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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出走进来冲邵雁辰点了点头站到他身后,邵雁辰眯了眯眼,“嗯……算算时候也该来了,叫她进来吧。”
“绮墨拜见主人。”跪地磕头的美丽女子还有些战战兢兢,好在说话还算平稳。
“什么事,说吧。”邵雁辰盯着绮墨,面无表情。
“求主人救救姑娘。”绮墨说得哽咽。
站在邵雁辰身后的六出原本面色惊疑,刚刚听这她话一惊,看了看邵雁辰的脸又垂下头。
邵雁辰一直没说话,沉默着。
“啧,小六你说,像不像?”邵雁辰笑着问六出。
跪着的绮墨听见邵雁辰的话身子一颤,六出已经缓缓拔刀。
“不像。”六出脸上紧绷面色冷峻。
绮墨不待六出说完,已经飞速转身欲逃,六出立即拔剑跟上跟上。绮墨的身体却诡异地一扭,又转过身回到了屋子里,抽出腰上藏的软剑,剑尖直指邵雁辰,回头转身的六出眼中惊骇,拔剑追去。
六出的剑在即将从后面刺入绮墨的胸膛时,剑尖一转,只是割破了绮墨的皮肤,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而此时的绮墨已经像一个风干的鱼干一般定在原地。
绮墨瞪大眼,惊骇使她的面容变得扭曲,方才就在她的软剑即将刺入邵雁辰的身体时,邵雁辰突然动了动,他一挥袖子,她就动不了了,要是细看,就能发现已经有数十根顶端拉着银针的细线扎到她的体内……
身后的六出也是见她突然不动了,想到了什么,就没有一击即杀。
邵雁辰一只手拉着线缓缓走到绮墨身旁,伸手接过六出递过来的匕首,在绮墨的手腕脚腕上一划,绮墨的惨叫将起,六出又手脚麻利地将一个布团塞到她嘴里。绮墨的眼睛已经开始冒死气。
“小六,你忒小气。”邵雁辰扒扒六出划出的血痕,对六出打趣道“把她的伤口包起来,免得光流血就流完了……”绮墨瞪着邵雁辰无比惊恐。
“是,六出小气了。”六出一本正经地说。
六出带着绮墨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邵雁辰的吩咐,“不用审问,折磨她就好了,她要说的我都知道。”
六出应是,等到了刑司将绮墨交给司判时多加了这一句,司判立即正色表示明白。绮墨已经怕得浑身哆嗦,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六出走的时候还特意蹲在绮墨身边,伸手抬起绮墨的脸看了看,呢喃着,“技术还可以……”绮墨立即掉了几滴眼泪祈求地看着六出,六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绮墨充满希冀的目光中朝司判说,“别忘了提前处理一下她的下巴舌头,免得咬舌自尽了……”
绮墨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六出回来后,见邵雁辰还在看各司送来的文案,轻轻走了进去。
邵雁辰抬头看了看,沉声问,“送过去了?”
六出张了张嘴,垂下眼睑,应了声是。
“知道是谁派来的吗?”
“是跟着琼芳姐姐一起从公主府出来的,不是公主府的人么?”六出有些疑惑。
“是绯辞的人。”邵雁辰放下文案,看着六出沉声道。
六出瞪大眼,随后想了想,试探着问,“难道是小小姐?”除了今日过来的妞妞,六出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不通过云鹄直接对邵雁辰传达这样的信息,而且他还信了。
果然不出所料,邵雁辰在六出的不可置信中点了点头。
“如此看来,他恐怕已经注意到我了,多派几个人盯着那边吧,也许,我们的情报网在他们看来的确不能提。”邵雁辰脸色有些黯然。
六出攥了攥拳,“主人,凝鹬……”
六出还没说完就被邵雁辰打断了,“我没有要怪她的意思,她做的很好,不过,云鹄,终究还是时间太短了……”
六出放下心点了点头,本来就要出去,不过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主人,那绮墨……。”
邵雁辰笑了笑,看着六出,“小六,在你看来,我就如此冷血吗?”
六出猛地想起之前邵雁辰跟他的长谈,脸红地点了点头,“是六出想岔了。”
邵雁辰走过来拍了拍六出的肩,“她会没事的,琼芳会把她拉出来,只是她可能受了伤,叫医司的人准备好吧。”
六出不懂仅凭琼芳一个弱女子怎样从深深的公主府里拉出来,虽还有疑惑,却也没再问,毕竟,怎么都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妞妞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的泪痕丝毫不见,对着阳光扬了扬脸,唇边勾起一抹笑。
房氏抱着被子从这边走过,看见妞妞浑身沐浴在阳光里,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虽然笑着,却也让人感到无限的悲伤。房氏不是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烦恼呢,于是她摇了摇头,笑着叫了声,“妞妞,站那儿干啥呢?”
妞妞缓缓睁开眼睛,挂上平常最甜美的笑,朝房氏跑过去,“祖母,妞妞是在想,您是不是在给妞妞煮鸡汤呢。”
房氏宠溺地刮了一下妞妞的鼻尖,“小馋猫,一天到晚光想着吃。”
两人相拥而笑,阳光下的两人尽情享受着如此时光。
就这样吧,本就不该奢求太多的,既然早就该入土,这样的小痛又怎会忍不得,阿爹阿娘,你们放心吧,我,真的过的还不错呢……妞妞这样想。
(本章完)
第39章 哭诉()
京兆尹衙门从没像现在这样热闹过,来来往往集市一般,这些进去的出来的无非只有一个目的:请善待琼芳姑娘!自从知道琼芳出事,满凰城自称琼芳姑娘蓝颜知己的贵公子们早就开始疯找,后来得知琼芳在公主府,很多还未能继承家业的贵公子就被自家大人关在家里,不让趟这浑水,一些有些能力的,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托人找关系想向公主府表达能否放过琼芳姑娘的意愿,不过这些大多石沉大海。可现如今琼芳出来了,而且又被带到了在京兆尹府,这些人开始闻风而动立即托关系的托关系,散财的散财,只求刚遭过大难的琼芳姑娘能在这京兆尹府衙里吃好睡好。还有那些闲官们,这些热闹哪能放过,立即要过来凑一凑。所以一时间京兆尹门口车水马龙,热闹堪比曾经的淮南巨贾时家嫁女。
京兆尹大人为了应付这些人已经抓掉了一把头发,號断了一缕胡子。一边笑呵呵地同他们打交道,接待她的蓝颜知己们,一边立即修书交代了大体情况派人送去宫里交给今上。
近黄昏的时候终于等到皇帝的敕令,京兆尹也终于送了口气,吩咐门房把这消息说出去,让那些还在等着求情的回去。
京兆尹累瘫在椅子上,双目呆滞。这时有小厮小跑着过来,“大人,大人,琼芳姑娘说是要见您。”这小厮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天仙般的人,连跑来传个话都比平时快了许多。
京兆尹转了转眼珠,连连摆手,摇着头说,“不见,不见,快让她走……”
“可是琼芳姑娘说您要是不见她是不会走的。”小厮摸摸脑门,想起琼芳的嘱咐。
京兆尹猛地转过头,脸色狰狞,吓了小厮一跳。但京兆尹随即站起来,整了整衣服,“罢了,我斗不过你,您是谁啊,能引得满城权贵为之求情的人呐,得罪不得啊,得罪不得……”神情沮丧地跟着小厮走出去。
“琼芳多谢大人一见。”琼芳对着神色严肃的京兆尹福了福身。
京兆尹掀了眼皮觑了觑琼芳,转过身坐在这房间最中央的太师椅上,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嚼了两下,眼睛一瞪,又拿起桌上的另一块糕点反过来看了看,露出了然地神色,宫里的东西嘛,味道果然不一般……京兆尹放下糕点,擦了擦手,看着还在行礼的琼芳,缓缓说道,“本官可当不起姑娘这一拜。”
“大人当的,琼芳有事想求大人。”琼芳再抬起头已经是梨花带雨,却是仍未起身。
京兆尹见她如此模样,小心肝又不争气地颤了颤,咬了咬牙,“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还特地走上前将她扶起来,心想,若是外面那些人知道他们的红颜居然行了如此大礼,恐怕马上就要来跟自己拼命吧。
琼芳听了立即会心一笑,刹那间便如万树花开,芳华令人不敢直视。京兆尹呆了呆,默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才又看向琼芳。
琼芳顺势起身,轻启朱唇,“这忙对大人来说很简单,琼芳只是想让大人帮我把我那可怜的侍女从公主府要回来。”琼芳说完就满含希望地看着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