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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罗马人。”
那个野蛮人很无奈的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非常无所谓的模样,并缓缓说道:“我们祭祀的治疗是从来没有也没有人敢打断的,你是第一个,你激怒了我们的祭祀,所以,你现在必须为你的朋友负责。”
“我早就料到你们会这么说。”
我冷笑着,心里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去奢望的了。我左手捧着草药,右手捏着那血淋淋地锁子甲,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呼唤道:“安德鲁?你能听到我的话吗?”
安德鲁听到我的声音,他微微抬起了头,这家伙现在太虚弱了,惨白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感觉现在他的生命力就想是一个小小的嫩芽,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
“该死!”
我的内心现在是又急又气,一直在抱怨着着要是有百度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这群该死的野蛮人用他们的虚无神明来恐吓我,同样我也不必在他们面前这般出丑。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我原先一直沉迷的智能手机,我要是有那玩意还能上网,顺便还有个太阳能充电宝什么的,这不就是无敌于这个世界嘛,遇到什么问题,只要找度娘,一切都是so easy!
苦笑吧,这些都是幻想,上帝让我重生过来,留给我的只有一脑袋的浆糊,一天天啥都不知道跟个傻子似的。眼睁睁地看着安德鲁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甚至快哭了,看着那一背的血肉模糊,我的肚子甚至是不停地翻腾搅动,不由分说,我赶紧用那手里的草药一点点地,轻轻地涂在安德鲁的背部。安德鲁轻哼了两下,想必是我那小心翼翼得举动并没有让他感受到太多的痛苦。也不知道他的肉体还有精神到底能够支撑多久,毕竟他已经受过了太多的苦难,特别是为我挡下这致命的一击,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再让他这样经受折磨而痛苦的死去,我一定要让他活下来!
“安德鲁,你稳住,我救你了,我试着救你,你别慌,你别慌!”
我要救安德鲁,时间是刻不容缓的,我赶紧拿药,不知道为什么,双手竟然会不自主地颤抖起来。我一定能行的,我一定能行的!我在心里默默的鼓舞着自己,扯着那完全变了颜色的锁子甲,我缓缓拉动,那锁子甲的红色铁环跟那安德鲁背上的皮肉撕拉撕拉地被扯开,铁索环上更是挂上了不少的碎肉。
“呜啊!!!”
安德鲁疼得将脸埋在那台下,他知道是我在治疗他,他太疼了,我右手捏着锁子甲都能感受到他再强忍而痛苦的颤抖。
“安德鲁,你忍一忍,忍一忍!”
我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右手也抖地更是厉害了,有几次甚至是差点没有捏住那锁子甲,我再一次试着呼吸,缓缓地朝那安德鲁的背上刚刚被剥离的伤口填草药。
我目测了安德鲁背上的锁子甲,仍然有将近二十厘米的锁子甲粘在安德鲁的背上,就我刚刚扯出那一点都已经让他不能忍受了,那么接下来的二十厘米该怎么办?
看着那铁索环上挂着的一条一条细小的碎肉,我都能隐隐感觉到安德鲁现在的痛苦。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能够怎么做!我现在脑袋里面一片迷茫,我害怕除了任何问题,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烧伤的医疗我一无所知,所以我恐惧意外,我不能让安德鲁就这么死在我的无知当中。
“卢迦。”
安德鲁还想说什么,但是他仅仅叫出了我的名字,便开始喘气,再也说不上话来。
“算了!”
我放弃了逞能,再次看向那面前的巫女,她依旧在那里,在她子民的前面,因为傲慢,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只管自己紧闭双眼,吚吚哑哑地说着奇怪的语言。她的随从们坐在她的身边,双手交叉成奇怪的形状,一同附和着那个老巫女唱起来。我不信任他们,可是现在看来也许只有他们有治疗安德鲁地方法,只不过被我的无知给打断。
“喂,你!”
我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指着那懂拉丁语的野蛮人呼喊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想我做好被羞辱的准备了!
他抬起头来,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又吞了口口水,接着说道:“我想跟你们的祭祀说话,我希望你能帮我翻译一下。”
说句实话,我是不信任这个家伙的,他从头到尾没有向我展现出任何的热心所言。我甚至还有些担心这个家伙会不会把我的话传递给那个巫婆的时候变了味。
第一百二十七章:屈服()
这个打扮稍显文明的野蛮人不自主地挺起了胸膛,他是看出了我现在正处于窘迫的境地,正是有求助于他的时候。
瞧他那神气的模样,活像那昂首的高卢雄鸡,我不做声,默默地等待着他,看看这个家伙要开什么样的条件。
想必他的地位并不是那么的高上,虽说他现在对于我是得意洋洋的,但是对于他身前的那位老巫婆,他立马表现出毕恭毕敬的态度来。想必是高低立见,他俯下身去,在那老巫婆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这个老巫婆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甚至还稍显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尽情的享受着胜利的快感又不能露出丁点喜悦的表情。她身旁坐着的那帮孙子更是像没事人似的,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
良久,这个老巫婆有动静了,她昂起下巴,嘴巴一张一合的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那个假“文明”小伙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家伙,说他是野蛮人吧,他的发型又不是那么野蛮,况且还懂拉丁语。说他是文明人吧,他又是野蛮人的一员,除了发型以外没有别的不同)就那么静静地听着,表情看上去非常地认真。
“我们尊贵的祭祀说了,”这个“假文明”小伙子挺起胸膛,几乎就是拿鼻孔子朝着我那般,此时他们现在是占尽了上风。
“你现在激怒了我们的神明,如果化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为了你的同伴能活着,必须要赎罪。”
“赎罪?”
我还以为赎罪仅仅是那高大上的基督教的专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这个土生土长的萨满教还有赎罪这么一说。
“对,这就是模仿你们信仰的异端所说的术语,也就是为了得到神明的原谅,你必须付出代价!”
代价,我虽然说表面上默不作声,可是在心里我早已经笑得前俯后仰,得到神明的原谅,还不所说去取悦这个该死的傲慢的巫婆。
我很轻地将那被揭开的锁子甲放在安德鲁的背上,为了不让再受到伤害,我还不忘在他的背上在涂上一层草药。安德鲁只是喘气,却没有其他的声响,想必是没有任何的痛苦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暗暗说道:让我来看看这群该死的家伙到底要什么样的好处,只要不吃了我,我确实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羞辱人的方式,不过我想我还能够忍受吧!只要不涉及到基情四射的问题。
我来到他们的面前,那个“假文明”小子,还有巫婆身后的一大票野蛮人,其间还包括那五个刚刚在缝合毛皮的少女,他们都瞪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说吧!”
我摊开了双手,心里面也算是一种释怀,对着那巫婆以及所有人。
“哇啦哇啦,嘎嘎!”
老巫婆还没有发话呢,那个手持着我的骑枪的那个“少女杀手”倒是先发话了。我听不懂这奇怪的语言,转而将目光锁定在那个“假文明”小子的身上。
“嗯嗯,我们的战神(战神,我靠,就这个小偷?)说了,在向神明祈求原谅的话,必须下跪做出屈服的姿态!”
屈服的姿态?
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是不能被理解的,想必是看到了我不解的眼神吧,那个“假文明”的小子立即给我做了示范。
原来他们所说的屈服并不像是我们东方文明那样双膝下跪,并对着那个老巫婆磕响头。而是整个人四肢舒张,脸朝下趴在地上,这在蛮族人的文化当中是屈辱的投降与示弱,那是他们严重所谓的勇士所不齿的行为。
这是在原来在凯撒时代,高卢诸行省野蛮人的传统,他们也向尤利乌斯。盖乌斯。凯撒做出这样的举动投降。几百年过去了,原来的野蛮人被同化成了罗马人那般的“文明人”,而拒绝同化的,只有退到了莱茵河以北被罗马人视为世界边缘的贫瘠之地生存,对于罗马人,他们仍然有着染指的意图。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