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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上的天胆,他们已经领教过了,但这次不同于锦衣卫的府堂,明天的马府就是龙潭虎穴,马士英父子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到时候免不了一场血战,陛下这样决定太危险了,但知道皇上的脾气一旦做出的决定劝也无用,三个人赶紧安排去了。
是夜,东厂提督卢九德,御马监掌印李国辅,御马监提督安林,锦衣卫名义上的都指挥同知实为都指挥使郑鸿逵、都指挥佥事祖海,东厂新任的掌刑千户李全等人正在密谈。
卢九德最后强调,“各位,皇上运筹帷幄,现时机成熟,明天按名单上开始捕人,东厂全力配合,勿使一人漏网。”
“公公请放心。”郑鸿逵等人纷纷拱手施礼。
“咱家最后再说一句,”李国辅补充道,“明天皇爷要驾临马府,虽然皇爷神功盖世,但尔等务必保护好皇驾,不能有半点闪失。另今晚的行动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下官明白。”……
三更时,他们才散去。这些人可不是回去睡觉了,而是调兵谴将去了,现在锦衣卫经过清洗剩下两个卫九个所了,人数不足一万一千,明天要全部出动。
秘密地部署到位之后,天已经交四鼓,现在是夏季天亮的早,半个多时辰后天就亮了。
东厂新组建的番役共有一百人,这些全是从清洗后的锦衣卫中精挑细选的精干分子,包括郑鸿逵的心腹爱将李全,李全现任东厂掌刑千户,还是这次捕人的现场总指挥,充当了临时的东厂大档头。
朱由崧选择在马士英纳第十九房小妾的大喜之日在京师抓人,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和周密计划的。
第一个要抓的人就是保国公朱国弻,这个被马士英收买的败类,明亡之后投靠鞑子当了可耻的****,朱由崧早就想抢收他了,朱由崧前世是学文史的,抗战片没少看,对近百近的屈辱史更是义愤填膺,他最恨汉奸不过,这次把这位保国公归为马党一族一并铲除。
朱国弼虽然姓也朱字,但却干着背叛祖宗的事,想当年他的祖上骁勇善战,跟随燕王出征漠北,威名远振,后来在靖难之役又中立下赫赫战功,可现也可能是他看透了朱由崧是个懦弱无能之辈,而马士英则不然,兵权在握,树大根深,未来大明的天下必然姓马的说了算,因此才与马士英为伍,党同伐异,上欺天子,下压群臣。
由于今天是马士英纳妾的大喜,这位保国公一大早就起来了,一大群侍女伺候着他穿衣戴帽,洗漱打扮,整整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收拾齐整。
正这时大管家朱安从外面跑进来,朱安本不姓朱,只是奴随主姓,时间长了,连他自己也忘记了姓什么了,此时神色慌张,“老爷,大批的番子把府门堵了。”
“你说什么?”朱国弻愕然,想到东厂就发怵,但现在的大明今非昔比,只剩下半壁江山,朱由崧又是刚刚登基,百废待举,危机四伏,东厂当然也不跟前朝同日而语,又想到自己的爵位和马士英这棵大树随即不以为然道,“胡闹,这是保国公府,谁敢来这里撒野?”
旋即朱国弻带着朱安出来观看,刚出内宅,从月亮门洞就冲进二三十个尖帽褐衣、手持绳索和尖刀的白靴厂番,一下子把朱国弻等人围住了。
“放肆!”朱百弻把眼一瞪,大肚子挺着还想跟这些厂番摆谱。
主有多大,奴就有多大,大管家朱安也跟着帮腔:“你们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国公府,世袭的爵位,在国公府门前,文官得落轿,武将须下马,尔等竟敢擅闯,该当何罪?”
朱安没夸张,提起保国公这个爵位在大明朝可是一个雷天下响,朱国弻的先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朱能,此乃是燕王朱棣摩下的一员名将,因战功显赫累封左军都都督府左都督,加太子太傅,位居三公之首,死后追封东平王,谥号武烈。燕王登基是为永乐大帝,大封功臣时,朱能排名第二。
因此,一提朱国弻先人的威名,这些厂番还真有点怵头。
独李全满不在乎,他知道是该他这个大档头出手的时候了,将手中的折扇唰啦一抖,厂番往旁边一闪,李全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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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4章 抓人(3)()
李全往前走了几步,要在往常他见了朱国弻得行叩拜大礼,因为李全顶多是个军中的千总,而朱国弻贵为保国公,二人的身分地位相差太悬殊了。
但今天李全对李国弻一不拱手二不问安而是冷生生道:“国公爷做过什么自己知道,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什么话跟卢公公说,或者跟皇上说都行。”说着对手下喝令道,“带走!”
身后番役呼啦一下将绳索就抖开了,过来有要拘朱国弻,此时保国公身边也有几个侍卫,他们要忠心护主,过来就把朱朱国弻挡在身后保护起来了,对李全等人反喝道:“谁敢抓我们国公爷,你们有圣旨吗?”
但这些人话音未落,李全就出手了。将折扇插入腰间,李全手中变戏法似的就多了把刀,一转圈的功夫,两声惨叫保国公的侍卫就有两个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全一抖滴血的刀,冷森森道:“东厂拿人还要什么圣旨,有反抗或阻挠着格杀勿论!”
李全身法利索,下手狠准,堪称大手笔。
这下大管家朱安和剩下的侍卫脸色骤然变色就有忙乱,他们没想到李全真敢干,这可是保国公府,在他们的印象之中,保国公这块招牌能够祛鬼避邪,谁敢来他们府上造次,他们尽仗势欺负别人了。
可是眼前这个家伙却不听邪,杀人不眨眼,骇得他们往后一退,就把李国弻晾出来了。
朱国弻一看遇上吃生米的了,厂卫可是对皇上直接负责的,有时候可以先斩后奏,甚至是斩而不奏,看这意思是来者不善,皇上真要对自己动手了,他转身想跑,这也叫光棍不吃眼前亏。
可是他身宽体胖哪跑得动,没跑两步,李全晃身就到了他身后,往下一哈腰来了个扫堂腿,嘴里还喊了声国公爷对不住了,你给我趴下吧!
扑通!
朱国弻这一砣到少得有二百五十斤,像倒了一堵墙似的,地下全是硬地,差点被他砸个坑,朱国弻这下可摔着啦,肠子好悬没断了。
李全都伸手了,他带来的人当然也不会站那看热闹,那几个侍卫包括总管朱安很快也被摁趴下了,稍有反抗非死即残。
这边没等朱国弻挣扎着爬起来了,此时早有两把雪亮的钢刀已经押在脖子上,然后绳捆索绑,结结实实。
“哎哟……轻点儿,你们轻点儿……我这胳膊……”
缚住朱国弻之后,保国公府上下几百口很快也老实了,将朱国弻等人羁押之后,保国公府气派的府门上便多了两张十字交叉的封条,上面是朱红色的东厂印戳。
抓了朱国弻之后,这位临时的东厂大档头李全奉命带着上百名厂番急匆匆赶往马府。
就在李全动手抓保国公朱国弻的时候,锦衣卫的都指挥佥事祖海和太常寺卿李沾可没闲着,带着二百名锦衣卫缇骑一大早就出城了,按计划对马士英的另一全重要党羽布开了一张网。
他们事先已经踩好盘子了,刘孔昭今天要离开营地要到京师马府贺喜,因此他们二人带着二百锦衣卫在城外的必由之路等着他。
诚意伯兼操江提督刘孔昭安排好营中事务,一大早带着数名亲随纵马飞奔,他的驻地离京师不过十多里,这个路程骑上快马眨眼就到,在离京师还有二里地时,祖海和李沾带着大批锦衣缇骑出现了。
由于以前他们都是同党,这位操江提督及其随行的几名亲卫也没往别处想,勒住了战马。
“二位大人,来此何干?”刘孔昭不无意外地说,在他的意念中,今天马总督纳妾大喜,这二人不去祝贺,竟然带着这么多亲军锦卫出现在这里,莫非今天有什么公干不成?
李沾在马上一抱拳,“侯爷,马总督知道侯爷要来,脱不开身迎接,谴在下和祖佥事在此恭候大驾。”
“哈哈,马公太客气了……”刘孔昭刚这么一笑,就见李沾马往后退,祖海马往前腰刀就拉出来了,同时手下的锦卫缇骑过来他们几骑打了包围。
“祖大人这是……”刘孔昭一脸惊愕。
刘孔昭话还未完,祖海冲到他马前已经下手了,刀指面门:“侯爷对不起,皇上有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