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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笑着摇头:“非也。被人打不还手自然有原因的,具体来说原因有三:一是在下久仰老英雄大名,今天是来拜山,第一招不还手这是在下的诚意;第二,本钦差代表朝廷有求老家人来了,请老家人放人并归顺朝廷,因此第二招也没还手;这第三,”朱由崧说着看向了贺宣娇,“令爱等六位英雄救了在下和两位将军的命,而我们未曾报恩却多有冒犯实属迫不得已,出于陪罪和道歉,第三招在下也没还手。老庄主再要进招,恕在下就不能相让了。”
“哪来那么多名堂!”贺兆雄冷哼了一声,“你今天就是让老夫三十招三百招也不成,除非你赢了老夫,否则你们下不了绿柳山。着家伙!”
贺兆雄说着二次扑过来,轮开一双铁臂对着朱由崧就下了绝情。
这次朱由崧果然不再让了,通过刚才那三招,再结合与他女儿贺宣娇交手的经验,朱由崧对老头的武艺水准已经做到了心中有数,因此闪展腾挪之间,人已经到了半空,老头一招击空目标没了,从他头顶上掠过的朱由崧将“人”字腿一分,啪的一声蹬老头后肩,老头躲闪不及,正中其后背,朱由崧落地后,贺兆雄往前抢了好几步,收脚不住摔倒在地。
刘肇基和李全都知道陛下神功盖世,赢这一招并不感到意外,但是山上人却不同,一千多名庄兵看傻眼了,继而唏嘘不已,有的不能接受庄主被撂个跟头,有的则交口称赞朱由崧的卓而不凡的武艺,而贺宣娇则担心爹爹的安危,害怕爹爹受伤。
“承让了,老人家,没伤着您吧?怪在下失手了,多多海涵。”朱由崧不无关切道。
贺兆雄从地上折起来,面红耳赤,又是没出三招自己便被打趴下了,看得出来人家没下狠手,否则自己多少得持点彩,太不可思议了,这位钦差大人,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功夫?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
但是老夫绝不能认输!
一想到输了这一局就得话复前言,无条件放了那上千名官军俘虏,这都好办,关键还得投降归顺朝廷,这是苦大仇深的他难以接受的。
想到这里,老头一探手把背后的鬼头刀拉出来了,“大人果然武艺不凡,怪老夫学艺不精,拳脚老甘拜下风,让老夫再来领教一下阁下的兵器,亮家伙吧!”说着,将手中的鬼头刀唰唰唰舞了几个刀花,亮开门户。
朱由崧当然不想跟他动家伙,一是没那个必要眼前胜负已分,二是刀枪无眼,伤着谁都不好,他在下场之前把自己的佩剑下了交给了刘肇基,因此淡然一笑道:“算了吧,老庄主武艺高强,不愧是铁臂苍龙,在下已经领教了,佩服之至,这一场就点到为止吧。”
朱由崧占了上风却及时让步,无疑有君子之风,这也是为了照在老头的面子,哪知老头犟脾气上来了,毫不领情,把眼一瞪:“大人这是何意,如果点到为止,这一场算谁输谁赢?”
朱由崧笑道:“当然算是平手,依在下看第三场也别比了,在下这就放人,老庄主也把人放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不行!”老头一听这话可不干了,要这样那不等于自己认输了吗?决不能妥协,因此大喝一声,“必须得分出高低,着刀!”大刀一挥一个裹脑缠头就是一刀。
朱由崧一看这老头不识时务,给面子不知道是面子,给台阶不知道沿台阶下,那也就没办法了,一看刀来了将脑袋一偏,贺兆雄一刀走空。没等他再还招,朱由崧让过刀锋的同时伸手三个手指叼住了老头拿刀的手腕,单臂一叫力。
贺兆雄就觉得手腕骨处传来骨酥肉麻的感觉,心中一惊觉得这位钦差大人手劲儿太大了,如不及时采取措施手腕骨估计就得骨折,因此他赶紧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丹田再掼于两臂,从手到胳膊一下就粗了三圈,朱由崧再掐像掐到石头上一般。
朱由崧这一招空手夺刀,本来是想让老头撒手扔刀知难而退的,没想到他还练过硬气功,朱由崧只得变换套路,虽然掐不动他,但却没松开,使了一招顺手牵羊,老头的身子就跟过来了,朱由崧抬脚扫他的腿,老头这次便顾上顾不了下了。
朱由崧将手一松,老头一下子摔出去好几尺远,手中刀也扔了,滚出多远。
“承让了,老人家快快请起,摔坏没有。”朱由崧赶紧过去把老头扶起来了,连拍打尘土带赔礼道歉,然后躬身把他的那把刀捡起来双手递上。
贺兆雄满面羞愧,输得心服口服,他知道若非钦差大人手下留情自己早死两回了,看来自己这两下子真的和这位钦差大人差得太远了,别说上了年纪,就是再年轻二十岁也不是对手,女儿说得不假呀,当官的也有好人,眼前的这位钦差大人就是侠义之人,君子风度,不服高人有罪呀!
贺兆雄心存感激,把刀收好赶紧给朱由崧施礼道:“大人赢了,老夫认输投降,这就放人。”
“老英雄深明大义,本钦差实在佩服得很呢。”朱由崧还怕这老头反水呢,没想到这么爽快,看来是个真英雄,说着,对刘肇基和李全道,“快把人放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本章完)
第173章 说服()
刘肇基和李全用刀剑把这六位的绑绳挑断,朱由崧过来向贺宣娇等人再次陪礼,刘肇基和李全也一再道歉。
小红等五个人心中高兴了,双方和解,死中得活,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结果了,独有贺宣娇一双杏目瞪得溜圆,对朱由崧道:“谁跟你是一家人,本小姐恨死你了!”说完拂袖而去。
“丫头,不许对大人无礼。”贺兆雄赶紧过来打圆场,“都是老朽把她惯坏了,她娘死得又早,没有教养,大人不要跟小女一般见识。”
朱由崧一笑,“怎么能呢,老英雄太客气了。令爱侠肝义胆又对本钦差有恩,回头必将报答。”
贺兆雄把头摇头像拨浪鼓,“大人这才叫客气,老朽出身草莽,犯下不赦之罪,钦差大人屡屡高抬贵手,既往不咎,小女这点恩情何足挂齿,大人才是我们山庄的恩人,请随老朽上山一叙。”
“请。”……
如众星捧月,朱由崧和贺兆雄并肩走在中间,其他人前呼后拥,就来到了山寨的聚义大厅。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山寨上华灯初上,别有一番景象。
分宾主落座之后,仆人献茶,朱由崧居中而座,刘肇基和李全在身后侍立,茶罢搁盏,贺兆雄吩咐人准备酒饭,利用这个空闲,贺兆雄对朱由崧道:“像大人这样的侠义钦差实在是少见,老朽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归降是肯定的了,但是像老夫这样的罪大恶极之人,就是大人能容,朝廷未必能容啊。”
朱由崧知道这老头对自己没有信心,是啊,不怪人家怀疑自己,招抚山贼可不是小事,须得皇上亲自下诏,何况这些山贼久居山寨,杀人越货,刚刚不是令几百官兵葬身湖底了吗?如此重罪岂是一个钦差能做得了主的,眼前须得让老头放心。
想到这里朱由崧道:“老英雄多虑了,老英雄杀人越货之事比之闯贼、献贼如何?”
贺兆雄摇头道:“远不及也。”
“这就是了,只是后来和出尔反尔了,像闯贼和献贼这些罪大恶极之辈均能为朝廷所容,何况侠义如老英雄之辈乎?只是他们后来出尔反尔了。”
贺兆雄道:“出尔反尔为人所不齿,不过那都是崇祯帝时候的事了。”
朱由崧一笑,“老英雄是说当今皇上不及先帝崇祯之圣德?”
“啊……不敢。”
“老英雄,当今皇上不敢比圣古先贤,但绝对要比先帝崇祯胜强百倍,不信我们可以拭目以待。老英雄弃暗投明善莫大焉,此事包在本钦差身上,当今陛下乃圣明之君,这件事本钦差完全可以作得了主。”
看朱由崧说得如此中肯,贺兆雄不无感激道:“多谢大人从中周旋,那大人就费心了,只是现在朝堂是个什么样,大人能否如实相告?”
朱由崧知道这老头归顺朝廷毕竟有几分不太情愿,于是道:“老英雄,在下当然不会隐瞒,这几个月来老英雄估计也有耳闻,皇上像换了个人一样,励精图治,大刀阔斧,先是清洗厂卫,接着铲除了乱臣贼子马世英、阮大铖、朱国弼之流,然后震慑了黄得功,高杰和刘良左犯上作乱,也都被朝廷收拾了,现在举国震动,朝堂上下一片欢腾之声啊。”
朱由崧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