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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怎么在这儿。”墨寒曜不喜。
“我来找墨族长商议祭祀的事,听到你在这里,我就来了。”凰明鸢无所谓的说完,肆意打量着神殿的四周,一边看一边还赞叹有词,“墨族不愧是墨族,神殿真是气派无比。”
大长老和蔼的笑笑,“天司说笑了,我记得凰族神殿,也是同样的巍峨气派。”
凰明鸢浅笑着摆了摆手,客气道,“大长老过谦了。”
“你们聊,我走了。”不想听他们继续客套的墨寒曜不耐烦了,现在他就想带着画卷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
“墨族长,记得我们的婚约,”凰明鸢朝墨寒曜的背影喊到,接着看向了大长老,“祭祀过后,也差不多可以定下日期了,你说是吗大长老。”
大长老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逼我,那么这个族长,谁爱当谁当吧。”墨寒曜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他早就想过了最坏的结果,不就是放弃族长之位吗,反正他也不稀罕这个位置。
在墨寒曜走到门口的时候,大长老说了一句话,令他顿住了脚步,甚至崩溃。
“如果你也希望她落得和你娘一样下场的话。”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墨寒曜似呆滞一般站在梅花树下,周围的梅花林将他的身躯包围,他的怀里还揣着那副画卷,似宝贝一般紧紧的搂在怀里。
周围的梅花白里透红,花瓣润滑透明,像一颗颗价值不菲的水晶。梅花有的早开,有的晚开,在同一棵树上,可以看到千姿百态、各种形态的梅花。风吹叶落时,你不必担心梅花花瓣会随之落下而摔破,梅花不是娇贵的话,反而越是寒冷,越是开得精神、秀气。
“你说宫主一直看着梅花,是因为想起了梅花的气节?”安岩斜斜的倚在一颗梅花树旁,看着梅林深处落魄的墨寒曜,调侃般跟身边的安言开口。
安言没好气的看着安岩,“宫主这是又想凰大小姐了,你没看见上午从神殿出来宫主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吗。”
“我觉得他一直看梅花,可能是这个季节只有梅花可看。”自顾自的安岩才不管安言说了什么,将嘴里叼着的梅花枝取下,无赖般跟安言开着自己主子的玩笑。
“你有心思管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跟凰大小姐取得联系。”安言一把夺过他的梅花枝,推了推他的肩膀,两人推搡在一起。
声响不大不小,但足够墨寒曜听见,他冷冷的转过侧脸,“滚出这里。”
安岩耸了耸肩,带着安言离开。
墨寒曜深吸一口气,心里着实闷得厉害。
大长老太聪明了,他永远都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是的,他可以放弃族长之位,但他不能离开墨族。
他的母亲,生前为了他能够进族谱,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他不能让她一生心血都付之如水。
可是,留在墨族,难道倾城就不会是第二个他娘吗?一样进不了族谱,一样被人欺凌侮辱,到死,什么也没有得到。
但是,她却得到了他爹终其一生的爱。
墨寒曜两难,这个决定是不是应该由凰儿来做?他不能替她做下这样艰难的选择。
倾城此时呆在某个不知名的码头上,寻找前往雾汐的船。
在等船的同时,倾城让翦香去问问洛红,可不可以查查秋恒容的下落。
好像自陌阡来了之后,倾城就一直没有看见她了,接风宴没有,桂花节没有,秋恒容就像从凤都凭空消失了一般,除了倾城,也再没有人关注她的去向了。
“问问她是否安好便可。”倾城着重交代了这句话。
如果她安好,选择放弃了仇恨,回归平静的生活,就像顾汾阳一样,那么倾城就不该打扰她的生活了。
“你对别人都这么仁慈吗。”谷一端着药汤过来,还有创伤药。
每天一换的创伤药,以及三餐的药汤,倾城早就习惯了谷一带着满身的苦药味进来。
“对你不一样吗。”倾城接过药碗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话说那丫头是失踪了挺长时间,上次的伤还没好,人就没影了。”谷一对这个凶了吧唧的女人印象特别深刻,她算是第一个快死了还那么凶巴巴的人了。
“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呢。”倾城颇感意外,她倒还是第一次听见谷一提起个女人来,当然除了她。
第两百四十五章 要不要杀了单向寒()
“话说那丫头是失踪了挺长时间,上次的伤还没好,人就没影了。”谷一对这个凶了吧唧的女人印象特别深刻,她算是第一个快死了还那么凶巴巴的人了。
“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呢。”倾城颇感意外,她倒还是第一次听见谷一提起个女人来,当然除了她。
“对了,你的手伤和腿伤,很有可能影响到你的身体。”谷一收起了那副开玩笑的脸孔,一脸认真的望着倾城。
“影响。。”倾城嘀咕了一句,“说实话吧,我能接受的了。”
谷一用心疼与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手上的伤很大程度上损坏了你的筋脉,这对以后你使用元素的时候,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最重要的,”谷一轻轻叹了一口气,“腿上的伤是最严重的,也是以后最有可能留下后遗症的,伤好之后,你必须克服重重困难重新尝试走路,这会让你遭受极大的痛苦,以后刮风下雨,也会隐隐作痛。”
谷一说的很详细,但是倾城知道,他已经尽量可能的把话没有说的很吓人,这样的伤,是会跟着倾城一辈子,在以后的日子里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
“我知道了,让翦香进来给我上药吧,我们该登船了。”
令谷一没想到的是,他说了这么多,倾城仅仅只是一句知道了,她难道不清楚这会多痛苦么。
谷一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横竖也是墨寒曜心疼,他替那家伙管那么多干嘛。
“小姐,这是最好的舒痕胶,用了以后不会留疤的。”翦香一边帮她上药,一边解释药的由来。
而满脑子都是谷一刚才的话的倾城,明显心不在焉的听着,“对了,为什么最近我感觉不到很疼了呢。”
倾城猛然想起来,好像自从被救了出来,谷一查看过伤势以后,她就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按理说这么大的伤,上药的时候不是应该最疼了吗。
是单向寒的麻药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可修复的损伤?
“小姐,是谷一,他每天都用能缓解伤痛的药物来代替你的药,尽量做到效果一样,但疼痛骤减,所以小姐才不会常常感到疼痛的。”跟谷一一起研究了好几天的翦香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为了小姐,他真的是上心了。
“这样啊。”
出发雾汐的船到了,倾城带着她的人,踏上了登船的码头甲板上,翦香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倾城,那是姬弘渊几天不眠不休亲手改造出来的轮椅,当然里面也有倾城实质性的意见。
“凰倾城。”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甲板那头传来,翦香推着倾城回头。
站在那边的人,是单向寒,这让倾城颇感意外。
她以为第一个找到他的人,应该是誓死杀了她的顾泽野才对。
“你杀了阳儿,所以就想这么远走高飞吗。”单向寒阴测测的走过来,长靴踩在木质甲板上的声音令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倾城全然不惧,从容的看着他。
“她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吧,如果你现在后悔了,当初为什么不救她?”
单向寒喉结上下滑动,痛苦不堪,“顾泽野说过她只是没有了功力,对她的性命没有威胁!她不会死的!是你杀了她!”
倾城挑眉,单向寒以为是她杀了顾汾阳?
那可能是安晏他们动手救人的时候,安排了顾汾阳的替身死在那里,正好被他给撞上了吧。
单向寒看见倾城无语,以为她是默认了他的话或者心虚了,眼底猩红一片,满是仇恨的颜色。
顾泽野吸取了她的功力,命人带走了他,当他急匆匆的摆脱顾泽野的人,赶到那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凰倾城的人杀了阳儿!那人是安晏,他认得!
是凰倾城杀了阳儿!是她指使的!
“亏阳儿当初还算救了你一命,而你竟然心胸狭隘到,在她如此落魄,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还要了她的命!”单向寒一边说一边走着,眼看距离倾城不远,就要威胁到了她,身边的陌阡姬弘渊早就蠢蠢欲动,只要他还敢上前一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