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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恩了声,“既然你救活了赵静姝,今天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今后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心里得有一杆秤,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马家,后果你自负。”
“好,知道了。”马玉真连忙点头。
旁边马志明等人一直不语,因为他们不敢说话,马玉真是他们最大的保障,现在连马玉真都不敢对我说半个不字,他们敢么?
目的已经达成,我也不再在这里呆着,对赵承祖他们说道,“我们走吧。”
赵家人现在以我马首是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恩了声,紧随我后往门外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黄蕴秋化作一缕青烟进入了八宝葫芦,至于那头灰狼,到门口时候我看了看它,问道,“你要跟我们一起去见见袁老先生么?”
它摇摇头,发出蹩脚的人声,“等我完全学会了人类的言语习性之后再去找你们,我就在这附近山林里呆着,你们有需要我就会出现。”
它说话都说不清楚。更别说融入人类社会,我也不强求它,任由它去了。
出了门去,外面端公神婆等人都看着我们几人怔怔发呆,他们平日做的也就是帮死人挑挑坟地,看看日子,王端公那样的算是端公里面本事较高的了,他们大多是些平庸之人,大多数这辈子都没跟阴差打过交道,哪儿见过这些场面。
见我们出来,都往后退去,毕竟刚才他们没为我们说话。
犯不着跟他们较劲,我们一路离开马家,往回走的路上,赵家三个人一直不做声,走了一半了,赵静姝才问了我一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我恩了声。
赵静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阴司的大官吗?我之前听那个黄师傅说你不管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都可以压她一头。”
我笑而不语,我那份文书也就是做做样子,在司殿府柳承把东岳大帝戏耍了一通,这文书怎么可能还管用。至于在阳间的地位,只因为我是柳承的徒弟,所以辈分比黄蕴秋高,但是论本事,我比黄蕴秋差到不知哪儿去了。
我不说话,在他们眼里就成了默认,赵静姝也不再多问,倒是旁边赵文看着我,这次不再是嫌弃的眼神。而是说道,“之前我还跟你动手,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赵承祖倒是没多问,一路上一直在跟我道谢。
赵家人一脸轻松,我对他们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马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那三幅画里面预示的图,龙牛斗我是理解了,但是第一幅水上走马,我却还不清楚,直觉告诉我,肯定跟马家有莫大的牵连。
一路想着回了赵家,或许是我运气太好了,刚进屋不多久时间,就有一个中年男人火急火燎冲进了赵家,见了赵承祖直接开口说道,“赵先生,快点去救命。”
赵承祖忙问,“怎么了?”
来人道,“昨晚上我家婆娘深夜回家,在路上遇见一个骑着白马的女人,回来跟我讲了这件事情之后就昏迷不醒了,嘴里一直咕哝念着白马。”
赵承祖以前应该也处理过不少这种事情了,稍一会儿就给出了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受惊了,收收惊就好。”
这男人摇头,“试过了,不管用。不止是我婆娘,还有其他不少人也看见了那骑白马的女人,情况都一样,怕是碰到了妖魔鬼怪,所以我才来请赵先生出手帮忙。”
第一百零七章 触怒地龙()
一个人看到了的可能是假的,但是他说有好些人看见了,不太可能是每个人都看错了,极有可能是真的有这么个骑着白马的女人经过,赵家人信了。
我自然是更加确信无疑的,青龙堰下三幅石画中就有一幅是‘水中走马’,而且之前我们向别人打听的时候,也听人说起过,曾有人在青龙堰看上看见一个骑白马的女人。
赵家人才刚死里逃生,我以为会趁机修整一断时间。不过赵承祖想了想,直接点头应承了下来,看向赵静姝说道,“你跟他们去一趟,看看是什么原因,如果能解决就尽量解决了,不能解决就不要逞强。”
赵静姝点头说好。
想想也正常,赵家跟马家一直在争恩施的资源,其中人脉资源也是资源,遇到这种事儿两家就算消尖了脑袋都要往里面钻。倒不是指望他们能付多少钱,求的只是一个好名声而已。
前来求助的这人应该知道赵家人做事的禀性,知道他们会出手帮忙,只是简简单单说了声麻烦了,然后就带着赵静姝出门。因为涉及到那青龙堰下的石画,我自然不能干坐着,在赵静姝他们将要离去时开口说道,“我跟着去看看。”
赵静姝回头看了我一眼,满不好意思说道。“今天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要不你先休息吧,这点小事我能处理得了。”
赵静姝本意是不好再麻烦我,赵承祖也在旁边说让我休息,我只说是去看看,跟上那前来求助的人,赵静姝笑了笑,也不再推辞,三人一同往外行去。
路上赵静姝向那求助的人询问具体细节,他娓娓道来。
他家并不是住在恩施城内,而是在周边小镇上,小镇名字叫做永安镇,出事的时间是在昨晚上十一点左右。这边儿的人闲暇无聊喜欢搓麻将喝茶,他的老婆就是搓完麻将后在回家的路上碰见的那骑白马的女人,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大事,回了家兴冲冲跟他讲了这事儿,讲完睡了一觉后就一直醒不过来,嘴里嘀嘀咕咕念着白马白马。
永安镇上一共有七八个人看到了那个骑白马的女子,也都是兴冲冲回家讲了这事儿之后才出的事儿。
我和赵静姝默默听着,八宝葫芦里面的黄蕴秋自然也在认认真真听着。听完之后都不发表意见,只等到了他家见了本人才能诶出推测。
此去行至永安镇,一路车马不歇也耗费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这家人姓钱,住的是一两层的火砖房,家门口就是大道,他妻子就是在这大道上看见的那骑白马女人。
进了屋去,见到了出事的那妇人,去时妇人正躺在床上,紧皱着眉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时不时挥舞着手念叨一句‘白马’,我和赵静姝看着都愣了下,这神态和肢体动作,哪儿像是昏睡不醒,除了眼睛没睁开之外,跟常人无异。
“就是这样,看起来是醒着的,就是睁不开眼,我们说话她也听不着。”男人说道。
赵静姝看了几眼后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在她眼里我本事颇大。自然要先询问我的意见,我尴尬笑了笑,说道,“你先看。”
赵静姝则道,“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三魂分别是胎光、爽灵、幽精,胎光管的是生死,爽灵管的是行为,幽精管的是禀性,她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应该是爽灵出了问题,看起来就是受了惊,简单的失魂症。”
小时候经常听说这个名词,在我们那里失魂症又叫受惊,一般发生在意志不坚定的小孩儿身上,被邪祟惊扰的时候就会丢掉‘爽灵’,出现大哭大闹或者呆滞不语的症状,因为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农村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那就是由亲人端着一盆猪头肉插上香外出,在门外大喊丢了魂儿的小孩的名字,问一句回来没。在屋子里的人就拍着床沿回答‘回来了’,往复几遍,受惊的孩子就会恢复。
赵静姝说是失魂症。这男人却摇摇头,“我们试过喊魂,不管用。”
赵静姝笑了笑,“你那是民间的方法,只对小孩子管用。”说着取出一张符纸来递给了男人说道,“这是镇魂符,你先贴在她的身上,等稍晚点我给她念一遍收魂咒,兴许就能好过来了。”
男人接过符纸连声道谢,因为现在还早,呆在屋子里也无事可做,我问这男人,“他们看见的那个女人,是从你家门口那条路经过的吗?”
男人只把我当成了赵家的亲戚,对我也算是恭恭敬敬,回答说道,“是,就门口那条路,一路往东走了。”
我又问,“东边有人住么?”
男人想了会儿,“得走上好几个小时才有人,不过那边儿有条河,过了河再饶一下就到恩施城内了,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进城去了?”
我现在听见跟水有关的东西和跟恩施城有关的东西就很敏感,如果能绕到恩施城的话。也就能绕到青龙堰去,我猜那女人极有可能是绕道去了青龙堰,左右无事,便对赵静姝说道,“我们顺着那条路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赵静姝犹豫了下,点头恩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