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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皙狠狠沉着一张脸,心里再一次问候了康熙祖宗十八代加子孙十八代。李德全也是人精了。察觉出皇贵妃脸色不对头,急忙放下东西,就找了个借口急溜溜走了。
竹儿小声提醒道:“主子,你忘了要给李公公赏呢!”通常都是塞了慢慢一个小香囊金瓜子或者珍珠。
温皙鼻子一哼,道:“以后一个铜子儿都不许给他!”
“朕爱妃这么小气呀?”外头戏谑声音响起,康熙一张龙脸都挂着别样笑意。
满殿宫女太监急忙跪下来请安,温皙却还是坐大镜子跟前绣墩上,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他。康熙挥了挥手,叫所有人都退下,这才走到温皙跟前,仔细端量着温皙气鼓鼓脸蛋,笑道:“爱妃怎么好似跟谁赌气呀?”
温皙瞪着康熙,眼神告诉他:老娘就是再跟你赌气!
“瞧你这样子!”康熙捏了捏温皙脸,“都是生了三个儿女人了,还是小孩子脾气!跟玉录玳似!”
“哼!”温皙一哼,扭过头去。
“好了好了!朕不是都吩咐李德全送上好药来了吗?”说着板过温皙脑袋,“让朕瞧瞧,好些了没?”
温皙一把推开康熙手,指了指撩梳妆台上那条窄龙华,“我今天脸都丢了!这会儿不知道有多少人再笑话我呢!”
“谁敢?!”康熙立刻威严了表情,只是眼中笑意出卖了他,“朕疼爱妻子,谁敢置喙?!”
妻子?温皙微微一愣,差点忘了发火。她算哪门子“妻”,皇贵妃名好好听,不过是高级点妾侍罢了!只是,莫名,心里有些热热。随即又气恼道:“今儿慈宁宫,太后可都瞧见了!我没脸做人了!”
康熙呵呵一笑,“皇额娘心胸宽广,不会介意。”
“我介意!”节操都被碎了一地了,能不介意吗,便嘟着脸道:“我从今天起生病了,不见客!”
康熙笑得欢实了,“爱妃若是不介意让旁人觉得是因为服侍朕才累病了,就病着吧!”
温皙顿时大囧!靠,连装病都不成了! 真不该勾引色龙,悔不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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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海蚌公主()
这是,突然李德全屏风外头低声禀报道:“皇上,四公主外求见。”
四公主,便是刚刚被康熙册为和硕公主爱觉罗舒兰。
康熙先是看了温皙一眼,头也不会便道:“就说朕歇着了。”
温皙翻白眼,对自己闺女也好意思说“歇着”了?嫔妃宫里,不是晚上,也不是午休时辰,就“歇着”了?!温皙顿时脸上发燥,若是再传出白日宣淫名声,她估计就可以去撞墙了,便道:“臣妾也很久没见舒兰公主了。”
李德全捏了捏袖子里刚得金元宝,分量不轻,便急忙笑道:“皇上,舒兰公主是来谢恩。”
“谢恩?”康熙饶有兴味地品评着这两个字,“你便叫她进来吧。”
“嗻!”李德全素爱钱财,应该说太监都爱财,只不过拿人钱财,与人办事,李德全来是比较有职业素质。
不一会儿,便引了一位亭亭玉立女子进来,自是舒兰公主无疑了,舒兰容貌承袭自母亲,只是多了几分英姿,浓眉大眼,长得自是很不错,进来福身行礼,笑声朗朗:“舒兰给皇阿玛请安,给贵母妃请安!”
温皙实不懂,康熙为何唯独不喜欢这个女儿,也没听宜妃使什么坏,可康熙就是不待见这个女儿。舒兰确生得不如其他公主,或可爱,或娇柔,长得有几分男气,很阳光样子,只是这样孩子。总不至于叫人生了不喜吧?
舒兰嫁期定十一月,确不算好时候,十一月时候京中都很冷了,喀尔喀自然不必说。只是舒兰脸上却如寻常即将出阁女子一般。不,应该说比寻常女儿家欢喜,却少了几分闺阁女子羞涩。
温皙见康熙颇为审视地看着舒兰公主,脸上也不给半点笑容。舒兰却是依旧笑容一堆,跪下来行了个叩拜大礼,“女儿听闻敦多布多尔济郡王年少英武,特来向皇阿玛谢恩!”
敦多布多尔济郡王便是舒兰公主未来夫婿,喀尔喀部郡王,康熙亲征葛尔丹只是曾经立下不少功劳,去年便遣人入京求娶大清公主。康熙便准去所求,将舒兰下嫁。敦多布多尔济是何许人也,温皙不知。只是哪个公主远嫁不存哀愁。舒兰却是无半分怨言。如此。可真当得上深明大义了。
见康熙也不叫公主起来,温皙便笑吟吟道:“本宫也许久未见舒兰公主了,总觉得还是记忆力那个粉团儿似小姑娘呢!”温皙未曾离宫之前。还偶尔间舒兰几次,是个不爱哭也不爱笑小丫头。长得还讨喜,回宫之后,可能是因为宜妃管束严格,便少见了。如今都十九岁大姑娘了。说着便吩咐道:“给公主搬个绣墩来。”
舒兰看了看康熙,“多谢皇阿玛,多谢贵母妃。”便才起身,规规矩矩坐一旁绣墩上。全了礼数,才笑着对温皙道:“舒兰也很久不见贵母妃了,贵母妃青春依旧,舒兰长大了,却觉得您年轻了!”
这么嘴甜公主,温皙也实不明白康熙为何不喜欢,抿嘴一笑:“本宫都年过三十了,早已是徐娘半老了!”
“贵母妃说这些不着调话!”舒兰语气有嗔怪之意,“舒兰说句不敬话,我与母妃站一起,旁人只会说似姐妹呢!”
康熙却一直不怎么高兴样子,只肃着脸,忽训斥道:“既知不敬,以后就不要说这种话。”
舒兰不禁面上尴尬,垂首道:“女儿记住了,多谢皇阿玛教诲。”
温皙愈发诧异,康熙对待女儿和对待儿子是不一样,对儿子多有严格,对女儿不论宠爱与否,都是颇为宽和,只是对舒兰这样态度,叫温皙想不清为何了。突然想到康熙于舒兰冷待,是从敦多布多尔济郡王求娶才甚,以至于只封了舒兰为和硕公主,却不给封号。
康熙又沉声道:“敦多布多尔济确年少英武,只是他一番痴情,才叫朕惊讶。若非他突然求娶,朕竟不知他早与你熟识!”
温皙顿生诧然,一个远喀尔喀,一个身皇宫内院,如何熟识?!
舒兰急忙起身,垂首道:“女儿只是出宫看望外祖父才偶遇,只是认识,绝非熟识!”
不知不觉已是夏日,温皙身穿着縠衫里衣,外穿软绸旗服,都是凉爽衣料。殿内奉着冰盆,手里摇着团扇,倒也不觉得热,只是瞧见舒,额头却沁出了汗珠。她目光诚恳而带着几分惶恐,露出小女儿便可怜,“敦多布多尔济郡王求娶,也女儿意料之外!”
康熙脸色凝着某种不喜,似乎也无意再多听她辩解,只道:“你只需做好大清公主该做事情就是了!”
舒兰默默垂首,只道了一声是,“女儿谨记。”又微微抬了头,眉头皱得起一缕不易察觉愁绪,却是望着温皙,“女儿即将远嫁,唯独不放心便是生母。”说着便矮身跪下,深深叩首,“还请皇阿玛和贵母妃能照拂额娘一二。”
想也知道郭氏再宜妃手底下日子必然不怎么好过,郭氏也不是聪明人,只是孜孜欲得嫔位而不得,卫氏得册封之后又缕出恶言,为康熙愈发嫌恶。只是于舒兰而言,郭氏是她生母。
“你若懂事,她自然安好!”康熙话里自有他别样意思,“喀尔喀蒙古战乱之后,百废待兴,你去了也好安抚一番,敦多布多尔济既然倾心于你,必然肯听你话!”
安抚?温皙却听得出,不止是安抚那么简单,康熙是希望舒兰能掌控敦多布多尔济,进而掌控喀尔喀蒙古。只是女子参政。虽然蒙古并不及中原那样为人忌讳,只是蒙古人是排外,舒兰路必然不易走。
舒兰恭敬垂首道:“女儿明白,绝不负皇阿玛所望。”
康熙嗯了一声。道:“你嫁妆亦不会逊色于其他公主,你只管安心备嫁就是了。”说完这句,康熙便叫舒兰退下了。
温皙思虑百转千回,才想到了一个词:“海蚌公主”。海蚌便是参政意思,大清公主远嫁蒙古,其实多多少少都有着参政权力,只是所得权力往往很小,公主们不适应蒙古生活,大多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何谈参政呢?只是舒兰却不是柔弱女子,故而后世称她为“海蚌公主”,与夫君敦多布多尔济归化城共同襄理政务。很有政治才能。
温皙温声道了一句:“为何皇上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