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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留个字吧!他出来以后也好知道我们已经走了!不至于在这里等。”凌霄说道
卫邢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件扔到一边,自己用石块在岩石上写下了,后会有期,四个大字。
等到这一切都忙完之后,铁牛背着我,卫邢背着顾文,凌霄背着眼镜,我们几人就这样开始往回走了。
走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吧!进入了一条峡谷,这条峡谷的两侧满是积雪,而且山顶处还有大量积雪,看上去很容易雪崩,卫邢在外面告诉我们,进去之后一个字都不能提,一句话都不能说。
大家闭上嘴开始进入峡谷,凌霄的背上背了满满一背包的古董宝贝,而那个青铜箱子不见了,再加上之前被马力拿走的那个箱子一共就有两个箱子不见了,我身上只有一张羊皮纸和那些抄写下来的奇怪文字。
这座墓就和之前的苍狼墓一样,有太多我们尚未到达地方和未曾解开的谜题了!
我这个人本来就有一点强迫心里,再加上是警察,对于这些谜题,我有种死都要解开的心,可这显然是有点力不从心。
第一,这个墓到底是何人所修,第二,那个青铜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为什么在我即将死亡的时候,**让我抱紧青铜箱子,它就会救我,它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第三,那条铁索桥下和甬道里的石门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东西?第四,那些青铜巨人到底是谁何人所铸造?第五,青铜巨人上面还有何秘密?第六,那个在苍狼墓里出现在这里又出现的变身怪到底是何物?它们想要做些什么?第七,那口由铁链悬挂着的黄金棺材里有什么?第八,孟艳的外国人是那个雇佣军公司的,那一群外国人又是谁?第九,这个墓到底和苍狼墓有何关系?第十,顾文的表哥明明已经死了几年,哪一月前和他说这里有个大墓的假表哥又是何物所变?这一切显然都是谜,然而这些谜题一直围绕着我,想要解开这一切,就必须要进入墓穴才能知道。
不过这一切都似乎是不太可能,我们这原本一支上百人的队伍,到最后只有我们六人能够活着离开墓穴,至于马力和路遥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在背后袭击我的人就是马力,用刀刺我的那人是路遥,这两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们。
我当时听到自后就别提有多气愤了!心说,我们竟然被这两个家伙给摆了一道,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将我们两批人都给打败,而且还成功逃走。
这条峡谷走了大约有两天时间,我们期间饿了吃雪,已借此充饥,期间我们互相是一个字也未曾说,大家都是静静地一直往前走着,而原本袭击我们的那些雪人此时也早已消失,仿佛就如同古人所说一样,风雨过后终会见阳光。
走出峡谷,面前竟是一片广阔无比的大草原,又走了大约一天,不过这一次我们有草和蚯蚓可以吃了,总算是可以保住自己的命了。
就在大家都要绝望之时,面前出现了一块石碑,上写:中国边境,四字。
我们这一行六人一看到这个,顿时就有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感动和兴奋流露于脸上,进入边境差不多几里路,地面下突然开始颤动起来,卫邢这人凭借着自己最后一口气大叫一声:“有东西,快跑!”
不过此时的我们都已经是三天三夜没吃饱过,休息过。
身体及其疲惫不堪,甚至就连铁牛这个壮汉也仅仅只是跑了几步便摔倒在了地上。
我本以为那条叫做死亡蠕虫的家伙出来了,我们这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的,它倒好只是静静等着我们送上门就好!
然而,当我们看到一些穿着军绿色的中**人从地道里钻出来大喝着:“别动,中国解放军。”
听到这句话的我们,犹如见到亲人一般,大家都感动地哭了起来,不过卫邢这厮的警惕心很高,在这下军人没有察觉之下给众人传递了一个眼神,他们五人竟然如出一辙的撒了一个大谎。
040:一切都即将开始()
这个谎言甚至一度让我都有点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虽说他们是盗墓贼,我还真的有一点发自内心的认为他们真心很棒,那种不抛弃,不放弃,在生命面前宁愿放弃金钱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可,话又说回来,这一次既然死里逃生,也不知道上级会作何抉择,是将他们全部抓捕起来,还是继续放长线钓大鱼,毕竟现在马力和路遥拿着青铜箱子不见踪影,那两批外国雇佣军需要调查,让他们来的幕后推手也需要调查,真不知上级会如何安排。
我们被这些军人带到了西藏的一个边境军营,所有人都分开关押和询问。
问我的是一个团长级干部,他一进房间,我便起身敬了个礼道:“您好!同志,我是中国南京重案组一级警监莫俊!”
“你”这人指了门口的一军人道:“去档案里查查,然后联系南京那边的上级。”
“你是警察?那他们呢?”这人问道
“他们是盗墓团伙!”我说道
“盗墓团伙,你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难不成你背叛国家了?”
“喂喂喂,这话可不要乱说哈,背叛这么大的罪我可担当不起,不过我去干什么属于机密,你是军人也应该知道,上级下达的指令,我们身为下属的只能服从,而且大家都知道保密条例的,这些事情你无权知道。”
他见我脾气有点暴躁也有点怒煞心头起的迹象,恨不得直接把我绑起来打一顿,不过此时的我还算是有点虚弱,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询问真的是有点不太人道,不过为了维护国家安全,也不得不这样做。
毕竟我们身上有枪伤,还是在边境处被抓,真的很难不被人怀疑。
过了差不多有三四分钟吧!门口一个军人敲了敲门叫了一声报告,我对面这人叫了声进来,这进来的军人手中拿着一个本子以及一个电话。
军人接过电话之后便将电话交给了我。
电话那头是一个说话很成熟稳重的中年人:“莫警监,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向我汇报一下,我们这边马上开会,然后会在今天给你答复,到底怎么办?还有我听说你受了伤,上级很重视,让我特地为你说一声,辛苦啦!我让他们给你找个军医好好看看,然后你今天安安心心的休息一天,等今天开完之后再行通知你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是,首长。”
“好了!把电话给那个团长。”
说完,我将电话交给了这人,这个军人接过电话然后叫了几声是之后便找了两个军医给我仔细检查一下。
这军医一边看我伤口一边连连惊叹道:“你腹部这刀按道理足以致命,但是伤口内侧居然有愈合的迹象,还有你的胳膊和脚上,虽说都是枪伤,但好像内侧都有愈合的现象,而这种愈合程度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起到这种效果的!这是怎么回事?”
被这个军医这么一说,我自己也有一点蒙了,要知道我自己打了自己一枪,被那个狙击手打了一枪,那些追我的外国人打了一枪,腹部被捅了一刀,被榴弹炮打中一炮,火箭筒打中一炮,按道理来说我现在应该死了的,但我不但没事,反而还坚持到现在,这仔细一想不仅感到是奇迹还有一种恐怖。
要知道当时我要死的时候**叫我抱住那个青铜箱子,它会救我。
难道是那个青铜箱子里的东西在发挥功效吗?我现在是不得而知,毕竟箱子已经被马力和路遥两人抢走,而我身上这仅有的一张羊皮纸和那些我抄写下来的文字都交给了这些军人,军人们将这些东西用军机运送到了北京,就等着那边商量和破译完之后再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两个军医帮我把伤口里的子弹头取了出来,而当军医正准备给我背部的伤口进行处理的时候,我居然从麻醉中突然清醒过来,那种感觉是在瞬间清醒,并没有一点过渡期,这让这两个军医也着实吓了一大跳。
他们只是刚刚将我背部那破烂不堪的衣服撕开,我就醒了。
“医生,我的背部好疼啊!”我咬牙道
那两个医生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手中拿着的手术刀和镊子迟迟不敢动手,甚至一个军医瞪大着眼睛咽了咽口水道:“你的背上在发光。”
听到这句话,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看看,但无奈在背上根本看不见,所以我只能摸,手刚触碰到皮肤,近乎是在瞬间一股类似冲击波一样的东西从我的背