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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爷,我,我真的,的是都按,按您的,吩咐,好好看,看着葫芦的。”
瘦猴被一脚踹的喘气都困难,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磕磕巴巴的争辩。
牛头杀人如儿戏,现在根本就不想听解释,只想杀了瘦猴解气。正要结果了瘦猴,瘦猴旁边一片黑乎乎的痕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见惯了血腥的牛头,从地上的痕迹捻起来一点土,一看一闻就肯定了这是血迹,绝对不超过三天。
“这血迹哪来的。”
“牛爷,我不,不知道啊。啊。对了,对了,昨天,天我去,去拿,电池。回来的时候,外边,边的门,被打开了。”
瘦猴听到地上有血迹,突然想起了昨天去拿电池回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当时自己以为是风刮开的。
听了瘦猴的话,牛头瞬间就肯定了,昨天有人闯了进来,血迹的时间对的上。看这一片血迹就说明受了重伤,肯定是和恶鬼发生了争斗,能和恶鬼争斗肯定是个会法术的人。鬼葫芦成了现在这样肯定是昨天闯进来的人造成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带鬼葫芦去找当初炼制它的人,看看还能不能补救。
牛头根据地上的血迹大概的推测出了昨天发生了什么,知道就算瘦猴在也无济于事。但是好端端的自己的鬼葫芦就出了问题,一口恶气难平,上前又是一脚直接踩到了瘦猴的小腿上。
“咔”
瘦猴的小腿一声响,折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废物,昨天有人闯进来你屁也不知道,真是个废物,老子现在留你一条狗命。发动所有的势力给老子查,等老子回来还查不出来,要你的狗命。”
说完,牛头收起鬼葫芦就急匆匆的走了。
瘦猴摊在地上呻吟,直到恶狗来把他送到医院。
牛头路上就给燕京所有的地下势力下令,全力的查昨天的事情,可疑人物,医院全部要查。牛头下完了令,就急匆匆的去找当初炼制鬼葫芦的人去了,完全没管后续的事情。
金鲤不知道他昨天的行为给燕京造成了多大的一场风波。
燕京地面各种的地下势力异动,警察也紧张了起来,高层还以为有人要在燕京搞事情。特警武警全都上了街头巡查,地铁、机场各种的公共场合也都加派警力。
市民们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最明显的就是街上突然间多了很多特警武警,安检也更加的严格。难道是要举行两会了,这时间不对啊。
连警察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更别说是普通的市民了。
一向自诩消息灵通的首都人民全都是一脸懵逼。
全燕京的人都陷入了一场由金鲤引起的有些诡异的风波里。
地下势力只知道要找一个受伤的人曾经出现在福泽陵园附近,至于是什么人,男的、女的、胖的、瘦的一概不知。
警察只知道疑似有人要在燕京搞事情,至于是什么人,要搞什么事情一概不知。
市民们只知道,警察很活跃,燕京地面的地下势力也很活跃,其他的一概不知。
一些个平日就靠吹牛逼活着的人,什么公知啊、饭局活跃者、内部消息灵通人士、揭秘人、小报记者什么的也全部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大家一看,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却什么消息都没有,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不行啊,我们得忠于本职工作啊。不吹牛逼我们就失业了啊,没有消息我们可以创造消息啊。
过了没几日,燕京地面上就谣言四起,各种版本的谣言流传了出来。
大街小巷的尽是知情人士。
“你了听我说,我大姑妈家的邻居是警察局的。我的消息那是绝对的真。”
“我小舅子的老婆是记者,我知道的那才是真正的实情,新闻报纸都不让说。”
“我内部有人,消息灵通。这次的事情啊,大了去了,你别和别人说啊。”
“我大爷,中南海看大门,我这消息都是我大爷听领导们亲口说得。”
从现实到网络上,各种的小道消息源源不断。这场诡异的风波经过种种的机缘巧合终于被引爆了。
全国人民都惊动了。
贴吧里、微博上各种的谣言帖子,删了一个贴子,又冒出了两个别的帖子,官方删帖都来不及阻止。
内部消息,京郊监狱围墙倒塌,大批犯人逃逸,部分犯人流窜入市区。
揭开政府掩藏的真像,某某邪教要在燕京举行万人聚会,警察严守各公共场所。
最近有恐怖分子要在燕京实施恐怖袭击,市民不要上街。
其中最和事实有一点点接近的消息,是来自于一个黑社会小混子酒后吹的牛逼。
一个武功高强的杀人犯,流窜到燕京福泽陵园附近做了一件大案子,惹恼了一个大人物。大人物发动黑白两道要把他找出来,我们老大就接到了找人的命令。
小混子吹完了牛逼就忘了,旁边桌上的小报记者却如获至宝一般。
全国人民都在这一场诡异的风波里玩的不亦乐乎。这网上的消息简直是什么都有,看的不过瘾,自己也上去编造一番。简直成了一场全国人民都参加的假消息创造大联欢。
一些外国人都关注到了这场风波,由于消息太多太假,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外国人只能感叹,中国人真会玩。
最后,政府一看再这么下去不行,不出乱子,也败坏了风气。政府紧急出面辟谣,又抓了一些制造谣言的人。最后又出台了新规定,传播、散播谣言的人也需要负法律责任,抓捕了俩个典型,这才算是把这件事情平息了下去。
第19章 佝偻的背影()
重楼堂是一个开了好多年的中药铺,附近的人都知道店主赵重楼是一个比较怪异的人。
重楼是一种中药,有清热解毒,消肿止痛,凉肝定惊的功效,常用于疔疮痈肿,咽喉肿痛,蛇虫咬伤,跌扑伤痛,惊风抽搐。
至于店主的名字是不是从这种中药上来的大家就不知道了。
这位老爷子虽然医术很高明,但是脾气很怪异。
要是去重楼堂买药,老爷子都是笑脸相迎。
但要是找老爷子瞧病,那你就得看老爷子的心情了,老爷子要是高兴了就给你瞧瞧病,要是赶上老爷子心情不好,直接就给你哄走了。
老爷子这怪异的脾气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但是架不住老爷子医术高明啊,时不时的还有些慕名而来求医的人。
这位赵重楼老爷子正是救了金鲤的那位,昨天赵老爷子和吴大师聊的很尽兴,二人简直是相见恨晚。聊到很晚吴大师才告辞,二人商量了一下就把金鲤留下来治伤了。
赵老爷子说了,金鲤的伤势很重,几日之内也不宜多走动,这几日就在重楼堂待着吧,换药方便。
“老爷子,我这伤还的换几次药啊?”
早上赵老爷子来给金鲤换药,金鲤其实是想知道自己还的在重楼堂待多久。
“小子,你底子好,这外伤再换两次药就没问题了,就能回去了,剩下的内伤和骨折自己注意着点就行了。”
赵老爷子和吴大师聊得来,连带着看金鲤也亲近许多,把金鲤直接就当成了自己的小辈。
外边那场诡异的风波正在一点一点的发酵,金鲤却是在重楼堂的病床上躺了三天,等最后换完药赵老爷子才放金鲤回去。
“师叔,这街上怎么这么多的警察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在床上躺了三天的金鲤终于解脱了,一路上在出租车里东瞅西望的。
“不知道。”
吴大师爱答不理的回了一句。
“师叔你怎么了?这是生谁的气呢?”
“我怎么了?你说呢?这赵老哥的地方我不好提,你小子给我说说怎么好好的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师叔,我都说了,我是从高处一不小心摔了下来。”
“你小子糊弄鬼呢?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不过回去以后,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别再闯祸了。”
“恩,我一定听师叔的话。嘿嘿嘿”
金鲤一脸的傻笑。
回到善水堂,生活总算又回到以前的样子。
不过吴大师担心金鲤的伤势,不让他往远处去,要出去也只能在附近转转。不过还好,出了善水堂的巷子就是琉璃厂,这里也是燕京一条着名的文化街,十分的热闹繁华。不过最近稍微的冷清了一些,巡逻的警察也多了些。周围各种版本的说法都有,金鲤也不知道该信谁说的。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些都是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