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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掏口袋,拿出了我的那份身份证明,除了不不可少的身份证之外,还有几个证明:李围杉,国际灵异学组织成员、中国灵异调查局部长,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说出去有人信吗,我喃喃的说道,不管了,至少糊弄几个乡下人是没什么问题了。
我转过身去镇定自若的返回了原来的路线,果不其然,刚刚追赶我的村民就在胡同口等着我,看到我一出来,再加上我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他们就更不愿意了,那位店主抄起手里的擀面杖就要往我的头上抡,我眼疾手快,掏出了“中国灵异调查局部长”的身份证明,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先是一愣,随即仔细的看了起来,又不时抬头看看我和照片是不是本人。
这张证明果然好使,尤其是那店主念叨了部长两个字的时候更是浑身一颤,随即扔掉了擀面杖,一个劲的向我赔不是,周围的人都有些懵圈,店主连忙向他们介绍起我这位“大部长”,众人听完纷纷向我赔礼一个不是,这时一个小孩子在人群中说道:“部长吃包子还不给钱,他得有多穷啊。”
“别乱说话。”孩子的父亲责备道,而后又对我歉意的一笑,就这样,我这个“大部长”就在这群村民的左右簇拥下来到了村长家里。
果然是村长家,就是和普通人家不一样。我心里暗暗赞叹道,我悄悄的对着村长说:“村长啊,光你家的这个装修起码就得三五十万吧,果真是有钱人啊。”
我这话一出口倒把村长吓得不轻,连忙说道:“部长大人这是哪里的话,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这话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想要再辩解什么又说不出来,只好支支吾吾的,我笑道:“村长不用担心,我不会和‘上面’反应的。”
“那就谢谢部长大人大恩,还望部长大人替我多给‘上面’美言几句啊。”
“那是自然。”我有些尴尬了,还上面呢,我连一个都不认识呢,还给你美言几句,老子没去告你贪污就已经很好了。我对着村长笑笑就毫不客气的进了屋。
门外的人已经被村长的儿子打发了出去,村长的妻子倒也算得上是贤惠,给我是又倒茶又拿干果,总之就是一直没闲着,这时村长打发妻子去做饭,我从窗外看到村长的儿子正在抓鸡,唉,鸡,顿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跟嚼一块软和的木头渣滓一样吗。
很快村长也提着两壶酒进了屋,脱了鞋子盘腿坐在了炕上,村长搓着手乐呵呵的说道:“部长大人啊,你大老远过来,我这个村长有失远迎,您老别见怪啊。”
这话说的我很是受用,嘴里说道:“这是哪里的话,好说好说。”
村长听完更是乐开了花,给我满上了一杯,又给自己添上一杯,我看那酒的包装已经微微泛黄就知道这一定是上了年头了,只可惜我没这口福喽,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果然,只是有一种凉凉的感觉罢了,但嘴上还是说道:“好酒,好酒。”
估摸着过了半个小时,整个桌子就被一大堆菜占满了去处,村长的老婆儿子都到了偏房吃饭,就留下了我和村长两个人,村长端起一杯酒对我说道:“没想到部长大人年纪轻轻就有了这等作为,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说完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刚吃了两口菜,村长又问道:“不知部长大人来到咱这个小地方有何贵干啊?”
第十五章 鬼哭楼(一)()
我夹了一只鸡翅塞到口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这次来啊,是微服私访,懂吗,切记不可随意外传,否则连你们都会受到牵连。”
村长双眼瞪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暗自有些得意,这村长被我咋呼住了,至少我这个“山寨部长”一时半会还能威风威风。接着我又说道:“听说你们华扬村的那栋楼不怎么太平啊?”
“果真是灵异局的人,这种事您都知道,来来来,小老儿在敬您一杯!”我松了一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猜的果然没错,这栋楼里真的有古怪。
村长叹了一口气,托着腮棒子说道:“这事啊还真就是邪了门了,唉”
“村长,你放心,这次上面派我来就是来帮您解决这回事的,您只要和我说说这楼里有什么东西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包您满意,你看行不行。”
村长听完大喜过望,拍了一个巴掌,那斑驳的满是皱纹的脸此时也舒展开来,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般。果然这件事在这个村子里已经是闻声色变了。
村长停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的讲述起那前尘往事来:“这件事情的缘由还是我从老一辈口中听来的,那应该是在民国时期的事情了,当时我们这里有一位富户,颇有些家产,于是呢就雇佣一批当地的农民以及一些洋人来盖一栋宅子,当时啊那富户说,只要一完工,每人至少三十块袁大头啊,因此当时去的人都快把人家门槛踏平了,挤破了头的往里钻。”
“嗯,”我点点头,“也就是说这位富户本性并不坏。”我分析道。
村长也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啊,那富户在我们这也算得上是一位乐善好施的人了,但他的那几个姨太太,唉,和他就差了远喽。”
“此话怎讲?”我问道。
村长又斟满一杯酒一饮而下:“他的那几个姨太太真是败家,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一点贤妻良母的样子都没有,村里不少老人都劝他休了她们,另外在找个会顾家的女子,但是富户念及旧情,再加之心肠软,好说话,也就没同意,就是因为这事,到现在整整过去了六十七年年,没一个人再敢靠近那宅子半步了。”
村长面色微红,眼里全都是惋惜的神情,他呷了一点酒接着说道:“也就是半年的光景,宅子盖好了,他们一大家子也就都搬了进去,可是他那几个姨太太却想赖账,不愿意给那些村民银元,再加上富户原本就有些懦弱,所以这件事情就拖了好几天,那时候咱这的村民可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寻思一时半会没工钱也没什么,可是拖的时间长了,他们也就不愿意了,有几个小伙子不知从那打听来的消息,说富户打算赖帐,而且还打算把他们卖给国民党做劳力,这些个谣言一出,整个村子就炸开了锅。
这些村民一生一世都呆在自己家的这一亩三分地里头,从来就是与世无争,要把他们买给国民党,换谁谁忍得了?就这样一部分人开始到宅子前闹事,有时候富户会偷偷拿出点钱来交予那些农民,农民拿了钱也知道那些话都是谣言,也就都回去踏踏实实的干活了,然而那几个散布谣言的小伙子可就不同了,其中为首的那一个名叫麻五,因为长了一脸麻子,所以就只能揽一个拉车的活挣口饭吃,有一次碰巧是富户家的二姨太坐车,下车时麻五不小心踩了那二姨太一脚,二姨太当场给了他一嘴巴,又把手套狠狠的当众丢在他的脸上,说了一句‘什么玩意!’就走了,当天晚上麻五就在垃圾池里看到了二姨太的那双鞋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怒火中烧,想要报复,白天他勤勤恳恳的拉车到了晚上就开始酝酿自己的计划,终于他碰到了这个好机会。
过了一个月之后警察署的人来了,封锁了整座宅子,弄出了几具尸体,听说尸体都不是抬出来的,而是提出来的,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尸体都被砍碎了,全家上下都被灭门了!”说完村长打了一个寒噤。
我给村长斟满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问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就是那个叫麻五的杀了他们一家人吧?”
村长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部长大人这您就想错了,人不是麻五杀的。”
“你是说凶手另有其人?”我惊问道。
“部长大人,您又说错了,”村长答道,“杀他们的是另有其鬼。”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结巴。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人听到女人哭泣的声音,而声音的源头就是那栋宅子,曾经有几个胆大的想去看看,晚上他们去了,第二天早上就只剩下了一颗没了眼珠的脑袋。”村长大口喘息道。
“是每天晚上吗?”我问道。
“这到不是,”村长回道,“只有七月十五这天例外。”
“七月十五?不就是昨天嘛。”我心里暗道。我看看村长又不解道:“那为什么这一天例外呢?”
“因为这一天恰巧就是富户成亲的日子。”村长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