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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侍人,如今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在邵雁辰到了这里之后不久,那个侍人就托人给大阏氏带来了消息,当时多拉娜也在,当最后问清楚,那个孩子居然是当年的铜那莲遇之子的时候,大阏氏就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那里。多拉娜拉都拉不起来,后来听见她的喃喃自语,“居然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居然还活着!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过去他压了我这么多年,本以为死了也就结束了,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的儿子又突然冒出来,他是不是来抢我儿子的王位的!拉娜,快,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你一定要帮我铲除他!他一定会是博古志走上王位最大的障碍!如果阿志以后当不了草原王,那你也绝对不会是最正宗血统的公主,你也不会好过的呀!”
就在那个时候,多拉娜又感受到了一种新的绝望,但这次是来自于自己的亲人。
不过托自己母亲的福,多拉娜把扎澜太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心里,时刻提醒着自己,这可能是自己面对的最后一个敌人。
但是奇怪的是他就这样沉寂了一百多天,就在大阏氏也一直纳闷为什么他既然出现了还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那个侍人又传来了另一条消息。而这条消息的内容更令她们震惊,不过也让她们松了一口气,他们在那个时候得知,扎澜太是个傻子……
“真是天不亡我也!”大阏氏瞬间恢复了活力,但多拉娜的心里似乎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候,博古志突然走了进来,“阿母,我听说咱们这里来了一个傻子,父王还把它藏了起来,最重要的是,居然有人告诉我这个傻子是我的哥哥?”
大阏氏的脸僵了僵,然后一拍他的肩膀,“阿志你说什么呢!你哪里有什么哥哥呀,我不就生了你和你姐姐两个孩子嘛,别听那些人瞎说,估计都是造谣的。”
多拉娜却认为总这样瞒着弟弟,并不是件好事,如果因为这些小事不小心冲撞了父亲,那就会得不偿失的,可她才刚开口,还没等说话就被大阏氏的一个眼神制止了,大阏氏对待自己的这个弟弟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一样,从不肯让他经受任何风吹雨打,至于这件事,恐怕她的态度也是藏着掖着了,多拉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走开了,她一句话也没说,当博古志在的时候,自己就变成了多余的,没有一个人会看到自己,他们眼中的全是这个唯一的宝贝儿子。她有时候甚至会恶趣味地想,要是扎澜太也有参与竞选的资格就好了,那样王的人选就不会只有弟弟一个。这对草原来说也是件好事,因为她并不认为自己这个愚蠢的弟弟能管得住那些,老奸巨猾的首领和贵族。恐怕到时候还得自己出主意,可是如果一旦到了那个时候,那些人肯定会想到这些东西都与自己有关,从无感变成被敌视,这样的感觉一定不会很好,多拉娜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为以后的困扰做打算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扎澜太出现了,这到底是个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她不知道,但她觉得草原上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本章完)
第256章 好戏()
已经一百七十多天了……
邵雁辰抬头望着夜空,突然有了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孤涂大人,您该休息了。”邵雁辰听见声音之后慢慢转过头,看见提灯走过来的侍人。
“那位巫医的大弟子怎么样了?”
“已经被杀了……”
邵雁辰闭了闭眼睛,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那他应该很难过吧”。
“虽然你现在该关注的东西又增加了,这些小事您不必放在心里,相信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侍人劝慰道。
“不……”邵雁辰睁开了眼睛,“你们处理不好的,永远处理不好……人已经死了,而且是因为我而死。其实他并没有什么错,但只是因为没有听我们的话就要被这样残忍的伤害,实在是令我心痛,这份罪孽,我会牢牢的记住,你们分担不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分担。”
侍人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侍人才又问道,“这人可打算好了什么时候好起来?”
邵雁辰轻轻遥了遥头,“这段时间,我都不打算好起来了。我要做一件事,一件很危险的事,具体的问题我已经都告诉萧先生了,他会帮我定夺的,如果他也点头同意了那就会立刻提上行程。”
侍人皱了皱眉,“主人,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分担的吗?”
邵雁辰又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你们能不能分担的问题,是必须要我去才可以,如果这件事不是我来办,那其他任何人都办不成的。”
侍人点了点头,“那我还是要报告给凝鹬总领吗?”
“先不用跟她说了,等下先生的具体答复到了,再说也不迟。”
“是。”侍人就在这里多呆了一会儿,见邵雁辰没什么其他吩咐,就下去了。
等他走后,邵雁辰再次睁开眼睛,眼睛里闪着盈盈的光。
午夜,邵雁辰的帐篷里依旧亮如白昼,蜡烛被来去匆匆的奴役带起的风吹得摇曳不已,帐篷后的药渣槽已经满溢,奴役们一个个战战兢兢。邵雁辰的病情又反复了,就在刚才那个侍人离开后不久,值夜的侍人来换班检查的时候就看见邵雁辰不知道为什么头部歪着,嘴角留下了一行长长的血迹。侍人吓得不轻,赶紧跑去叫人,因为邵雁辰身份尊贵,不容怠慢。所以,他的病情再次复发就惊扰了整片草原,他这边已经是灯火辉煌,就连伊稚胡儿哲听到消息后也匆匆起身赶了过去。邵雁辰原本就被安置在伊稚胡儿哲大帐的一旁,此刻过去倒也方便。
“王临,退避~”听见伊稚胡儿哲身边的男官高唱,所有的奴役们皆回身垂首行大礼,待伊稚胡儿哲过去后,奴役们不禁困惑,这帐子,王来的有点勤啊,就算是关心爱子并且,也不必如此频繁吧,就是左贤王,也未见王紧张至此呀。于是,今夜,奴役中各部安置的探子们多数未眠,一封封上了火漆的信件急速飞往各大部族……
等伊稚胡儿哲进了帐篷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非常热,邵雁辰此刻额上渗出许多汗,嘴角不断蔓延出来的鲜血,禁不住痉阮的四肢,身上无数银针,伊稚胡儿哲终于不可自抑地扶额晃了晃身子,身后跟随而来的男官立即扶助,伊稚胡儿哲甩开男官的手,缓缓地走到塌前问“先生,我儿竟如此凶险吗?”
“属下正在尽力,请大王先务必出去,大王身上所带帐外污浊之物会扰乱属下为孤涂殿下的治疗,王日理万机该是很忙的,王也该相信属下能治好孤涂”,塌前忙着施针的灰衣人头也不回地答道。
伊稚胡儿哲我很想留在这里,但他对灰衣人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此刻也就顺从地走了出去,“我最是信任先生,这次望你千万救救我儿,他……命苦啊。”
灰衣人赶紧做了个揖,“大王只说哪里话,既然大王吩咐了我,那这就是我份内之事,何谈麻烦一说,大王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伊稚胡儿哲得到他这句保证之后,才慢慢的走出去。
一出了这个门,伊稚胡儿哲充满关切的脸就立即变了样子,他立即吩咐身边的人说,“马上去给我把巫医找来,我儿都已经伤了这么久了,他为何还没出现!真是该杀!”
“是大王,奴婢这就去。”在最后一排的一个奴役立即领命。
但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奴役仔细想了想,忍不住问,“大王,您说的可是那出门寻药的大弟子。”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道不一直是他在负责我儿的病情吗?”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奴役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深了,“大王,可是奴婢记得那位大弟子今天刚被您处死了呀?”
伊稚胡儿哲猛地回过头,紧紧盯着那个奴役,就这样看了许久才慢慢想起来今天确实因为一件小事就已经把那个人给杀死了。伊稚胡儿哲干咳了一声,“那就去把他的其他弟子给我叫过来,对了,还没找到他吗?快去催,让他赶紧回来!”
站在最后一排的另一个奴役,也立即领命而去。
在听见邵雁辰病情复发的第一刻,伊稚胡儿哲就把身边最信任的灰衣人派了过去,也幸亏是这个决策,才把他的命给保下来。当然这是灰衣人稳定好邵雁辰的病情之后从帐篷里出来报给伊稚胡儿哲的说辞。
对于他的话,伊稚胡儿哲向来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