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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征西北本来就是准备给袁绍积累功绩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洪翔来。老谋深算的袁隗并未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反对何进当初的安排,而是一方面借机磨练袁绍的心性,一方面旁敲侧击的打探洪翔的底细和取代袁绍成为新军主将的内幕消息,然后才多方运作之下精心布置了一个局,直等到眼下洪翔率军击败三万羌族大军救下曹操、夺回安定城之后,才突然发难擒回洪翔交由皇上发落。
当然,这个局的关键就在于左慈,因为只有左慈才能千里之遥第一时间得知前方消息并告知袁隗,也只有左慈才有本事生擒洪翔交由皇上发落。而左慈欠的袁家的那个人情,就是袁隗拿来请求左慈出手的唯一砝码。
如此一来,不但袁绍顺利获得军功,而且皇上那边也可拿洪翔出气。到时候袁绍说不定会因此获得皇上加倍的封赏,相信介时与洪翔有隙的张让、赵忠等十常侍中人也不会加以阻挠,嘿,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买卖。
只不过此事本来袁隗不准备露面,想让左慈拿下洪翔后直接将其交给张让处理,可惜左慈实在不是个好沟通的人,居然在当初并未表示反对的情况下此时直接把人给弄到太尉府来了。
这下可有意思了,万一洪翔逃过一劫,那么袁家与洪翔间的问题恐怕少不了了。
当然,袁隗不认为洪翔能在张让的手下保住性命,更不可能日后还有飞黄腾达乃至与袁家可以叫板的机会。只是袁隗一向小心谨慎惯了,这次左慈没说一声就把洪翔直接带到他的面前却是令他有些猝不及防,心下难免有些埋怨左慈做事的不地道。
即便如此,袁隗依然不敢明着表现出对左慈的不满,只好无奈地道:“左慈大人所言甚是,既然这小子已经送到我府,那么大人欠我袁家祖上的那份人情就此一笔勾销。”
左慈哈哈一笑,道:“就等着你这句话了。那么多年以来,此事一直是老夫心中的一个节,欠着别人人情的感觉真是不爽,哈哈,从此以后老夫再也不欠别人的了。”
洪翔哂道:“你还欠我一个答案呢。”
左慈笑容一敛,道:“就是他让我找你麻烦的啊,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洪翔道:“可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啊。”
“这好办。”左慈右手浮尘一挥,一道灵光涌入洪翔的脑袋。
洪翔闭目消化片刻,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暗忖道:袁隗这个老狐狸居然敢阴我,早晚要他袁家为此付出巨大代价。
“好了,老夫要走了。”左慈说完,一甩浮尘拉着赵松儿就要离开。
“等等。”洪翔与袁隗异口同声道。
“何事?”左慈莞尔望着二人,打趣道,“看来你们俩还挺有默契嘛。”
袁隗轻哼一声,不屑地望着洪翔道:“老夫让你先说吧。”
洪翔懒得理会袁隗,直接对左慈道:“你要把赵松儿带到哪儿去?”
“从哪来,到哪去。”左慈答道,“放心吧,小娃娃,老夫闲云野鹤惯了的,可不会弄个麻烦拖油瓶在身边,更不会对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洪翔点了点头,道:“赵松儿元气有些弱,我身上有块玉佩可以帮助人恢复元气,你帮我取下给她戴上吧。”
左慈从洪翔身上摸索了一番,取出那块当初洪翔险些在龙凤楼卖掉的宝玉,双眸忽然一亮,讶道:“龙纹玉佩!”
洪翔佩戴此玉多年,却并不知道此玉的来历名称,此时听到“龙纹玉佩”四个字,不由联想到自己额际的龙纹,暗忖难不成二者有什么联系么?
左慈见洪翔露出思索之状,一旁的袁隗也露出好奇之色,嘿嘿一笑,解释道:“关于龙纹玉佩有许多神秘的传说,其中老夫认为最实用的一条就是恢复并不断增强佩戴者的元气,若是佩戴者寿命足够长,甚至可能不知不觉中某日飞升为仙神也说不定呢。”随即摇头苦笑一声,道:“可惜人的寿命实在太短,若想积累到足够飞升的境地恐怕是根本不可能之事,所以那也只能是个传说罢了。”
洪翔与袁隗二人听到此处均是眼睛一亮。
洪翔暗道:那岂不是说即便我什么都不做,只需佩戴着那玉佩,便可凭借龙纹长生不老的能力迟早有一日可以自动飞升为仙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袁隗则心中起了贪念:好一块龙纹玉佩,若是我袁家之人得此宝玉,必然可以令家族人丁兴旺长久不衰啊。得想个什么办法把它弄到手才好。
就在此时,左慈忽然想到了什么,随手将龙纹玉佩系到赵松儿腰间,对袁隗道:“对了,帮我把张让喊过来,老夫有事要交代他。”见袁隗露出为难之色,傲然笑道,“他若不来的话,嘿嘿,洪小子的定身术立刻就会消失。反正老夫的人情已经还清了,你们看着办吧。”
袁隗问道:“敢问大人找张让前来所为何事?”
左慈道:“他来了就知道了。还有,只要他过来,我就帮你们给这小子下个禁制,除非他法力超过老夫一倍,否则他这辈子休想突破禁制使用或修炼一丝一毫的道家法术。”
“如此甚好。”袁隗闻言大喜,立刻派人过府去请张让。
第63章 路是自己选的()
袁隗本来担心的就是洪翔的道家仙术,若是左慈能够封印其使用仙术的能力,那么日后还不是想怎么整治洪翔就怎么整治,根本不用担心洪翔还有机会反戈一击了。
至于洪翔法力超过左慈一倍的事,那根本不可能,否则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左慈生擒回来了。不能再使用或修炼法术,那就意味着洪翔的法力再不会提升丝毫,照现在的状况来看,那就是永远别想突破禁制了。
袁隗得到左慈的这点保证,之前心中的那丝担忧终于化解,对于洪翔有可能的报复再不放在心上。他们袁家可是大汉数一数二的大世家,又怎会害怕一个草根出身的臭小子的报复?
张让府与太尉府距离不远,都处于洛阳的核心位置,故而只等待了片刻,张让便匆匆赶来。只见张让那张粘着假胡子的老脸笑得跟长了花似得,一见左慈便拜,嘴里热情地表达着自己对于左慈的滔滔敬仰之情。
洪翔听着张让的话直感到恶心,可是一看左慈,嘿,人家正听得不亦乐乎、洋洋自得呢,怪不得张让没边没沿地恭维个不停呢,感情是左慈好这口啊。
“喂,那个带着假胡子的,你到底有完没完。”洪翔担心贾诩那边计策的成败,语气自然也颇有不善。
张让似乎这才注意到洪翔,毫不在意般地奸诈一笑,冲左慈高了个罪,然后捋着下巴上的假胡子凑到洪翔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退两步扯着尖锐的嗓子讥讽道:“奴家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平羌校尉大人呐。您老人家怎么不在西北打仗,跑这太尉府来干嘛啦?”
洪翔冷笑一声,道:“若不是你与这袁太尉串通,我怎会在此。”
张让取出一卷绢布奏折,轻松地甩了甩,道:“这可是兵部何大将军给皇上的折子,是他主动要求撤下你的军职让副将袁绍顶上的。”嘻嘻一笑,把玩着折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上面列数了你洪大人枉顾朝廷恩眷,目中无人、不服管教的事迹,并申请皇上撤销你洪大人的官职,押回洛阳听审。”
洪翔冷哼一声,心中对于何进颇感失望。
想到当初何进力挺自己成为平羌校尉的一幕幕,他实在不愿相信何进会做出那等小人之事。本来他还准备待西北之战结束后,提醒何进在决心铲除阉党时不要入宫犯险,免得如历史中一般反被阉党所害呢,可是现在么呵呵。
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管他是死是活呢,路是自己选的,怪不得旁人。
“何大将军到。”
太尉府外传来一个拉着长腔的小厮的喊声,洪翔闻声心中一凛,眼角的余光发现袁隗与张让二人也目露讶色,显然并不知道何进此时会突然来访。
何进面对太尉府的下人阻拦,一脸傲然不容分说地大踏步直接走到众人面前,哈哈一笑,粗豪举止与往常无异,见洪翔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讶道:“洪老弟,你那个姿态站着不累啊?”随即瞥见了一旁正甩着一个奏折的张让,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洪翔道:“何大将军,你”
何进嗯了一声,打断洪翔的话,直言道:“没错,撤换你的折子是本将递上去的。你殴打并非法禁锢大内侍卫,重伤十常侍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