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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正又要一怒拔刀,另一个守卫却是上前劝道:“看那打扮,凉州来的‘大爷’,上官还是不要招惹”
校尉怒瞪了那守卫一眼,作为洛阳本地驻军,当然知道凉州军有多跋扈,只能忍了这口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痛骂了拿着令牌的军卒一顿,才命其将令牌登记在册上。
不多时,前去登记的军卒却浑身颤抖着跑回来。那校尉又要喝骂,却不料,跑回的军卒颤声说道:“令令牌编号已经登记过了!”
第5章 张郃VS张辽()
“登过就登过,怎么?还想爷赏你不成?”校尉闻言瞬间又火了,摩拳擦掌就准备再教训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小子。
“校尉大人,那块令牌上午就录过了,那小子不是信使!”守门军卒终于理顺了气息,对那校尉说道。
“咔嚓”一声,校尉觉得自己的胸口里有什么东西碎成了粉末。
“今今天巡街的是哪位大人?”校尉还报了一丝侥幸。如果是寻常守将,或许这事还能遮掩过去。
“大人,今天东城当值巡守的是张将军”军卒小心翼翼的回话,似乎这个连名字都不用说出来的张将军,此刻就站在身后注视着一切一般。
“完完了”校尉只觉眼前一黑,冷汗如雨般滑落
就在城门口鸡飞狗跳、乱成一团的时候,孙策已经换了一套装束,重新竖起了头发。
方行矩步的走在洛阳城东大街之上,孙策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得有如谦谦君子,与刚刚那副小人得志,飞扬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洛阳城作为帝都如今已历四朝,夏、商、两周、两汉众多君王大兴土木,扩建城圜,如今之壮丽,即便是经历过千年熏陶的孙策也不觉神往,两侧风格各异的建筑看的孙策目不暇接。
一点儿没有身为奸细自觉的孙策,就那么没羞没臊的看着风景,有如逛街一般。
顺手从一边的小摊抄起两个“苹果”,又扔了一把铜钱在摊子上,在摊主的连声感谢中转进了一条侧街。
这汉朝的“苹果”入口绵软,与现代引进的品种大不相同。
虽然两世记忆都在,可对于孙策来说,未知的味道伴随着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精神分裂”一般的享受,怎么说呢,一个词形容:很酸爽!
没走多久,却远远望见那伙打头入城的商队。领队的大汉在前,剩下众人护卫车队两侧和后方,正徐徐的走着。
“前三,两翼各二,后五锋矢阵看人数是袁家私兵,只是不知道属于哪一边。”
看着这些“演技”差劲的探子,孙策感觉十分无语。哪家商队会这么训练有素,行动犹如一人,用的还是军中阵法,简直就是不把董卓军放在眼里啊!
“就这演技,随便来个有名有姓的人就能看破吧。”
军伍之人,行事自有气度,没经过专门训练很难掩盖,何况是在这人烟稀少的侧街上,稍有“放松”情有可原,孙策的吐槽显然是要求过高了。
再没走出几步,孙策的乌鸦嘴就应验了。
一个披甲的军官就那么当街站在正中,形单影只,却给人一种面对千军万马的感觉,直觉满口血腥般浑身不适。
这人年二十许,面白无须,身量长高,不是壮硕的类型,看上去甚至有些文弱。
孙策终于知道那股不适来自哪里,盖因此人眉眼异于常人,双眉修长如剑高耸,眼珠带有丝丝的蓝色,有如狼目,杀神一般。
两者相合为一,不用作势,杀气已起,何况现在这种狭路相逢的境况。
孙策见状,闪身站到一户檐下,靠着廊柱,啃着苹果,准备看场好戏。
却不料身后突然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一队军卒在一名骑马将官的带领下从后堵住了街口。一时间,原本冷清的街道变得喧嚣起来。
前方堵路的“杀神”就似没看到来人一般,手扶腰间剑柄,冷声道:“来将通名!”
商队领头大汉一步踏出,原本平淡的眼神逐渐锐利,缓缓道:“河间,张郃!”
青年将军冷眼看着张郃,手中剑略略出鞘,出声报名:“某,张辽!”
后面看热闹的孙策见到这一幕感觉很惊悚,觉得自己这个小蝴蝶可能造孽了。
“这两个可是曹魏降将中的顶尖战力,没听说投曹之前还有这一出啊?”
孙策思考间,那堵在后方的骑马战将却是有些恼怒的喊道:“文远,老哥接了城门报告,二话不说就巴儿巴儿的过来帮手,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不能无视老哥吧?”
张辽轻撇一眼,手中剑瞬间出鞘。孙策这才看清,张辽佩剑竟是一鞘双剑,就如刘备的双股剑一般,只是剑身很宽,乍一看起来就是不轻。
双手一交,手中剑半转,“铛”的一声剑分两侧掷下。两把剑就那么斜斜地刺入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之上,两声相叠有如一声,显示出极高明的力道和精准的手法。
“有我一人,谁也迈不过这一双剑。”张辽回话,却是异常自信。
马上将领伪作的怒色被张辽这笃定的口气憋了回去,一时间进退不得。
张郃却是找到了出手时机,一步退后,抄手从后面的马车中拖出一只扁担。“哈”的一声,双臂较力,竹扁担应声而碎,竹篾丝丝飞落,内里却是一只杯口粗的木棍。
“好槊!”张辽双眼微眯,仔细的端详着张郃手中木棍,竟是一根上好的柘木槊杆子。
张郃也不多言,蹂身而上,身后两人也赤手空拳的跟在身后,向张辽的方向突围。
“选得好!”张辽大喝一声。
“以多打少,当然好!”张郃大笑回应,手中“棍”横扫,张辽拖剑接过,兵器交击,居然毫无声响。
一旁的孙策一边看着一边点评:“兵非贵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人多就一定能打过人少吗?这目标选的”
谁知还没等孙策点评完,张郃再次一声大喝:“护着阿真走!”
车队众人听到命令,纷纷拍碎车上载物的藤编大筐,一根根藏在其中,乌黑油亮,一端削尖的粗藤杆,因为失了束缚崩飞而出。
跟在张郃身后的二人接了同伴掷来的藤杆,与张郃结成三人阵围上张辽。中队和后队则护住少女向后方突围。
“好一个‘声东击西’呵呵呵呵”孙策瞬间被“打脸”,只能干笑着摇头,看来自己这兵法也有得磨练了,保住小命任重道远。
“话说那个袁绍家的阿真阿真难道是阿甄?肯定不是,肯定不是,不可能是个野丫头。”孙策连忙摇头,要把脑中的可怕想法赶出去。
第6章 美人 骏马 西凉骑术()
野丫头的评价刚一出口,队伍中的少女目光倏地凌厉扫来,仿佛挟带着两道银针,直刺孙策的双眼。
孙策在一旁啃着苹果吐槽倒是很爽,没想到声音稍大了一点。少女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男子嘀咕自己的名字,越发仔细去听。直到听见孙策叨咕着野丫头什么的,才知道这人却是在编排自己。
名为“阿真”的少女性子向来强横,又自小不好女红只爱弓马。如今被人言语冒犯,自然是以眼还眼,没想到这一瞪却认出了对方,正是进门时遇到的那个跋扈的“信使”。
见对方没有动手阻拦的打算,少女也不是牵连无辜之人,双眼微眯,心道:“就算打扮的人模狗样儿的,也不像什么好东西。不过算你小子识相,否则本姑娘给你个好瞧!”
另一边张郃却在独斗张辽,盖因张辽剑势凌厉无匹,特制的长剑又较之普通长剑重上很多。两名随从完全插不进手,只能在张郃身后掠阵。
张郃使用步战槊法对敌,即便没有槊头,马槊的长度也是不短。槊法又最是凌厉,劈、盖、截、拦,撩、冲、挑、刺,舞起来密不透风,一道黑龙般的罩住张辽全身。
马槊本身就是为了骑战所准备的武器,即便没了槊头,其重量也非同小可,在张郃这种准一流的武将手中使出,普通人粘之骨断筋折,中者殒命当场。
可张辽面对扑面而来的密集打击,竟是举重若轻一般,手中明明用的是一把重剑,剑势却快的惊人,将张郃的棍影一一接下,脚下却是真如之前所说,半步也未退过。
这也就是同样战力不俗的张郃当面,如果换做一般二流武将,可能三五招之下就被一剑刺死了。
两人都是以快打快的路子,没几息的功夫已经交手了数十招,端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般。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