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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转身,清泪洒!
决绝的转身带着决然的态度,筱雪孤身站在窗口看着凰胤璃快速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下一刻泪崩当场!
如果说,昨晚他们之间的一切对她来说是一种残忍的伤害。
那么此时此刻,凰胤璃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对她最无情的折磨!
说好各不相干,又为何对她的事情如此执着!
她好不容易决定放下,好不容易将爱意冰封,可是似乎怎么做,心里空落落的感觉,都如影随形的陪伴着。
放弃了这么多年的执念,她丢下的又何止是深爱,其实还有随之逝去的一颗心。
筱雪独自在房间内体会着蚀骨的痛楚,而门外的凰胤璃,则拖沓着步伐,一步步缓缓离开。
终于,属于两个人的良辰美梦,自此画为句点!
在凰胤璃走在回廊中,眼眸内悲痛暗藏时,他骤然低沉沙哑的开腔,“齐黑,去准备马车!今日下午动身回国!”
齐黑刹那间闪现,令行禁止的点头,“遵命!”
离开吧,也许不相见,就不会相爱。或许不相望,就不会相痛!
当凰胤璃途径某个厢房门口,门扉洞开。凰胤玄好整以暇的站在房内,看着凰胤璃紧绷的侧脸,不由得挑眉说道:“喝一杯?”
凰胤璃闻声侧目,睨着凰胤玄明显看戏的姿态,本想着以反讽回击,但转念一想,又何必如此!
迟疑仅仅是一瞬间的事,继而在凰胤璃旋身走进房间后,连凰胤玄也忍不住诧异。
待兄弟二人分别坐在彼此的对面,凰胤璃也才发觉,檀木桌上早已摆放了整整四坛陈年女人红!
凰胤玄掀开酒坛上的红绸,直接豪放的就将酒坛放在了凰胤璃的身前,同时说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那样对她?就因为你和她可能是兄妹?”
“可能?”凰胤璃唇齿间嗤笑一声,继而端着酒坛狠狠的灌了一口,再以袖管无谓的擦拭了一下唇角后,继续开腔,“若只是可能是兄妹,你认为本宫会做的这么决绝?”
闻言,凰胤玄冷笑,“所以,昨晚上你才说,你们不可能,而我和她也不可能,对吗?”
“凰胤玄,别试图激怒本宫!”凰胤璃冷眼睨着凰胤玄,他当然知道这厮可能不怀好意!
但是借酒浇愁的时候,他也不想让自己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凰胤玄自然看得出凰胤璃的不耐,登时也仰头灌下女儿红,随即酒渍沾满了他腮边的胡须,在凝视着凰胤璃时,便听他说道:“激怒你,对我来说没什么好处!
凰胤璃,对于你们得到的消息,我只是了解了大概!抛开我的问题不说,你是怎么得知她是你妹妹的?
难不成,齐楚皇宫里的那个老头,当年不仅仅上了你的母后,竟还跟南夏国的女皇有一腿?呵,这可有意思了!”
虽说凰胤玄的话不中听,凰胤璃闻此也只能冷眸暗沉的睇着他,不置可否的态度,很快就让凰胤玄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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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更,二更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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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二八零 二十年前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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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凰胤璃半饷无言,凰胤玄蹙眉睨着他,旋即在无声的对视中,凰胤玄眼眸微眯,似是狐疑的问道:“你是怎么确定她就是那老头的女儿?”
闻此,凰胤璃陡然蹙眉,“你若是单单和本宫喝酒,本宫奉陪!若再多言一句,恕不远送!”
凰胤璃心里的苦闷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面对凰胤玄的时候,他本能的对他有着抵触和防备!
此时,听着他不断的提及筱雪,一种烦躁没由来的染上心头!
凰胤璃明显不耐烦的态度,让凰胤玄嗤笑一声,唇边的胡须不由得带着水光轻颤,凉薄的低语,“你失心疯了是麽!这是我的房间!”
凰胤璃:“……”
是以,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凰胤玄也不再多言,不算交心的兄弟俩静坐的喝着闷酒。
*
南夏国未央宫
临近晌午,未央宫内人头攒动的景象络绎不绝。
身为女皇,夏绯绵的日常生活除了由悦嬷嬷亲手操持,而更多的则是被无数宫人簇拥的场景。
显然,今日的夏绯绵兴致不错,平素收敛的笑意也不停的在她的脸颊上绽放。
彼时,夏绯绵落座在宽大的凤椅中,抖了抖宽袍的袖管,目光微哂的睇着殿内在布置着午膳的宫人。
也许是心情不错,很快夏绯绵就将视线转到一侧的悦嬷嬷身上,看了看她正色的脸颊,语气平和的说道:“筱芙的事,怎么样了?”
闻言,悦嬷嬷神色一凛,低眉顺目的在夏绯绵耳边说了一句。
旋即,夏绯绵眉宇舒展,笑意涔涔的点头,“让他们加紧速度,朕要尽快看到效果!”
“是,陛下放心!”
悦嬷嬷眼底噙着一缕战兢,余光小心翼翼的觑着夏绯绵,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这个贴身的首席女官,和陛下说话的态度,都不敢过于随便。
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下场就会变成二皇女那般惨烈!
“雪儿呢?大清早也不见她来请安,去了哪里?”紧接着,夏绯绵在提及筱雪的时候,脸颊上一闪而过的暖意尤为明显。
但似乎还是心存疑虑,所以在问及筱雪去处时,眼底又划过一抹幽冷。
如斯变化不迭的表情,悦嬷嬷不禁愈发谨慎。
随即就低声回答:“回陛下的话,太女清晨便带着一行女官出了宫,方才有宫人来报,太女去了尘王妃落脚的酒楼!至今还未归来!”
“哦?去找苏苓了?呵,也好,难为雪儿这段日子奔波在外,朕心里也是倍感焦虑!不过,索性她还是回来了!悦嬷嬷,你说朕对雪儿的做法,难道真的很无情吗?
虽说她不喜欢楼湛,但朕这么做,也是为了她今后帝临天下而做的准备!”
夏绯绵语气有些惆怅,眼眸之中所呈现出的纠结也的确印证了她的话。
悦嬷嬷闻声便安慰道:“陛下多虑了,太女冰雪聪明,若不是了解到陛下的用心良苦,想必也不会回来的!”
话落,夏绯绵的脸上倏然一变,噙着满目的嘲讽望着悦嬷嬷,随即嗤笑,“用心良苦?真是笑话!悦嬷嬷,你跟着朕将近二十年,雪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难道到了今天,你还看不出雪儿执拗的性子?
若不是朕将那条消息放出去,你真的以为雪儿会回来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夏绯绵骤然表现出的怒气,令悦嬷嬷胆战心惊。
一时间,诚惶诚恐的望着她,且连忙在她身侧小声叮嘱,“陛下,此事不宜多言!”
“怎么?何时朕需要你来告诫如何说话?”
夏绯绵对待悦嬷嬷的态度带着明显的不悦,而后她眼眸睇着殿内不停涌动的宫人,一时间心烦意乱。
随即挥手冷声呵斥,“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人匆忙退离后,未央宫大殿中,只剩下夏绯绵和悦嬷嬷二人。
此刻,夏绯绵缓缓提着裙摆从凤椅中起身,而后君临天下的姿态站在最上首的位置,目光顺着殿门噙着悠远的目光看向了远处,同时似是呢喃般开口,“悦嬷嬷,你说若是他知道雪儿是他的女儿,他会有什么举措?”
悦嬷嬷站在夏绯绵身侧,见她神色飘渺,也不敢妄加推断,只能中规中矩的说道:“陛下,说不定这件事他已经知晓了!”
闻声,夏绯绵冷笑摇头,“不可能!当年他一直以为那夜的人是姐姐,不然你认为这女皇还会落在朕的身上吗?”
“陛下……”悦嬷嬷再次出声提醒般的低呼了一句,而后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才不乏紧张的站在夏绯绵的身侧,说道:“陛下,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就不要再提了!不然,若是东窗事发……”
“白悦!你跟着朕这么多年,身为首席女官,怎还如此胆小?当年,朕苦心孤诣步步为营,如今好容易坐稳了女皇的位置,你以为东窗事发就能改变一切吗?朕既然敢做,就不怕她夏绯罗会跟朕算旧账!
说起来,当年若不是夏绯罗自诩清高,以为赫连拓除了她就不会再爱上别人,她又怎么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正因为有了夏绯罗的前车之鉴,所以朕才会对雪儿如此严谨,她是嫡出,朕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敢觊觎雪儿的位置!这南夏国的天下,必定是朕留给我和他的孩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