队驻扎在埃特纳火山下方的小平原地区,本来他就有些迟疑,不过看在那“卢迦”如此傲慢的地步上他也不多让,立马要攻下一城让那个傲慢的“救世主”瞧瞧,看看他的傲气还能剩下多少?
在盖萨里克的大军开拔之时,卢迦的军队也同时动身,不过他们相比较盖萨里克的军队整整晚了三天,庞大的军团运输着大量的攻城器械,浩浩荡荡地朝着特拉帕尼扑去,又过了两天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段当中,罗马军团围攻特拉帕尼,汪达尔人在海军的配合下两面夹击地攻打巴勒莫。
不过相比较盖萨里克,卢迦的准备的更为充分,盖萨里克的军队号称一万人,其实只有六七千人,不过庞大的海军足足有四千人,他们强攻巴勒莫的港口,可是巴勒莫毕竟是一座首府式的大型城市,驻军自然不会让盖萨里克如此容易,因为来时匆忙,没有什么攻城器械,所以只好就近取材,在巴勒莫的城外铸造攻城器。
不过相比较盖萨里克,卢迦的进展非常的迅速,第一天他带领着大军到达特拉帕尼的城下,因为大清早,很多军舰都没有出港,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卢迦迅速部署,很快,攻城塔,攻城锥在士兵们的拼接下一个又一个出现在卢迦的军阵当中。
“上帝与奥林匹斯的诸神在上,他们将见证我们此次的替天行道!”在进攻的前夕,卢迦再一次现在军阵前发表振奋士气的言论。“汪达尔人,这一帮来自极北目不识丁的野蛮人,他们在他们所信仰的邪神的诅咒下并且在罗马的仁慈之中来到了帝国的南部,可是他们终将是野兽,恩将仇报,占据罗马人的土地,屠杀罗马的子民,终于,他们引来了天罚!那就是我,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与你们一道,共同铲除这些野蛮人,让大西西里永远存在于基督的荣光之下!”
“吼!”
士兵们拍打着盾牌怒吼着,冲天的呐喊,让整个特拉帕尼那低矮的城墙处在震荡之中。
“看那,盖萨里克留下来的老弱病残,他们在我们的怒吼之中如同一群母鸡,惊慌失措,只知道无目的地奔逃!”卢迦抽出铁剑直指特拉帕尼,他说得没错,特拉帕尼此时早已经乱做了一团,简易的城墙上人头涌动,他们在无目的地寻找自己的战斗岗位,对于他们来说,卢迦的这支军团就好比从天而降的那般。
“进攻!!!”
“呜呜呜——”
震耳的号角吹响,十架攻城塔与一个巨大的防护严密地攻城锥缓缓向特拉帕尼的城墙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